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不少人都认识陆秉谦,听了陆秉谦的话纷纷议论了起来。
“回生堂的陆神医居然自称不是秦大夫的对手!?”
“天啊,那这个济生堂的秦大夫到底是何方神圣!?”
“何方神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年龄啊,他也就二十出头吧,居然连陆神医都如此追捧!”
“不行,我得在手机地图上标记一下这个地方,以后生病我就来这看病了!”
“我也是!而且还听说这个医馆的诊金特别良心,治个病最多一两百块钱就能搞定了!”
一时间,周围围观的群众议论的沸沸扬扬,传到孟天和的耳朵里就像是拿针扎他一样难受。
他了解陆秉谦,为人正直,基本不会说假话,他说自己不如眼前这个年轻人,那就一定不如这个年轻人。
可是,就这样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怎么可能会有那么高的医术,难不成真的有天才一说!?
“孟天和,还不向小秦大夫道歉!?”
陆秉谦捋了捋胡子,淡定的看着孟天和。
平时想收拾孟天和早不到机会,今天借着秦天的手,一定要给他留下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让他知道做一名中医没他想的那么简单!
“道歉!?”孟天和眼中一寒,冷哼了一声,“就算他医术高又怎么样!?我天和堂也不是吃素的,向他道歉,下辈子吧!”
说完,孟天和一甩手便扭身走出凉亭,弯腰钻进了路边那辆黑色汽车。
“哎呀,茅坑里的老石头,又臭又硬啊!”猴子站在秦天身后,不忿的骂了一句,随手一招,指着天和堂的那些东西对身后的退伍兵说道:“把这些东西给他‘还’回去!”
一句话落下,几个退伍兵非常了解的坏笑了一声,抬桌子的抬桌子,搬椅子的搬椅子,在距离那辆小货车十几米的地方猛地扔了出去!
“咣!”
“咣!”
一阵乱响,吓得货车司机以为地震了,捂着脑袋就从车上下来了。
这时候再看那些桌椅凉棚,虽然装上了车,但却早已经碎的不成样子。
天和堂剩下那些人看到这一幕,立马就想指责那些保安,可当他们看到这群保安凶神恶煞的表情的时候,却纷纷缩了卵!
你别看他们对秦天的时候张嘴就来,他们也就是欺负欺负秦天这种看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人,真要对上比他们还恶的人,保证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孟天和在黑色轿车里看到这一幕,面色也逐渐变得冷了下来,冷哼一声便吩咐司机开车,汽车在众人的眺望中,消失在了马路尽头。
剩下那些小跟班们一看情况不对,立马撒丫子就跑。
陆秉谦看着消失在远处的汽车,微微叹了一口气,“要不是有孟天和这样的人,华夏中医何至于沦落到此啊...”
“陆老不用生气,这种人走不远,华夏中医也一定会崛起的!”
陆秉谦闻言,顿时双眼一亮,“没错,有你这样的年轻人在,华夏中医不愁崛起!”
秦天微微一笑,“陆老您太过奖了...里面坐吧。”
说着秦天一摆手便要请陆秉谦进医馆,身后那群退伍兵也纷纷对围观的群众挥手疏散,很快济生堂门口就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秦天大哥!”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秦天扭头一看,居然是陆千墨。
这小子自从上次秦天送给他五龙针法以后,就变得对秦天毕恭毕敬,一口一个大哥的叫着,别提有多亲热了。
陆秉谦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孙子,看到他跟秦天关系这么亲近也是从心底高兴,急忙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去,替你秦大哥坐坐诊,我有事找你秦大哥商量!”
秦天一听也是点了点头,经过刚才他们一闹,济生堂的病人越来来越多了,自己实在走不开,要是陆千墨能替自己坐诊,那他是再放心不过了。
“行!”
说着,陆千墨就痛快的坐到了诊堂里,开始替秦天看诊。
陆秉谦和秦天来到了医馆里间,刚坐定,陆秉谦便对秦天说:“我这次来,是受郑书.记委托,他走不开,让我亲自过来请你!”
秦天闻言为之一愣,“请我!?”
秦天不明所以,自己跟郑书.记的交情虽然还算不错,但郑书.记终究也只是在医术上能依靠自己,可为什么明明有陆秉谦不用,非得让他过来请我呢!?
“没错,你不用讶异,这件事恐怕还真的非你不可!”
说着,陆秉谦便将自己过来的原因,跟秦天细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就在前两天,松山市迎来了一个**来的大富商,说要在沪海地区投资,可好死不死,偏偏在他考察松山情况的时候犯了旧疾,现在正躲在酒店疗养。
得知这一消息后的郑达康第一时间便找到了陆秉谦,希望他能前去给这个富商看病,可没想到,这个富商的病,就连陆秉谦都无可奈何,没办法,郑达康只能让陆秉谦替他跑一趟,让他务必将秦天请过去帮忙。
当然,以上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个富商还没决定在哪投资,隔壁汴京市也在虎视眈眈,甚至大老远的,市.长就带着医生过来给富商看病,郑达康现在是迫在眉睫。
秦天听完陆秉谦的话,眉头微微一皱,“陆老,那个富商的病,你真的不能治!?”
陆秉谦闻言叹了一口气,“要是我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也好说,可我连他得的什么病都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