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你给我等着。”张家大小姐吃瘪夺门而出。
等广生笑完走出来时,正好看到张家大小姐气急败坏匆匆离去的背影。
广生准备等张家大小姐走远了再离开医竹楼,他现在可不敢去撞霉头,他鸭行鹅步姗姗地徘徊在医竹楼的就诊室外。
“广生哥,你给我进来。”
广生听到银玄叫他,立马就走进了灶房,赔着小心说道:“银玄医女不好意思,是我把张家大小姐带过来的,我也没想到……”广生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广生哥,这不怪你,我们开门做生意,难免遇到一些啊猫、啊狗……他们没事找事,专门上们找茬,只是我有个事想同你商量。”
“银玄医女,你说,只要是我广生能办到的在所不辞。”
“广生哥,医竹楼最近积压了一些野物,金阳又没有时间出去卖,我想让你帮我把那些猎物给卖了,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十只猎物你抽走两只如何?”
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呀!
现在猎物越来越难打,广生他们都要走很远的山路才有机会猎到一只野兔,每天还不敢保住能猎到两只猎物,现在仅仅只是帮银玄卖猎物,就可以抽得两只猎物,这买卖划得来,广生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广生留下来吃了一顿午饭,他有幸品尝到金阳的手艺,对金阳的手艺简直赞不绝口,饭后广生就带着10只猎物去了村市。
广生离开后,金阳阴鸷的眼眸冰冷地看向银玄,银玄却没有被金阳那寒气逼人的眼神吓到,她向金阳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人们都说红颜祸水,我怎么觉得你这个煤球也是个祸水呀,招蜂引蝶都找到家里了,真是的,才出去卖一次猎物,就给我引来了一只蚂蜂来,我现在是捅了马蜂窝,你还用这个眼神看着我干什么?”
“银玄,我问你,她如果出一百两黄金,你是不是就把我给卖了?”听银玄一席话,金阳觉得这丫头是吃醋了吗,他心里高兴脸上却依旧黑着一张脸。
银玄心想,原来他是为这个生气,如果他懂我,便知道我是不会卖了他的,他也不会真的生气,银玄故意挑衅,肆无忌惮地说“那要看你的表现。”
什么,这丫头简直太放肆,她们两个女子在那里商谈买、卖他的事,就没有想一下问问他这个当事人?
这丫头必须得好好修理……
金阳才不和银玄多说,他一把将银玄拉入怀里,挑起了银玄的下巴,炙热的唇霸道地盖住了银玄的唇,银玄开始还反抗,可惜反抗无效,金阳强而有力的舌,撬开她的贝齿,在她舌间扫荡,一种酥麻的感觉冲击着银玄的大脑,金阳的吻霸道又热烈,从银玄的唇吻到了她的脖子。
金阳身上铺天盖地的男人气息,和热烈的吻,完美的挑逗起了银玄对爱的渴望,银玄迎合着金阳的吻,陶醉在金阳的热烈中,心跳也随之加快。
金阳在银玄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后,才满足地停止了他那霸道的吻。
一无所知的银玄,看着金阳生气的样子,她搂着金阳的脖子,轻声笑了出来,“金阳我吃醋了,你没感觉到吗?”
“我要是没感觉到,就不会是用这样的方法来惩罚你了,银玄,我给你盖了章,你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金阳宣布着他的主权。
盖章,盖什么章?银玄简直不知道金阳说得什么,回房午休的时候,银玄觉得自己的脖子还有些隐隐作痛,便照了照镜子。
哇……好难看的一块淤青!
难到这就是金阳说的盖章,这不行,明明招蜂引蝶的人是他,他凭什么要给我盖章,应该是我给他盖章才对。
想想,银玄又觉得不对,这个章她不好意思盖呀,真是的,亏大发了又羞死人了!
银玄在自己的闺房里害着甜蜜的羞,那张家大小姐,已回到家中,在自己的闺房里发着脾气,摔着东西,破口大骂侍候她的下人,发誓要将银玄卖到“勾兰阁”去。
张家大小姐起了害她之心,银玄现在还浑然不知,她美美的睡了一个午觉,一觉醒来,她用一条银色的薄纱将那个吻痕盖住。
下午来看病的病人,都关心的问银玄,为什么大夏天的还围一条薄沙巾?
银玄只得心虚地对他们撒着谎,“偶感风寒,嗓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