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呢,之前我在陈宫抚琴的抚琴的时候,便听人说过。那位曹伯夫人,母家也是很有身份的,一次偶然的机会,是曹伯看上了她,各种威胁才将她娶到身边。可她早已经心有所属,而且也与人定了婚约,她的父母家人都是知道的,就等着春后成婚了。谁知道,眼看着婚期将近,她外出之时就遇到了曹伯,为了家人,她的父亲只得悔婚,将她送进宫里。想来她心里也是有怨气的吧......”云瑛倒是很同情她的遭遇,眼看着就能与心上人长相厮守了,结果突然杀出一个曹伯,非要娶她不可。她的父亲为了家人,把她送进宫里,从此改变她的一生。
“唉,也是个可怜人。”我说。“那昌和君的生父,难道就是那位......曾经差点和她成婚的人?”
若真是如此,想必曹伯是断然不可能忍的。
“那倒不是,我听人说曾与她订了婚约的那人,在被她父亲逼着解出婚约的时候,挨了顿打,回去以后就病倒了。家里人一直瞒着她这件事,直到她入了曹宫,才偶然知道心上人病死的事情。”云瑛说,“若不是当真绝望,她又如何能够舍弃家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昌和君的父亲,你可听说过是什么人了吗。”我是觉得奇怪,以曹伯的身份来说,纵使他的夫人与人私好有了身孕是件让他丢脸的事情,但是他如何能忍到夫人生产时,活活折磨死她,这不太奇怪了吗?以他曹伯的身份,大可以找个由头直接杀了他们的。而昌和君被他舅舅带走抚养,这么多年都未曾受到什么刁难,也顶多就是曹宫的人在刻意压制关于昌和君的事情传出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昌和君的生父身份也不一般。
云瑛笑了。
“你笑什么?”我一头雾水。
“大概是笑你的直觉一向很敏锐吧,”云瑛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想的没错,至少我听到的就是这样。他们说的是......昌和君的生父,是曹伯的叔叔。如今在曹地,也是一个极有权势的人。”
“......昌和君的生父,是曹伯的叔叔?”我还特意的去理了一下其中关系,似乎也没错,毕竟昌和君的生母是曹伯的前一位夫人,她嫁进曹宫以后,每日所能见到的人也都是有限的。想要报复曹伯,让他狠狠被打一次脸,似乎......
“很荒唐吗。”云瑛问我。
“是有些,不太好理解......”我说,“所以就是,曹伯的前夫人为了报复他,逼着娶自己,然后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心上人,所以就和他的叔叔来往,有私,还有了身孕。曹伯即使发现了,但是因为自己的叔叔是一个手握大权的人,也不敢明着翻脸,气急败坏的同时,想到了这样的法子,让她在生产的时候活活折磨死......无法理解,实在是无法理解啊。”
云瑛低头笑着。
“夫人,”红玉站在门外,“夫人,您快出来看看吧,出事了。”
云瑛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收敛起来了。
“怎么回事?”我快步走到门外,院子里依稀是平静的,并没有什么状况发生。
“突然来了一群人,包围了村子,要搜查。说是......说是要捉拿盗走茧印的人。”红玉说。“夫人,这个村子里怎么可能有盗走茧印的人啊,这会不会是......”
“盗走茧印的人?”云瑛也随着出来了,“是钟离家派来的人吗?”
“不像,方才我在外面听了几句,说是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人,非要搜查不可,村长已经让人去钟离家送信了。可是一来一回也是要时间的......这些人如果非要搜查村子的话,那可怎么办啊?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吧。”红玉担心。
我们都知道来者不善,来人既然不是钟离家的人,那就肯定不是什么好对付的,村长还要安排人偷偷去钟离家报信,想必钟离家也并不知道这边的事情吧。找到这里来,搜查什么盗走茧印的人......“廉赫呢?”
“廉赫?”红玉转过身去找,“应该在屋子里吧,之前夫人您交代过的,让他这两日待在屋子里不要见人的。”
“没错。”没错没错......
“你在怀疑来人是找他的?”云瑛看出了我的不安。
“嗯......红玉,你去告诉廉赫,让他老老实实地在屋子里躲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听到了什么,都不许出来。云瑛,你留下来看着微儿,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我说。
“我跟你一起去。”云瑛说,“红玉,你照顾微儿,一定保护好她,不能让她有丝毫闪失。霍汐,走啊,还愣着做什么。”
我见拗不过她,便只能同意,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就见村长带着村子里的一些年轻人死守着门口,好话说尽,反正就是不答应让他们强行搜查村子。
我看到人群外的萧珏,他还没注意到我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可是看他似乎也是观察很久了。
“他们是什么人。”我走到萧珏身边,对于这些身着戎装的人十分好奇。
“你们怎么来了。”萧珏看到我们,很担心。“先回去等消息吧,这边的事情,村长自会处理的。等下钟离家的人得到消息就会赶来,放心吧。”
“可是从这里到钟离家,一来一回需要不少时间。”
再看前面那些人,恐怕村长撑不了多久的。
“他们不像是一般的家奴啊,”云瑛说,“霍汐,你看他们的打扮,一样的戎装,还有他们的兵器,他们不是普通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