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已经是两眼发光,谢飞却是有些愕然,他什么时候有过定都长安的念头了?
“公与,这样似乎有些不妥。”
“军团长总要称帝建都的,虽然晋阳现在富饶无比,但是作为国都却并不合适,这个道理还是子云教我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沮授不知不觉中已经改变了称呼,谈话也从公事公办变成了老友之间的聊天,“就是子云不想在长安,那就只能是雒阳这个地方,反正晋阳你是回不去了。”
谢飞听了心中奇怪,沮授这是话中有话,讲道理晋阳无论是什么方面都远远超过现在的任何一个城市,人口众多民众富裕商业繁荣工厂林立,虽然有点地理障碍,真要当成国都倒也未尝不可,怎么就回不去了呢?
见谢飞一脸疑惑的神情,沮授不由得叹了口气:“包括真夫人在内的那些夫人们,早就在雒阳投下了大量的钱财,几乎人人都有商铺工厂,在雒阳的产业比晋阳还多。子云想一想,包括你子云的都来到了这里,以后怎么可能还在晋阳建都呢?”
这真是让谢飞大大地吃了一惊,他还从来没想到部属们也都在不知不觉中建立了庞大的产业,还以为只有麋竺、甄尧、赵真等人呢。
“子云,这些年晋阳治内的钱财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经商建厂者不计其数,真夫人、璐夫人善于经商,那些夫人们岂能居后?早就经商的经商建厂的建厂,一个个腰缠万贯,富的不得了呢!”
谢飞忽然沉默下来,他强迫症一样想到了一件事,沮授岂能不知道谢飞再想什么,只见他对着谢飞摆了摆手:
“不过子云放心,我治内早就律法最大,就连子云你不敢去违反,她们谁又去敢?虽然也有些小过失,但是大事情绝对没有,整理厅和律法厅人盯得又紧,部属们也都不敢去假公济私,都是按律经营着自己买卖。”
谢飞虽然有些疑问,可是也只能慢慢完善了,出什么漏洞补什么泥,到时候自然会有办法,这帮人的脑子都被钱财开了光了,一个个灵光无比,事前的规定根本做不到面面俱到,反而会捆住了他们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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