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拉着姚雪的手想说啥又没说出来,还是张玲玲说出了口。
她说:“夏海,姚雪,富丽在外一人独住,我也没跟你二位商量,就私下把富丽给叫过来跟我住”
姚雪说:“这还用商量,一会让贺兄把东西搬过来住就行了?”
玲玲笑得很开心,夏丽总算落脚了。
但那位纠缠富丽的二婚还没解决,该怎办呢,富丽请了七天假,以后怎么办?我是答应过富丽的,他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被姚雪看在眼里。
水渠填方要快,实质性的问题转化成两个高龄老人的问题。老人之事也不能随便表态,要慎重对待,夏海准备还得去拜访两位老人家。
下午二点,夏海让张玲玲和姚雪拿上两老人的合约去相关单位探讨此事。
他亲自引贺一行,刘长花再去俩老人的家,夏海有想法,俩老人身边无依无靠,好人做到底,如果认为此事稳成不会节外生枝,就让贺一行和刘长花把俩老人招呼起来。
三人去了老人家,便由夏海攀谈起来。男人叫胡志强,年令八十一,患病在床,靠救济疗养。女的叫邢翠兰,七十九岁,身体健康,说是既没生养也没抚养,所以好象养老有些麻烦。
老汉不言喘,老婆说话:“你们后悔也不行,跑来这么多的人要毁约?”
夏海说:“老奶奶你说错了,我是来孝敬你们二老不行吗?”
说完话,从衣袋里掏出一百元给老太太。
结果人家老太太不要这个钱,转过身说:“不明不白的钱我们胡家不会要。”
态度坚决,夏海只好收回。
刘长花利用说话的时间,整理了屋内,贺一行打扫门外,六分多的院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三孔古建石窑才显得有了模样。俩人的作为勾起两老对贺一行夫妇的兴趣。
老奶奶说:“谁的家这么一对好儿媳,我如果有这么一对,该多幸福。”
病卧在床的老人家眼含热泪,激动地说:“老婆来写约的男子叫贺一行,就是扫院的大小伙,咱们就认了他亲孙子吧,他如果愿意的话,就叫上今天写约的人,晚上备酒水举行个仪式认了这个贺一行为孙子吧。”
老奶奶问了贺一行,贺一行嘴狂心平为人忠厚,贺一行看了老奶奶一会,再看刘长花却低下了头。
刘长花前往老奶奶身边,拉住她的手,又用自己的手绢擦去胡奶奶脸上的泪水。
说:“老奶奶,我叫刘长花,是贺一行的妻子,如果你不嫌弃,我就代贺一行答应了这件事,今晚操办之事都包在我身上,以后的事我们只说孝顺您二位老人终生,别的就不用提了。”
老奶奶又淌出几点眼泪,抽出和刘长花握住的手,迈向一个旧木箱,开锁揭盖,取出一对金手镯,来到刘长花近前,要给她戴在两手腕上。
刘长花谢绝不受,老奶奶又流出泪说:“老头子,还个事就算了吧,人家不理。”
夏海说话了:“老爷爷,老奶奶,这个赠送东西咱们先免了,认孙子,孙媳妇没问题,从今以后的生活就靠他俩位照应。”
夏海刚说完,玲玲和姚雪引来了相关单位的俩人到现场调查,核实情况。询问了两老者,又将两老人认孙子决定确认后,出具了相关证明,在场的签字画押,这事基本有了眉目。
晚上由夏海父亲和富丽他爸出面主持这个认孙子和孙媳妇仪式,后话不提。
最后一天假,夏海去找小刘,姚雪拉上夏丽回娘家去了。
夏海去了小刘的地方,问了一下说他去了修理厂。夏海又找到修理厂,见一台东方红推土机的链板上站着小刘。小刘见是夏海,那热火劲比从前高涨了几倍。
他忙说:“夏海我准备下午找你,你却到这里找我,又搞测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