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咱那里都不去了,到乐乐聚大酒店过二人世界,如果去老家,他来说话,你来看看,就不要想休息了。再说这时去了,富丽又那个样,让富叔又不自在,爸肯定今晚就在富叔家,咱们一去,让富叔招待谁?”
一说二人世界,姚雪当然有兴,听了夏海一说,还真是这么个理,扬起头说:“走咱们到乐乐聚,找回那会的你和我,登记入住后,让我给富丽打个电话看爸在不在她家。”
“你干脆让她过来,你明白吗?
“不行,说下二人世界就二人世界。”
“那咱俩就回老家。”
“我打,一会咱先进入二人世界行吗?”
“哈哈哈。”
两坐车登记住下。
你打你的电话,我躺床上静养一会,夏海睡在乐乐聚,不由得想起那时白白胖胖,女人味十足的玲玲,这一段时间不知在什么地方,她从察赞走时精神状态不佳,难道又有了娃?
打个电话问一问,电话通了,听到对方含糊不清的骂人声:“你个坏男人,一下子就给种上了,怀个孩子快死人了…快我要吐了。”
手机挂了,听不到了声音,这个玲玲怀个孩子反应这么大,怀了谁的,你骂给你怀上的人,骂我就是我吗?反正养了个女子说像我,我不承认谁也不能证明,这个又说是我的,还是不承认。
卧室门开了,姚雪一句话不说,衣服甩了一地,她攻向了夏海。
………
“富丽要来,这下该再不用和她折腾了吧,原来就不懂如何包围敌人,慢慢我懂了,今后保养好,身体锻炼棒,让你力不从心,不信你还想别人。”
“你这个坏女人,把人险些榨干,让我休息一会。”
“不行,富丽一会过来,我还怕你缓过神呢,听我说话,爸爸还真的在富叔家,富叔一会招待。我让富丽过来是让一句,结果她电话就挂了,我想她开车肯定过来了。”
话说完了,他打起了呼噜,真还没办法了。
正要恶作剧门响了。
一定是她来了。
姚雪忙穿起衣服下地去开了门,一看不是富丽,而是惠子,得让她进来。
惠子说话了;“姚雪,富丽让你下去和她买东西,你叫起夏总,你爸和姓富的一定要让你夫妻二人过去。
“富丽在什么地方?”
“在对面的菜市场。”
“我走了,你叫他下来就是。”
姚雪糊涂了,夏海可是一丝不挂睡在被子里。
她不是糊涂是忘了。
惠子走到床边,叫了声夏海,可现在的夏海睡得深沉,叫和不叫是一样的。
大白天还捂着盖子,给你揭起,再推一推还是推一推再揭起。惠子正准备先推一推。
夏总一个大翻身被子掀到了一边,对惠子来说,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但不由得想挑逗一下。
夏海闭着眼晴说:“你那里去了,搂上再睡一会。”
简单得很,惠子把几件衣服撂在了地上。
……
“哎呀惠孑怎么是你?”
“这不怪我,是你让上来陪你,快起吧,姚和富你两个爸都叫你和姚雪一定要过去。”
“让我洗一下,你在楼下等我,这什么事啊?”
“没事,谁也没少了东西,我又不可能诈你,也不会给别人讲我和你,可笑至极,看把你后悔成啥样子了。”
夏海千躲万躲没躲开,只是今后如何面对自已的岳父啊。
洗过穿戴好,照了下镜子还是个人样,干的事不像个人。
下去退了房子,惠子坐在车里,给富丽打电话问:“完事了没?”
富丽问:“你俩人走到什么地方了?”惠子答:“堵了会车,快回去了。”
夏海有看法,但能说什么呢?
惠子打完电话,开上夏海昨天派的车一溜烟向卧虎沟开去。
一路上到处都在加宽路面,挖高填低,一些沟道的桥梁都在重新修建,好在天快黑了,路上没堵车,先到了镇子,盘龙镇比前稍有改变,但变化不大,大部分人家住的是瓦房,房子的墙用土筑得不少。街道仍是用石子铺设。在不到三百亩的台地上一眼都能望完,盘龙山依然破破烂烂,看样子现在还是被遗弃,无人问津。
还有十公里的拖拉机路要走,这一段就走了半个小时。
“夏总,从县城翻山早回来了,绕镇上整整多走了半个小时,下车吧,还在睡觉。”
夏海睁开眼晴,看到的是富叔的家。这个家对他太熟悉了,是她和富丽相约最多的地方。
富叔就是勤奋,把大门内外收拾得干干净净。他下了车,没看姚雪的车在,她二位还没回來。
到了富叔的家,见富婶正在锅灶上忙活,岳父、富叔、科尔、学尔都坐在炕上。富叔坐在边上下了炕,忙让夏海上炕坐,富婶是丈母娘见女婿,那还用得说,让夏海上炕,一杯茶水端在手中,等夏海坐稳给水喝,夏海左看右看瞧孩子,富婶能看得出来,她说:“夏伟由保姆引上到另边窑休息了。”
夏海坐稳后,这下才轮到科尔和学尔与夏海说话,科尔说:“今天来后,跑遍你们这个小村落,还去你的家看了看,年久不住人,已经破破烂烂。不过依师叔看过,这个村恐怕得整体搬掉,这条沟恐怕全给平了。我们使用了些特殊手法,最浅到煤层应该是在卧虎沟。师叔看过,此地贵在坝上的卧虎山上,我和学尔上了趟山,发现了一古迹,像似一座古城堡,占地有百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