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玄的杀手锏就是让金阳还债。
银玄觉得金阳真有气死她的本事,她停了下来,调整一下心态“金阳你这个脸皮比那城墙了倒了拐还厚的家伙,骂你都是徒劳,你浪费了我的绢布,你要付费,这张绢布价值一只猎物。”
“银玄,你在抢人吧,就这匹旧绢布值一只猎物?”金阳突然觉得银玄有放高利贷的潜质。
“你这人,不问问就无缘由动了别人的东西,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真不知道羞愧,那是我准备绣花的绢布被你糟蹋了,现在我花都绣不成了,你说值不值?”银玄气愤难平。
金阳看着手里的旧绢布,笑着摇摇头,“这绢布颜色已有些旧了,如果你真要用它来绣花,估计你早就绣好了,这么久了上面都还没起针,只能说明两件事,一,你太忙没时间绣花。二,你还不会绣花,如何下针都还不知道。
依我看呀,你是还没学会绣花,只是看着别人绣花一时心痒,一时冲动将它买了下来,又没时间学,就把这绢布闲置了下来,如今我拿它来作画,也算物有所值,总比你一直闲着它的好。”
金阳说得他好像是这匹绢布的救世主一样。
银玄觉得自己不会绣花的事实一下就被金阳看了出来,很是难为情,她可是梨村里唯一一位不会绣花的女子,几次三番她都想学来着,可是都因为没有时间,将此事给耽搁了。
银玄刚刚抓绢布,也不忘将手上提着的野鸡放下,现在野鸡还在她手上,金阳很鄙视地说道:“银玄,你这是有多爱财,这只红腹锦鸡,你一直提着不累吗,它的价值够了这匹绢布钱吧?”
银玄提起手里的野鸡满眼疑惑地问道:“这野鸡是你打回来的?”
金阳不怀好意的来到银玄面前,步步紧逼,银玄连连后退,他一把搂住后退中的银玄,魅惑地看着银玄,坏笑道:“不是我打回来的还会有谁,看你两个黑眼圈和满脸的油,昨天晚上你没睡好吧,是想我了吗?”
银玄本就懊恼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给这个登徒子一记耳光,现在这货就自己送上门来了,银玄心里窃喜,她故意看看手上的野鸡,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很是满意地对金阳说:“野鸡抵绢布还是可以的。”心里却怀着鬼胎。
银玄用她那甜美的微笑,掩饰了她脚下狠狠的用力,她一脚踹到金阳的裤裆上。
哎呦……!
疼那个疼呀!金阳立马蹲下身去。
有多疼,估计只有金阳自己知道,银玄甩下一句“想你个大头鬼。”提着鸡,头也不回地离开。
“臭丫头,我可是你未来的夫,你这样,不是断送了你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吗?”
男人和女人逗嘴,逗上了“荤”话,那女人是无论如何也逗不过男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装着什么都没听见,一走了之。
可是银玄真的能一走了之了吗?
医竹楼来了病人,金阳又恢复了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开始安顿病人,给病人发竹签,叫号就诊。
晌午,喜好美食的金阳还给银玄做了一碗好吃的阳春面,下午,病人不多,银玄给病人看病,金阳就在灶房弄野鸡。
金阳在魔界就是个吃货,对美食他不仅会吃还喜欢自己动手做,他吃了春青的野菌烧野鸡,很是喜欢那浓郁的味道,自己也动手做了起来,他还加了些香料进去,野菌的香味被香料完全激发了出来,银玄在就诊室都闻到了香味。
酉时三刻,银玄送走最后一位病人,就迫不及待地去了灶房。
“金阳,你做的什么呢,闻着都好香!”银玄扒在灶房的门口,欣喜地看着灶房里忙碌的金阳。
金阳看着银玄阳光般灿烂的笑脸,不由的菊花一紧,想要捂住裤裆,这丫头太邪性,早上的那一脚估计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现在看到她笑得灿烂,金阳心里就紧张。
金阳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奶猫的爪子也不是吃素的,伤起人来照样疼,银玄在他心里就是一只小奶猫,虽然把他抓疼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去逗她。
“想吃就快去洗手,准备开饭了。”金阳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小惩罚一下银玄,好报早上那裆下之仇。
银玄正准备去洗手,身后一条紫蓝色闪电,划破长空从云里间直奔而下,将大地照了个通亮,随后是穿云裂石的惊天雷声滚滚而至。
突如其来的雷电打乱了金阳原有的报复计划,他看着窗外的雷电,他看出了端倪,心想这是天神历劫的雷,谁那么倒霉,历劫还走神,应劫失败了。
“今天的雷好奇怪,只响了一声就没了,天上还是一副晴空万里的模样!”银玄傻傻地看着天,喃喃自语。
金阳心想,这雷要再来一个非把那倒霉蛋打回原型不可,没想到还有人在历雷劫时走神的,看那闪电消失的地方,是在巫山那边,巫山离这还很远,不关自己的事就不去掺和了,要不金阳他还真想去看看那个倒霉蛋是谁。
看着一脸傻相的银玄,金阳问道:“打雷你不怕吗?”
银玄诧异地看向金阳:“打雷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觉得闪电很漂亮吗?”
金阳汗颜,这丫头还是个女人吗,他以前所碰到的女人听到打雷声,不管是真怕还是假怕,都会说自己好怕,并借着雷声往他怀里钻,可是说闪电漂亮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看样子,银玄不仅不怕打雷闪电,好想她还很喜欢看闪电的样子,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