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还是想再一次去信任他人。”罗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无疑都要归功于克拉松,多亏了他拼命努力救罗,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也许,克拉松是在罗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哥哥,多弗朗明哥的身影,如果,当时有一个人,也像克拉松一样来挽救他,而不是托雷波尔、迪亚曼蒂之类的恶棍,不断放纵他的恶,那么,多弗朗明哥还会是现在这样子吗?
因此,克拉松才会奋力的救罗?
对罗来,克拉松是什么样的存在呢?没有血缘关系,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
尽管如此,他却觉得,他和克拉松的确是家人。
他们之间,有着即使不出口也能传达给对方的”“爱”。
“我还能再一次去‘爱’谁吗?像这样和捡破烂的,还有熊一起生活,我也会对他们感觉到‘爱’吗?又或许,不管过了多久,我们都只是像捡破烂的的那样,只是互相利用的givetake的关系罢了。我们的关系将何去何从,而我又应该怎么办?就算再怎么想也想不出答案。”
罗在想,这个答案,没有漫长的时间积累,是不会找到的吧。
过了一个月,雪还是没停。
沃尔夫:“飞燕岛一年中只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是温暖的。不过也罢,反正我也已经习惯寒冷的气了。只要练起剑来,或者下田干活,自然而然会热的!”
贝波那家伙原本就是白熊,一脸对于严寒脸毫不在意的样子。
贝波比罗想象的还要有用。
不但能协助沃尔夫的工作,还能洗衣做饭,闲暇时就钻研航海术,真是一头好用的熊。
有一,沃尔夫在发明室里埋头工作,他们来到塑料大棚里采收蔬菜。
原本无法在冬生长的植物现在也能够收获了,而且还能够调节不同蔬材生长速度。
实话,罗也只能承认,作为发明家,这实在是相当了不起的作品。
“罗哥哥,我可以把这里的梅子摘下来吗?”
“快住手啊,笨蛋!梅子……你是想拿来,做梅干的吧?”
“诶,是的呀。梅干好好吃哦,一配饭团最棒了……”
“闭嘴!你给我听好了,今后,绝对不要在我面前提梅干!”
“吓!我。我知道了,不要吼我!”贝波低下了头。
唉,又陷入消沉了。
真是一只玻璃心的白熊。
“不过,我才不会道歉呢。是先提起梅干的人不好,酸死人了真的是!酸得舌头像针刺一样疼。要我的话,那才是真的恶魔果实吧!算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捡破烂的都会把它们采摘下来的,他们两个人吃就好了,我就免了!”
突然,外头响起了一阵爆炸声。
声音是从森林的方向传来的。
连这里都可以听见,想必是相当大规模的爆炸。
“罗哥哥!”贝波也望向那边儿。
“嗯!贝波,我们去看看!”
他们出了塑料大棚,朝森林方向跑去。靠近之后,便能看到有个地方正腾腾冒起滚滚黑烟。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那里的不定有敌人。
罗和贝波保持着警惕,悄悄地向冒烟的地方靠近,他们听到了什么声音。
那是孩子在哭的声音。
来到稍微开阔一些的地方,只见两个孩子一边流血,一边大声哭喊。
罗见过他们。
那是之前欺负贝波的二人组。
戴鸭舌帽的少年侧腹在流血,而戴“企鹅”帽子的少年,不知是出了什么差错,右臂从肘部断了。
情况不妙啊。
就算是不懂医术的人也能马上看出来。
要是放着不管的话,这两个人,都会死的。
“贝波!你去背那个戴鸭舌帽的!我来背企鹅帽子的!把他们带回家进行治疗!!”
“嗯,好!一定要治好他们!!”贝波应该知道那是之前欺负过自己的二人组,但却毫不犹豫地背起了其中一人。
他们背起两个孩子,一路飞奔。
罗把企鹅帽子少年断掉的右手抱在怀里。
“疼,好疼啊……”
“太好了,虽然流了很多血,不过看起来意识还很清醒!”
“别话!乖乖让我背着!”罗打断了企鹅帽子少年的话,在回家的道路上飞奔。
“哈啊,哈啊哈……”罗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背着个大活人全力奔跑实在是吃不消。
可是,看到他们的伤口之深,以及出血量之大,也没时间拖拖拉拉的了。
“捡破烂的!!”罗到了家,一脚踹开门。
“罗!你又随便带人回来……喂,怎么回事!怎么浑身是血啊!!”
“两个人都受了重伤!我要在这做手术!”
“知道了!我这就去烧水!你专心救人!”沃尔夫似乎被我认真的声音带动了起来,迅速开始了行动。
把两人放在一楼的客厅后,罗去房间里拿了一整套手术用具又返了回来。
“罗哥哥,我,我该做什么?”毕竟是这种情况,贝波的声音也抖得厉害。
“先给鸭舌帽的肚子治疗!企鹅帽子的止血就交给你了!把胳膊的断处用绳子扎紧,然后向上抬高!之后把断臂装到塑料袋里,用冰块冷却!”
“嗳噫嗳噫!”
罗把昏迷不醒的鸭舌帽放到桌子上,查看伤口的深浅
“好,没问题。虽然出了很多血,但没有山重要的器官。这样就没必要使用‘手术果实’的能力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