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玲摆起小宴,一人独揽招待富丽。她清楚,没朋友再来乐乐聚,也不能叫夏叔。
刘长花回到厂子酒房,把粮食粉碎完,入盆搅入发酵,得等半个月就能出酒,往后每天如此,发酵粮食,出酒之日起,她的酒就会源源不断的供应乐乐聚及市场。
贺一行凑了过来,他笑着说:“嘿嘿,你搅拌就是了,晃什么晃,晃得人都头晕,走开让我搅。”
刘长花怒了,她说:“贺一行,滚一边,不要来这捣乱,以后这些活不用你干,你看看,咱俩同是用的吃料,你做的饭太难吃,我做的味道就是好,这是天生的优势。听懂了吗?”
“那是当然,怪不得我的手一过去,有的人就如喝了酒一样软绵绵的,原来是天生的优势。”
“嘭!”一声,贺一行肩上挨了一棍子。
“我叫你胡说。”刘长花怒吼。
夏海没睡着,和姚雪商量过后,俩下午到岳母家。
岳母没下班,俩人开门入座不长时间,来了位客人,自称是岳父的小学同学,刚刚退休,想做点生意看老同学能否帮上忙。
这种事情别人是插不上嘴的,夏海只顾给他抽烟喝茶。心想今天倒霉,又碰上了找岳父谈事的,一会还是到乐乐聚转一转。
时间不长,岳母先回,又来了二姨,说了几句客套话,把客人介绍给岳母告辞。
姚雪要住岳母家,夏海独自一人去了乐乐居。还好,富丽己经离去。父亲最近也够劳累,回家去休息了。
玲玲说:“哎呀,夏海你是不是会算卦,富丽刚离开你就来了。”
夏海回活:“噢!她怎么会来你这呢?”
玲玲说:“为你呀”
夏海说:“她不是有对象了吗?”
张玲玲不作答付,而是盯住夏海“哎!”了声说话了。
“夏海啊,我今天把富丽与那位的底子摸清了,是个二婚,脾气有点暴,第三次接触为一句话就打了夏丽一个嘴巴,夏丽不理,人家还缠上了,今天她知道又来找她,她请了假躲出来了。”
夏海知道富丽的柔软性格,这下惨了,没人能给她出头露面。
玲玲把贺一行和刘嫂见富丽,拉到乐乐聚等全盘端出,最后把夏海和姚雪结婚谁也没吐露的事也说明了,明天富叔要过来揽工,让夏海拿主意。
夏海今天听贺一行说碰见富丽时心里就有疑惑。看来昔日的朋友遭罪,有什么办法呢?
张玲玲看出夏海的焦急,不安和无奈。
她那能让夏海愁眉不展,心慌意乱吗?,这个事得管一管,为夏海分忧解愁。
“夏海,这个事你就不用管了,看我怎么收拾富丽的男朋友。明天富丽来了,就把那个混蛋约到乐乐聚,公开与他挑明,你放心,我定能战胜他,为富丽出气。
”好吧,这事就靠嫂嫂抹平。
“夏海你和姚雪己婚这事怎么去告诉她呢?”
“实话实说,好言相劝,你帮她找个对象如何?”张玲玲答应去办。
夏海晚些回家,一睡直到第二天早八点才起床。他问姚雪酒厂还有什么事,起床,洗刷,刚收拾停当,姚雪就把早餐送来,他吃过饭问了姚雪洒厂的事,姚雪说你自己去、一看去吧。
到了车间,见刘长花满头大汗正搅拌着发酵的粮食,夏海见状,问:“嫂子,书上介绍有专门的电动搅拌,你用它不是能节省一点力气吗?”
刘长华说:“夏海你有所不知,前年我在家做酒,用铁棍拿上搅拌,结果做出来的酒味道就差远了,你看弄回来的那个棒是铁的不能用。”
夏海佩服刘嫂,经验倒不少。夏海不见贺一行又问刘长花,她又说了点事。
昨天下午,她搅拌完没事,寻思拾些柴火,到时好燃煤烧,去左面的那个沟渠,结果发现有指头粗的一股泉水。
她当即喝了口,甜甜的。我就有了想法,用这个做酒肯定好,让贺一行拉了两回,他又去拉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