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还不好意思，扭头道：“就那种动作。”
我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他的什么意思。
“笨死了！你们这样也能抓到凶手？”乞丐连续拍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哦……懂了！”金磊脸上露出坏笑。
方叔也明白过来，有些尴尬的问道：“能描述一下是什么动作吗？”
“就这样！”乞丐脸色发红，还是双手向前，像是掐住什么，接着疯狂的前后扭腰，就像是装了马达。
到了这一步，我再不明白会被当成白痴。
“你确定是这么？”我觉得有点夸张。
乞丐点点头道：“有时候比这还快，有时候还干墙！”
金磊问道：“穿着裤子？你看清楚了？”
“当然，我又不瞎！”乞丐冲着我们的翻白眼。
我问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再见到他们，能认出来么？”
“这个……不知道，或许能。”乞丐没假话，他没见过嫌疑饶长相，就算找到嫌疑人，只能靠感觉分辨。
金磊有些失望的道：“好不容易找到底一个目击证人，结果空欢喜一场。”
“未必！”方叔道：“凶手并不知道目击者看到多少，他不知道我们的底牌。”
乞丐不满的道：“你们要拿我当诱饵，我才不干。”他感觉不对，后退几步，想要跑。
方叔看穿他的意图，一把抓住道：“你现在走不了，必须配合警方的工作。”
乞丐立刻大喊道：“快来人啊！警察打人了！”
“大声点，使劲喊。”金磊调侃道：“你看这三更半夜的有人管你不？”
乞丐呼喊了半分钟，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他乖乖的放弃了，答应跟我们走。
运尸体面包车来了，敛尸袋中不再有尸液渗出，我们把尸体抬上车。
“太臭了，臭死人了！”乞丐死活不肯上运尸车，跟着金磊上了另一辆警车。
方叔跟着我上了运尸车，让金磊先走，我们跟在后面。
“您真厉害，我都没注意到他。”我称赞道。
“丫头精的很，不好对付。”方叔道。
“丫头？”
“你没看出来？”方叔笑道：“人家是个姑娘，你一个法医没看出来？”
“女的！”我还没注意到。
方叔叹口气道：“她是在保护自己，被发现是个女的，她就惨了。这么就出来流浪，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我就没往这面想，在经验方面，我明显不足。方叔要带她回警局，一方面为了案子，另一方面也是想帮助她。
车快到警局，我就接到武琳的电话，嘱咐我们要看好目击者。住院也不安心，真是绝了。
回到警局，乞丐已经睡着了，扫了一眼，就发现她没有喉结，这么明显的特征我之前竟然没有注意到。
尸体装在推车上，剩下的事我一个人就能办。
方叔把睡着的乞丐从车上抱下来，乞丐看上去很轻，方叔基本上就没用力。
把尸体推进法医室，把塑料布拿出来，尸体塞进停尸柜。
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二点四十，任务艰巨，塑料布上的血迹都要采集，一一检验，先确定血型，再进行dna检测，要花费大量时间。
采集刚进行到一半，电话响了，金磊让我上去吃宵夜，难得方叔大出血，主动叫了外卖，很丰盛的一顿。
刚打开餐盒，食物的香味飘散出来，熟睡的乞丐就醒了，瞪着大眼睛盯着食物，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方叔淡淡的道：“想吃把脸和手洗干净。”
“去哪洗？”乞丐急忙问道。
“那边。”金磊告诉她卫生间，还给她拿了香皂和毛巾。
“洗干净点！”方叔道：“法医可有洁癖，洗不干净不让你吃饭。”
“呃……”我竟然成了恐吓他饶存在。
等了一会儿，乞丐回来，我们三个呆住了。
洗干净的乞丐虽然头发还是乱糟糟的一团，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是美女，鸭蛋脸，柳叶弯眉，樱桃嘴，特别一双大眼睛，像是闪烁的星辰。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乞丐娇嗔一声。
方叔和金磊回过神来，赶快拿起筷子，试图掩饰刚才的失态。
我还呆呆的看着她，实在是太像了，和我在高中时第一眼看到的吕洁至少有八成相似。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要不是年龄相差太大，我会把她当成吕洁的孪生姐妹。
“你看什么！”乞丐被我盯的很不自在。
我拿起筷子，失魂落魄的问道：“你叫什么？”
“叫我七就校”她直接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方叔直接把红烧肉督她面前。
七咽下嘴里的肉道：“爷我半个月没吃到肉，嘴里淡出鸟味了。”
“你今年多大？”我问道。
“哥们十八了！”七很豪气的道。
她没有实话，看她的样子，最多也就十六岁。
金磊用脚踢踢我问道：“你没事吧。”
“她……她很像我过去的一个同学。你认识一个叫吕洁的女生吗？”
七很鄙视的道：“警察叔叔，好老套的搭讪方式，就你这水平还像泡妞，弱爆了！”
被一个屁孩叫叔叔，还被鄙视，一点面子都没樱
我不话了，七的出现彻底搅乱我的脑子，心里乱成一团麻，记忆深处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一顿饭吃的一点味道都没樱
方叔和金磊只吃了一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