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起身走到张晨光面前,拿出雪茄,踩住他的手,用力在他手背上按了下去!
呲啦一声响,烧焦的味道让秦天蹙眉,也让张晨光痛的惨叫起来。
“怎么样?做我的人肉烟灰缸应该很爽吧?说吧,你的那几条渠道都告诉我,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马,我时间有限,你最好快一点。”
听见秦天这么问,张晨光当然不乐意了。那几条渠道可是他的发家之路,如果告诉了秦天,不是毁了就是被利用接手了,他才不乐意,于是张晨光沉默。
秦天知道他会有这个反应,不过都只是强撑着罢了。于是他也不管张玲玲了,只是将所有的手段都用在张晨光身上。
他掏出一根银针扎在了张晨光腿部的穴位上,张晨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秦天冷声道:“其实你也知道我有这样的本事,不光是靠兄弟们。我平时比较喜欢看医书,这中医真是博大精深,小小一根银针便可以做成很多事。
比方说我现在只是将这根针扎在你的身上,不一会儿你就会觉得浑身无力,过半个小时你的双腿就站不起来了,今后这下半辈子就瘫在床上不能自理。
你说是好好的在路上走着,还是被人用轮椅推着,或者是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管你,任你自生自灭的好呢?”秦天说完,看了一眼张玲玲,继续补充道:“按照你往常担对你的家人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你也别指望你女儿会照顾你了,说吧,到底选择哪一条路?告诉我你的渠道还是死撑着不说,就这么看着自己今后下半辈子瘫在床上,怨天尤人?”
秦天不是在吓唬他,张晨光却不知道,只是死撑着不开口,秦天也不着急,示意猴子他们都坐下,让张晨光一个人瘫在地板上,过半个小时就知道结果了。
张晨光一开始以为秦天也只是说说而已,可是没有想到,过了差不多张二十分钟,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了。
看见他的脸色突变,秦天就知道开始起效果了,于是警告他:“趁着半个小时还没有到,我还可以帮你施针恢复原状。如果过了这半个小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你可想清楚了。”张晨光脸色惨白,看了一眼张玲玲,后者闭口不语。
张玲玲从来没想过要让他死,但是如果家主没了,她和哥哥就是继承人了。
说起来哥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不知道他看见父亲变成这样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张玲玲不说话,张晨光就知道自己靠她是不行的。于是叹息一声求饶了。
“好,我告诉你,你先救我。”
秦天点点头却不动手,“不急,还有十分钟。”
他偏头对身旁说:“猴子,你记下来,如果他有半句假话,我就把这根针插的更深一点,到时候让他当场瘫痪。
秦天的话让张晨光震惊不已,没有想到他这么狠辣,同时也知道万鹤山败在他的手上,不是没有原因的。
于是张晨光一一道来,不过他还留了一些小心思,张家在帝京这么低调,还能存在这么久,不是没有原因的。除了万鹤山的这一条势力之外,他还有别的势力,只是现在还没有来得及用,这也是他最后的王牌了。
如果全部说出来的话,秦天一定会想办法打掉的,但是眼下先保住性命再说,于是隐去了这一段。
张晨光抱有侥幸心理,说了几条渠道,大部分都是跟码头有关的,秦天心知肚明,现在码头已经归陈大可所有了,这一条路子是行不通的。
知道张晨光在跟他耍小心思,于是秦天威胁道:“你再不说实话,时间就要到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银针,张晨光怕了,连忙道:“别,别,我都已经说了,你到底还要我说多少次才能够相信我。”
秦天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码头现在都是我的产业,你跟我说码头这一条渠道,你觉得我能信吗?”
张晨光脸色惨白,他想到了这一切,但是没有想到秦天对码头生意这么熟悉,原本以为他接手时间不长,还能蒙骗过去,可是秦天已经对码头这条渠道了如指掌了。
于是张晨光只能沉声道:“我真的没有骗你,这几条渠道我都告诉你了。
正是因为你把持了码头的生意,我都很久没有用这些渠道运货了,所以我没有办法才找你麻烦的。”
听了他的话,秦天将信将疑,同时将目光转向了张玲玲。
张玲玲本能地觉得后背发凉,见秦天看着自己,她觉得一定没好事。
“他不说实话,你来说。”
“我?我不知道啊!”
张玲玲一脸茫然,对于父亲生意上的事她是真的不知道。
可是秦天不相信。
“那你是要看着他下半辈子瘫在床上吗?”
张玲玲沉默了,张晨光满脸震惊看着张玲玲,“你,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千万不要让我瘫痪!”
闻言张玲玲突然冷笑出声。
“家主,你是我父亲,但是我只能喊你一声家主,这么多年了,我们做这些不过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你却从来都不看我一眼,你心里只有生意,出了事什么都不问,就只关心钱,这样的父亲,我不要也罢!”
“好,好得很!果然是我张晨光的女儿,就该这样!”
张晨光哈哈一笑。
秦天却听出来了,让人拎着张玲玲来到自己面前,从猴子手里拿过匕首抵在她的脸上。
“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