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学校里的演播厅都会放电影,电影票也不贵,于是看电影也成了我们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
《热血高校》系列放的特别多,我不喜欢看,总觉得演员都挺能装的,我还是喜欢看文艺片。
文雨每次都会拉着我去看电影,我们买点零食,在里面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我那时的生活琐碎而且杂乱无章,随便就过了一天。
你们看我的写的东西就知道,没什么新奇可言。我也只能将就着写下去,我只是在记录我的生活。
文雨说我特别深沉,真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我说我这是内向,她竟然不相信,内向的手都伸向内衣里了。说起来也是,只要我俩在一起,我总是习惯性地偷偷把手伸进文雨内衣里面,基本上不分场合,她基本上每次都为我挡住领口,只有在极不适合的地方她会拒绝我。
我还喜欢摸文雨的耳垂。
用她的话说,我老是对她动手动脚,也不知道在哪学的坏毛病。
我20岁来临的那一年,也就是09年初,我彻底的对我所学的专业失去了兴趣。
转眼间一学期将要过完,我们同一批的同学有好几个已准备下学期不上了,觉得专业没什么用,在这浪费时间有浪费钱,都找好了后路,我深受影响,本来就迷茫的我变的更加不知所措。我要做什么?我要成为一个怎样的人?这类问题开始并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困扰着我。
我们的一个负责人,我们叫她陈校长,她给我们说再上完下学期就给我们分配工作,说的挺好,后来才知道现实就是现实,给我找了个工作是仓库管理员。
她当时跟我们许下很多承诺,如果学习好,她可以送我们出国留学深造。
当时我们的一个学长叫小石,他比我们早几年来的,现在是我们的助教,他就是陈校长要送去留学的人,陈校长每次都对他说快了快了,可结果都是再等等,什么托福、雅思都考完了,就等着陈校长发话,最后在我们毕业之后才去,前后拖了将近三年。
小石和青青的关系好,他俩经常在一块探讨人生。
为此有一阵小石特意搬到我们宿舍和青青睡上下铺,由于小石这人性格有点自我,别人不怎么喜欢他,但我觉得他很有上进心,他好学,没有不良嗜好,爱锻炼,对自己要求高。
他总会把英语生词本带在身边,还会传授点生活经验给青青,青青再分享给我们,由于文雨不喜欢小石,甚至还经常拌嘴,所以夹在中间的我不知如何是好。
后来小石在澳洲留学期间,给青青发了一些邮件,说他刚开始在那里就像一个异类,什么也不懂,一切都得靠自己,很想回来之类;再后来他渐渐习惯了那里,还交了一些朋友,他要在那里学习两年,中间只回来一次,他还说回来要请青青吃饭。
这些是青青跟我说的。
学期末的时候,我们都不打算再继续学下去,准备回老家,可陈校长对我们好说歹说,最后给我们减了三分之一的学费,让们继续把下半学期学完,我们就此打住了放弃的念头,心想再混半年也不是什么坏事。
其中有几个学生坚持要走,最后陈校长也没能留住她们,眼镜女算一个。
陈校长极力挽留我们,主要是因为我们这一届比前两届学习认真一些,好为她的专业品牌打广告,再多收一些学生,多赚一些钱,果不其然之后的一批人比我们多了将近两倍。
记得有一次,陈校长宣传课程,请来了一批商业上的合作伙伴,还有一些政府的人,说让我们都去见见世面,经历一下这种场合,我们准备了一星期。小石还给了我一个照相机,让我俩在旁边拍照,我那会儿还真有点受宠若惊。
文雨和姚玲没有去,他俩并不想去,说是没什么好看的。
那天我们一伙人坐了大巴,大巴车开到了独墅湖高校区,那里真是静癖,平常连个人影都见不得,不过这里是喜欢安静的人的天堂。到了一个校区下了车,这个学校里也有陈校长的学生,准备明年把我们都集中在这里上课。
我们上午就在那里玩,中午在食堂吃了饭,等到下午1点,参观的人到了,陈校长领他们进了会议室。我和小石一人拿着一个相机跟了进去,其他人就安排在隔壁一个教室里自由活动。
我在里面很不自在,小石跟我说,没关系,放松点,拿着相机不停地拍就行,我照着他的话做了,围着桌子来回转,还一直在拍照,期间还认真的听了陈校长的发家史,听完我发现人与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后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也拍的差不多了,索性就偷偷的溜了出来,等着他们结束参观。
我来到了隔壁教室,他们在那里有说有笑,见我来了,都问我是什么情况,我说陈校长正在深沉地讲故事呢,青青让我再讲一下,我就大概地重复了陈校长的话,当然我稍微渲染了一点,这样显得更有故事性。
过了一会小石也来了,我把相机给他,他把照片传在了一个电脑上,我们都围了过来,看到我拍的照片,他们各个一直摇头,说我拍照的技术太差了,拍了这么多,每几个能看的,我大多拍的陈校长,不是在张嘴,就是在闭眼,还有很多模糊不清,焦点也没有,还有的只拍了人的一半,我也是无地自容了,引得他们哈哈大笑,我说:“我当时拍的挺好的,怎么这样看就成这样了?”
小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