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联合起来骗她!
楚安口中咬着半块馒头,吐也不是吃也不是。
妇人察觉漏了馅,诎笑道,“夫人别介意,您的夫君也是为了您好。”
楚安低头不语,为了她好还是想借此机会羞辱她?
马儿缓缓前行,楚安双眼迷离不知在想些什么。
离夜低头瞧着怀中安静异常的女子,心中想着刚才那店家所说的话甚是有理。
思虑了良久说道,“今早是本王言语不善,本王向你道歉。”
说完等着怀中女子的动静,哪知等了许久也未等到她有任何表示。
空气中静谧又有着尴尬,手肘微动想要提醒女子一番,哪知怀中人儿早已睡着。
离夜无奈一笑,逐渐让马儿放缓速度,生怕惊醒睡着的女子。
楚安回到帝都已是两日之后,刚梳洗完毕尚未歇息宫中就紧急来了一道圣旨。
皇宫御书房
白碧跪在地上,叫喊冤道,“皇上,水凌山流寇一事跟宏儿怎么可能有关系?这分明就是有心之人故意构陷宏儿。”
“是啊父皇,儿臣怎么可能与那些贼人勾结,还请父皇查明真相,还儿臣一个公道!”离宏跪在白碧身侧,一脸受了天大冤枉的神情。
皇上离元坐于书桌前,一只手看似随意放在桌上,但明显突起的青筋已暴露他此刻心情。
他微微低头勾着浮肿的双眼,似是看不清底下跪着的众人,又像是想透过自己这双眼睛看清楚这些人真假。
“构陷?皇后的意思是说那叫黑蜂的流寇故意构陷宏儿,还是说是刑部尚书付明远构陷宏儿?”皇上盯着白碧问道。
“自然是那叫黑”
“儿臣不知,所以还请父皇明察。”离宏忽然打断道。
白碧眼角余光瞥了眼离宏,不知他此话说的是何意。
那付明远是他们自己人,当然是要将那黑蜂推出去。
一个流寇还不至于影响到他们,但若是为了从此案中脱身而不小心将付明远推了进去,他要是来个鱼死网破那可就糟糕!
但离宏已将话说出口,白碧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静静等待着皇上如何想。
皇上往后躺去,手指轻轻敲着桌子,说道,“黑蜂是被夜儿三人抓回,审查是由刑部与大理寺一同,你们说会是谁在撒谎?”
御书房内此时无声,构陷皇子之罪,不管是谁都难逃斩刑之罪!
付明远开口道,“皇上,少将军等人将黑蜂带回帝都之后便交由大理寺看管,期间臣敢肯定无人接近黑蜂,承认水凌山流寇之事是受宏王殿下指使乃是黑蜂主动承认。当时刑部连同大理寺审案的所有有关人员,都可作证!”
“付明远你好大的胆子,你的意思是说黑蜂所说是本王五弟,或者少将军所为?”离宏怒道。
慕容修站在一侧倒有些莫名其妙,离宏这话似乎是在提醒皇上什么!
果然皇上听之脸色微变,慕容修赶忙说道,“宏王殿下,付大人不过是将他所负责之事向皇上禀明,宏王殿下这话说着可是容易让人误会,臣听着还以为黑蜂受的是夜王殿下指使。”
在皇上面前说话最顾忌不清不楚,却又畏忌太过清楚。
离宏转头看了眼慕容修,说道,“本王可没这么说,是付大人的话也让人误会!不是刑部与大理寺的问题,那自然就是被抓途中的问题!”
“那倒未必,也有可能黑蜂根本就没撒谎。”慕容修说道。
“慕容修!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本王与那些流寇勾结?”
“臣只是猜测,毕竟宏王殿下刚才也说了什么都不知让皇上明察。既然如此,那一切猜测都有可能,也符合查案过程。”慕容修理直气壮道。
离宏恼怒却又无法争辩,白碧伸手覆在他手以示冷静,说道,“皇上,此事怕是不能仅仅靠那流寇一人之词定案吧?”
皇上动了动身子,满脸不耐烦道,“要是能定案,皇后以为离宏还能出现在这?”
水凌山流寇折损了多少兵力他是知道的,还有那无数无辜良家女殒命在水凌山。
要是他知道是这些人与流寇勾搭杀他北国百姓以谋取功名,就算是亲生儿子他也不会放过!
“臣妾听说流寇之首未能抓住,既此案无其他证据,对着流寇屈打也未必能得出真相,不如等抓住那流寇之首再行定决?”白碧说道。
“臣认为皇后娘娘所言极是,这一人口供信不得,要是两人口供一致,那此案倒是有八分真。”张同附和道。
皇上抬手揉着额头,最近头疼之症是越发严重了!
“皇上可是又头疼了?”白碧问道。
皇上点了点头,白碧连忙说道,“那臣妾为皇上捏捏?”
“嗯。”
如此景况已不必多说,皇上是同意了皇后娘娘所说。
白碧起身走到皇上身后,捏着他的额侧轻声说道,“皇上今日也累了,不如让他们退下吧?”
皇上不语却已默认,白碧对着离宏使唤眼色。
众人施礼正欲退下,忽馓监来报,说道,“皇上,慕容府大少夫人求见,说是有大事要禀报。”
白碧眉头一皱,赶忙说道,“宛如这孩子一向大惊小怪,皇上就不必劳神见一个小丫头了,让宏儿去吧。”
说着白碧便让小太监退下,皇上睁眼道,“让她进来。”
“皇上!”
“她的孩子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既要见朕想是有什么线索,朕见见她吧。”
二十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