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能,我听说阁老对那贱人宠爱有加,既然连罕见的珍贵灵药都能赠,其他灵器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哦?薛族长是怀疑老夫暗中给了蓝丫头什么宝贝?从而害了贵家公子?”
身后一阵不容置疑的威严话语想起,众人望向门口。原是阁老来了。
阁老身着黑色玄衣,花白的头发依旧用一根绸缎随意的扎着,但是身姿挺拔,步伐稳健,有种无人比拟的威严气场瞬间充斥了整个大厅。那头气焰嚣张的薛城也不由得心口一凉,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随即放低了声量。
“阁老说的哪里话,薛某并不敢如此想,只是小儿确实死得蹊跷,不如将那疑犯交给在下,审问之后要真没什么,在下定将她送回来。”
“是吗?薛族长是想送堆
白骨回来吗?你家小子在希枫院嚣张跋扈,四处凌辱欺负同门,我们派了弟子警告,他却依旧我行我素,不将我们希枫院众人放在眼里,你薛家可真是好教养!”
“阁老说笑了,就算亦峰他娇纵了些,但是罪不至死,院长和阁老大可依院规处置,怎能任由他人夺去性命啊。”
“薛族长又怎么能一口咬定是蓝丫头所为,恕我直言,你儿品行不端,在希枫院结仇甚多,别人敢怒不敢言,那蓝丫头是个不受委屈的,这才顶撞了几句,怎么后来就成了凶犯了?”
阁老上前,坐在黎老的旁边,神情严肃的看着薛家众人。
“那极品灵药可是阁老赠的,只有那贱人有。”
“是,我是只给了她,但是凡事讲究人证物证,你儿欺负人倒是有很多弟子亲眼所见,敢问薛族长可了解了,你儿去世时可有人证物证,就那灵药也是从蓝丫头手里抢过去的,除此可还有其他?”
“阁老你……你!!这分明是…”
“是什么?薛族长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当初选了自己的儿子来了灵山,就该清楚规矩,他已是我灵山之人,日后修炼对敌都会有生命之危!生死存亡便不由己的,还是薛族长并不把神族,灵山放在眼中?我们的脸面亦不是任人随意践踏的,我希枫院中的子弟也不是任人宰割欺凌,毫无还手之力的废物!薛族长可懂?”
“阁老这是要压我?”
“非也,自古天道自然便是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结恶报。我也不过是遵从天法大道罢了。”
“是!!阁老教训的是,是在下没有教好儿子,给希枫院丢脸了,告辞了!”
薛城看着主位上的二人并没有一丁点让步的意思,且字里行间都是对薛家的嘲讽,便知此行不会有什么结果,既然这希枫院不主持公道,那就只能自己来了,这贱人总有离开希枫院的时候,到那时,将她千刀万剐也没人庇护的住!
薛城打定主意后,便向二老此行,准备离开。
“慢着,既然来了,就将你儿的尸首带回去吧。希枫院确实找不到能埋的地方。”
阁老在上边风轻云淡的说着,薛城闻言,脸色变成了青紫色!更加愤怒,一口血气涌了上来,当即眼前一黑,身旁人见此急忙上前搀扶。一刻钟后,岐岚拿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对着薛城恭恭敬敬行了礼。
“薛前辈,这是薛师弟的一些血肉,因为实在是太散了,所以没有办法全部集齐,这些就请薛前辈带回去,留个念想吧”
薛城离木盒极近,那木盒端过来的时候,一股浓郁的血腥腐烂味儿就扑面而来,薛城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拿着木盒,带着众人出了希枫院这才扶着一棵树呕吐起来。
亥时,星辰阁内,席渊正拿着一封写好的信站在窗前等候,不一会儿一只凤鸟停在了窗前,席渊揉了揉凤鸟的毛发,将信丢进了它的嘴里,那凤鸟极通人性,和席渊玩耍了一会儿,这才振翅离开。
席渊望着远去的身形,嘴角上扬,微微一笑,只是眼中似乎有杀意迸发出来。
心里自顾自的说着:
反正怎么都需要一个起点,既然有人迫不及待出来跳,那就从锦林国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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