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清玄只能收敛心思,留待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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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兄,你可知今日学宫之中来了一狂生,号称什么道门青玄!?”稷下学宫之中,一处显得有些严肃刻板的书房之中,一位脸上明显带着些许浪荡神色的青年,正和一位一脸正气,但却仿佛严肃的有些不近人情的青年,对坐而饮。
“我自是听说了,据说那青玄道士,在论道宫中摆下论道台,就连法家、墨家和兵家的大师,都败在了他手下,想来也是有几分门道!”这被称作孔兄的青年,脸上刻板神色不变,伸手端起酒杯,而后颇有法度的举杯而饮。
“孔兄,自打你立下理学为你日后道路之后,这言行可是与从前变得大不一一样了啊!”另外一位青年,见友人如此,不由的摇头叹息“要知,曾经孔兄你也是fēng_liú不羁之人,怎地今日却变得如此严肃刻板,不近人情?
便是喝一杯酒,怎地都要做出全礼?要不要如此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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