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石刚一刀劈飞上官鹤后,并未回到血骑禁军之中。
此时他看着李悠,淡淡的道:“你想要什么交代?当着我血骑禁军之面,敢袭杀我血骑禁军中人,你裂天剑派才要给老子一个交代。”
李悠指着魏无极道:“他是我裂天剑派的弟子,何用向你们血骑禁军交代?”
魏无极抬头看着李悠,一字一顿的道:“楚云长老死后,我就不再是了。”
什么?裂天剑派中人俱是一惊,楚云长老不是遭人偷袭失踪了吗?怎么现在又死了?
南宫玉大声道:“无极,楚云长老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魏无极眼含愤怒的看着李悠道:“你问他和费林。”
李悠对着南宫玉一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追问,他盯着魏无极,面泛怒容的道:“你想离山叛宗?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魏无极看着李悠,淡淡的道:“谈不上,我方才已经说过了,楚云长老死后,裂天剑派便与我再无半点关系,至于后果,之前的事他们要是成了,那时我的处境又和你口中的后果有什么区别呢?”
“你……”,李悠指着魏无极,一声的一声怒喝:“裂天剑派众弟子听令,魏无极今日如若执意离山叛宗,今后但凡遇见,格杀勿论。”
“李悠长老”,南宫玉一脸怒色的盯着李悠大声道:“还请长老收回成命。”
李悠冷冷的扫了南宫玉一眼道:“有些事,你不知道就不要插嘴,退下去。”
“你”,南宫玉闻言大怒道:“我如今身为裂剑峰上的弟子,论门中地位,只在你之上,不在你之下,你有何资格让我退下?”
“哦”,李悠冷冷的瞥了南宫玉一眼,怒道:“地位?等你进入胎息境之后再说吧。”
“很好”,南宫玉盯着李悠,脸色突然恢复一贯的淡然,对着李悠道:“他日我南宫玉进入胎息境之后,还望李悠长老不吝赐教。”
李悠眉头皱了皱,大喝道:“退下。”
南宫玉冷冷的看了李悠一眼,一转身,不发一言的退到裂天剑派众人之后,闭目盘膝坐下,竟是径直修炼了起来!
裂天剑派众人神色一阵复杂,虽然尚有许多人不知道裂天剑派还有裂剑峰的存在,但凭南宫玉的口气和李悠的神色,众人已猜出那应该是和烈火宫的烈火堂,玄阴宗的玄阴殿一样,是专门用来培养门内那些资质非凡的弟子所在,如今南宫玉放出了刚才的话,分明是欲进入胎息境之后,要和李悠来场不死不休的决斗,不管结局如何,都不是众人所想见到的。
在场的裂天剑派弟子看着李悠、南宫玉和魏无极,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抉择!
魏无极感激的看了南宫玉的背影一眼,他盯着李悠长声道:“
你如此做,不就是怕其他宗门得到我体内的远古不死冰蚕吗?”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就索性挑明了,他也很想知道,除了裂天剑派中一些人外,到底还有哪些人,在得知他体内有不死冰蚕后会产生觊觎之心!
远古不死冰蚕?
在场的修士一声惊呼,在场的修士看了看魏无极,发现他不过御气巅峰的修为。
顿时,除了那些大宗门以外,其余人再看向魏无极时的目光便有了不同,淡然、贪婪、震惊、幸灾乐祸,不一而足。
“很好”,李悠看着魏无极道:“既然如此,那便将我裂天剑派的不死冰蚕还回来吧!”
“无耻”,血骑禁军中的杜飞身形一动,悬空而起,径直来到李悠身前,怒声道:“不死冰蚕什么时候成了你裂天剑派的了?”
众目睽睽之下,李悠已是骑虎难下,他冷声道:“不然呢,他身上的不死冰蚕又是从何而来?”
杜飞一怔,说实话,他确实也不确定不死冰蚕到底是不是裂天剑派的。
虽然裂天剑派一行人中,有很多人也知道不死冰蚕确实原本就是魏无极所有,可李悠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加上魏无极又欲离山叛宗,除了一些弟子对李悠的所为面有不忿以外,其余之人俱是保持沉默。
南宫玉猛地起身,大声道:“无耻至极,整个裂天剑派,裂剑峰以外,入门早的弟子,谁不知道不死冰蚕本就是无极所有,李悠,今日你如此行事,待我回到山门之后,一定上报宗明长老。”
裂天剑派诸人闻言面色俱是一变,就连李悠亦是面色一寒,看样子,似乎所有人都对南宫玉口中,所谓的宗明长老抱有一丝惧意。
剑光一闪,剑气立生,一道剑气咻的一声落在了南宫玉身前,李悠阴沉着脸对南宫玉道:“再敢胡言,休怪本长老无情。”
“你……”,南宫玉怒极,他一脸愤怒的盯着李悠,一丝鲜血缓缓的自他嘴角渗出,却不是被李悠的剑气而伤,而是他强忍怒气咬破了嘴皮所致。
他猛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坐倒于地,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但是每个人都从他闭上的眼中看到了无比强烈的愤怒和杀气。
见南宫玉退下,李悠回头看着身前的杜飞道:“难道说,你血骑禁军也对不死冰蚕有觊觎之心?”
杜飞沉默,只是他也和南宫玉一样,眼中满是愤怒和杀气。
“铿”的一声,血光一闪,一杆战戈瞬间跨越数十丈距离,“噗”的一声插进离裂天剑派一行人不足一丈之处。
纳兰容若冰冷的声音传来:“是与不是,你敢过来取吗?”
她虽然不明白魏无极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