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天她练锤练过度了。
昨天她练得开心,也就没有多大的感觉。
并且练习期间好几次把灵力用光了,那时候觉得并无不妥,谁知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它们变本加厉地找她讨债了。
单依依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小脸有些垮垮的。
原来修行并不能让她为所欲为啊。
还以为她可以无敌了呢。
这样一来她也没办法了,只好下一次自己注意一些,否则长期这样酸痛,一定对身体也不好。
她拖着酸爽无比的小身板走出小卧室,走到小厨房里的大水桶,舀水自己洗漱。
刚洗干净身上臭臭的汗和排出体内的污垢,门外又有人来找,是小先生,通知先生的小儿病好了,可以重新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