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人只在百年前真一教同魔教大战中现身一次,之后再没听说过她的事迹。”
“当时情况怎样?”
“不知道,只听说战后魔教高阶修士不敢再踏出南荒一步,许多修士因此得了心魔,修为停滞不前。”
赵君愕然,道:“爹,你说得也太玄乎了。”
“你可知魔教有一个奇怪传统?”
“嗯,凡是教内活动,都不许悬挂青色的东西,那又怎的?”
“听说,那人常穿青色衣服。”
赵君哭笑不得,说道:“爹,你也太扯了,这也能说得通?”
赵天成道:“君儿,你不是早就想离开南荒,见识天下的吗,不若你明天,不,你现在就去吧。”
“爹,你是怕那人来报复么?”赵君猜到几分。
“那也难说。你离开,爹才能无后顾之忧。”
“不,我怎能在赵家陷入险地时离开。”
“胡闹,只要你安全,比什么都好。”
赵君哭道:“爹,如果你们都死了,留我一人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一起死了干净。”
赵天成老泪纵横,父女两人抱头痛哭,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