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十指不知不觉就蜷缩在一起,手心冒汗。
果然,她不该乱动那个dv。
叶禾的态度很好,当然是建立在她浑身都怕得发抖的前提之下,她不知道陆齐言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懊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回房间。
他吐了个烟圈,“说说,都看到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
“是吗?”
他靠近,叶禾本能地往后退,身后就是药柜,她不安地抵在角落里,手足无措,只能紧紧攥住衣角。
大概是这种恐惧几乎快要满溢出来了,陆齐言看了只想笑,冰冷的手指划过叶禾的脸颊,又顺着她的脖子,落到领口,他想了想,决定将未灭的烟头丢进女生的睡裙里,就这样,轻轻的。
“什么都没看见?”
他又问了她一遍。
胸口被火星子烫得阵阵刺痛,身体颤抖地更加剧烈,可她只能强忍着,直到眼眶都忍红了。
“怎么,没感觉吗?”陆齐言拦腰咬了咬她的耳垂,“你应该疼地叫出来啊,叫给我听,就像刚才在床上一样。”
烟草的清香侵袭叶禾的全身,密不透风地堵住空隙,她想逃,又不知应逃向何处。
“我不是故意的。”
叶禾慌乱地低下头,声音虚到可以忽略不计。她不想听见那样的话,难堪的场景又朝着她铺面而来,她觉得恶心。
“所以呢?”
所以她只能承认,是乔启年要她来这里拿药的,擅自动他的东西,是她不对。如果…如果他不想要她看到dv里的视频,那她可以忘记,也不会再有下次了。
陆齐言的笑意更深。
听听,多么伟大的举动,乔启年知道自己被出卖得那么速度吗?
“你妈妈是不是从来没有教过你规矩?”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间的力道不大,却疼。
叶禾倒吸一口凉气。
“哦,我忘了,你妈很早就不要你了。”他靠得很近,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她抬头就可以看到一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眸子里尽是讽刺的嘲弄,陆齐言又笑了一声,“真是个可怜虫。”
霎时间,叶禾的脸上血色全无,“你……胡说。”
外婆告诉过她的,爸爸妈妈在外地打工,很忙,不是不要她了。
陆齐言没生气,反倒是很满意她的反应,“是不是胡说你比我清楚,自欺欺人活到十八岁,小叶禾也知道这样很蠢吧?”
“没什么稀奇,新闻上经常说的,不如猜猜看,自己属于哪一种?”
他真坏。
叶禾开始挣扎,眼泪“啪嗒”滚下几滴,落到陆齐言的手背上,“不是,我不是被婆婆捡回来的,我不是……”
“没关系,反正你的外婆也死了。”
活人是没办法找死人要说法的。
叶禾一下子就静了,瞳孔怔怔地放大,红通通的。
外婆已经不在了……她知道,不需要他提醒!
“这个也是乔启年给你的?”
陆齐言瞥了一眼叶禾手中的面包,同样的牌子,同样的草莓酱口味,很符合乔某的少女心。
她没说话。
“饿了?”
叶禾还是没有说话。
“看样子,刚才没有喂饱你。”不回答也无所谓,陆齐言有的是办法要她开口,就比如现在,他将几缕碎发别到她的耳朵后面,轻描淡写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好像就是我的不对了。”
叶禾明白了他的意思,果真慌乱,“不,不是那个……”
“没有关系,我们再来一次,浴缸?沙发?床?还是直接一点,就在地上?”
他问她,可她甚至都没有摇头,裙底就已经被撩开,叶禾完全没有抵抗的权利,只能哭着哀求,“陆齐言,我真的不行的,你放了我吧。”
她叫他全名的次数不多,那三个字她一贯抵触,每过喉咙一次,那必然是极其屈辱和讨好的,但现在他好像失去了耐心,动作变得愈发粗暴。
好在苏菲娜即使出现。
她是管家,职责就是料理别墅的一切,接近凌晨的点,不该亮的房间却一直亮着。她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的,可门一打开,岂料是那样一副凌乱的场景。
饶是拥有极高的职业素养和几十年丰富的人生阅历,她也难免感到错愕,当然,还有尴尬。
“先生?”苏菲娜还是硬着头皮问,“有什么……”
“滚。”陆齐言却皱眉,给了她一个嫌恶的眼神。
她会意,是她打断了陆少雅兴。
叶禾却如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她是在海里挣扎着最后一口气的溺水者,拼了命地想要逃离那片海域。
“苏阿姨……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