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丁淑娇极力争辩道。
“贱货!”
大太太上前了一步,“你还挺嘴硬!”说罢,一把掀开了她裹在身体上的被子,她就这么赤条条地显露在他们的面前,她吓得紧紧抱住了自己的身体,双手抱膝,蜷缩成一团。
“不要!”
丁淑娇痛苦地皱了皱眉,可怜巴巴地说道。
大太太冷笑道:“好好看看,我原来可还指望你这肮脏的身子能给我们孟家传宗接代呢!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不是啊!我..”
“没什么好解释的!
孟家贵将枕头一把丢了过去,正打在了丁淑娇的头上,她狼狈地再次将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包上。
她的脑子里昏昏沉沉地浮现出昨夜不堪的一幕,她不敢想像,就像是一场梦。
她紧闭着嘴,偷眼看了一下孟家贵。
孟家贵的脸冰冷得像铁,脸色寒厉吓人,正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盯着她,就如同盯着一堆狗屎。
“行啊!你看来很快活啊!”大太太说。
丁淑娇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们这样对我,你们有证据吗?”
“证据?”
大太太冷笑着,“你居然还要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你们就是血口喷人!”
丁淑娇要知道究竟是谁出卖了自己,如果没有,她凭什么承认呢!要知道,对于一个大门户的媳妇,没有什么比这种丑事儿更令人颜面扫地的了,其结果就是被打,被轰出家门!与其被众人骂个狗血喷头,不如死不相认!既然他们拿不出证据!口说是无凭的!
“有人看到有男人从你的房间里出来了!”
“谁?”
大太太提高了嗓音,“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不光彩丑事儿被人看到了!这难道还不够吗?”
“你听我说!不是这样子的!”
“好!丁淑娇,你的胆子真的好大啊!我现在看到你就感觉到恶心!什么也不要
说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们离婚!”
孟家贵极其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等一下,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丁淑娇极力辩解着。
她快速地拉过自己的衣服,胡乱地穿上,下地。
孟家贵停住了脚步,他想知道她还有什么要说的。
丁淑娇正要追过去,却被大太太挡住了去路。
“你这种下贱女人,最好离我们家家贵远点儿,我当时真的看走了眼,把你这样的娶进了家门,不仅生不出个孩子,还敢偷男人,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就准备净身出户吧!”
大太太半仰着头,眼神阴狠闪烁。
“且慢!”一直没有作声的何青萍终于说话了。
“我看不妥,俗话说,捉奸捉双,我们也只是听说,口说无凭,如若就此将她扫地出门,人家会认为我们孟家不通情理!况且,一离婚,大家都知道了!这种丑事儿,还唯恐天下不知道嘛?我们孟家可是这里有名望的大户人家,丢不起这人!”
何青萍是听老爷说有人看见一男子从丁淑娇的房间出来,老爷不太相信,若大的孟府,往来都是人,有谁敢明目张胆地进大少奶奶的房间?
四处都是眼睛,这怎么可能呢!
还能有谁这么大胆!
或许是只是空穴来风,老爷就让她跟着孟家贵和大太太过来看看。
看了半天,除了孟家贵的愤怒,大太太的歇斯底里,房间里凌乱了一些,何青萍也真没有看出个什么特别不对劲的地方。
在何青萍的心里,她也觉得丁淑娇太可怜!
虽然嫁了孟家,可男人不爱她,柳佩珠的到来更让她独守空房,长夜难熬,这还不说,还要整日里被大太太欺负,要是她的话,估计她早就卷起铺盖卷儿走人了,可是丁淑娇却不能走,因为她还有个时不时上门来要钱的不争气的爹。
如今别说没有偷男人,就是偷了男人,也不是她的错!
何青萍为此有些愤愤不平,所以能为丁淑娇说话,她还是要说的。
“这是你说的?”
大太太不太高兴,直白地问道,“我们孟家是有规矩的,不是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规矩也是要有真凭实据的,无凭无据,只是听人随便说说,就动辄将人家扫地出门,这就不是大户人家的风范了吧!你们查过吗?到底是谁说的呢?”
“查过了吗?谁看见的?”
听到丁淑娇这么说,大太太侧过头来,问孟家贵。
孟家贵小声道:“我也是听说的,但真的查下来,却没有人承认,都说是听来的,都怕担责,但确实有人看到过的!”
何青萍说:“这真是有意思,你们这么确定,可又找不到人,又没证据,保不准是谁在恶作剧也不好说!我看既然没有捉奸捉双,又没有拿到证据,这事儿就这么打住的最好!别人家就是有这事儿也会是遮盖着,我们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没必要让世人皆知,我们孟家不能丢这个人!”
“这话是谁说的?就这么便宜她了?你可真会当好人!”大太太说。
“我说的!我想,这也是老爷的意思!”
大太太上下打量了一下何青萍,没有好气儿地说:“哟!大太太我还没敢说什么呢!一个偏房儿居然也代表起老爷来了!真是笑话!”
何青萍细声道:“恐怕是有的人想去代表,还没有这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