鼻子的酸楚,让张小雷有些呜咽。
他吸了吸鼻子,呢喃道:“被杂技团偷了么?只怕那孩子有样学样,也在外偷人钱财,苟延残喘。”
“也是,杂技团带出的孩子,能是什么好货色……”少妇感慨道,“前几年还有传闻,有个同乡说看见了类似的杂技团,有个孩子跟那家姐姐的儿子很像,偷偷摸摸在别人村里逛。”
“那家姐姐说什么了吗?”
“她说,她的孩子不会偷。”
“如果真偷呢?”
“她还说,如果孩子真在偷,等哪日找到了,把他领回家。到时要好似孩童那般,把他重新养大一遍。”
“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少妇摸了摸怀里孩子的脑袋,温和道,“因为是阿爸阿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