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王殿下可真是将皇上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玉正青讽刺道。
“父皇莫要被他所迷惑,儿臣与母后从未想要要利用父皇,今日儿臣也是为了慕容府与白家着想才会如此着急。”离宏道。
离元闻言转头看着离宏,刚才离宏到底有没有先说起杨家之事他早已忘记,但现在他心里知道的是有人想要重审杨家之案。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不允许有人再提起此事!
杀了这个贱奴就好,杀了他一切都会结束!
什么杨家木家的,今后就不会有人再提起了!
“裴凌,你还愣着干什么?还有你们这些人还都站着干什么?给朕将楚安押下去!也不必等什么秋后游街问斩,现在立马给朕拉去午门斩首!”离元异常激动喊道。
殿上众人大惊,唯有楚安反倒是笑着。
都到这了这种地步,皇上他连给杨家一个重审的机会都不肯!
离夜伸手握紧了她的手,对她点了点头想要让她放心。
他是不会让她有事的!
“皇上三思啊!”百官朝拜道。
“皇上,请听微臣一言。家兄死后,微臣已知凶手是谁,也知慕容府所遭的一切之事起因是何。”
离元不想听这些话,裴凌从命于皇上,正想动手却被慕容修拦下。
慕容修也不顾他想不想听,将当年慕容府在杨家之案中所承担的角色作用一一说出。
离宏显然不曾想到慕容修真敢大义灭亲,他说的这些慕容直也是同意,为了杨家这毫不相干之人竟愿意断送慕容府的未来?
众人早知杨家是被白府设了一局,但是倒没想到慕容府在这其中的细节是这般。
门当户对固然重要,但是杨家乃北国首富名声在外,这杨安何尝配不上慕容奕?想来是因为身有残疾的缘故。
楚安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上,眼前之物仿佛都上了重影虚幻。
这么说来,慕容直他也有份,功劳还是不小!
到底还是她太过单纯……
“慕容府如今受的这些实属罪有应得,微臣也早知凶手是谁,只是自觉慕容府有错在先所以未曾声张。”
“慕容修你少在这儿污蔑本王的清白!”离宏慌张跪在地上,说道,“父皇千万别相信,杨家乃是罪有应得,此事跟母后没关系,跟儿臣更是没有关系!”
“皇上明察,此事关乎慕容府,微臣所说句句属实。”
“撒谎!”离宏看着慕容修,又转而看着离夜,忽而明白了什么说道,“这天下谁人不知慕容修你和离夜关系很好,没想今日你为了诬赖本王不惜搭上整个慕容府!慕容修,你这般做难道就不怕慕容府先祖从坟中爬出来找你?”
“微臣正是怕慕容先祖从坟爬出找微臣算账,这才将全部实情说出。”
离元早已被气瘫回龙椅,还未喘口气只见一名太监来报,带病今日未能早朝的翰林院学士司风华正在殿外候着。
“不是说病得很重?”离元感觉司风华此来没有什么好事。
太监道,“回皇上,司大学士看上去确实病得很重,还是由其子司桐扶着前来。”
司桐扶着司风华进了金銮殿,他脸色苍白确是病重不假,只是有何要紧之事让他即便病成这般都要前来?
“微臣叩见皇上”
“臣子司桐叩见皇上”
离元脸上怒容未减,没好气道,“有什么事非要拖着重病前来?”
“回皇上,事关重大之事,微臣不敢不来!”司风华虚弱道,仿佛下一秒便可倒下似的。
离元连问都不想问,心中那股不安的直觉越来越强盛。
司风华道,“臣在一个时辰之前,府上门童收到一包裹,此中内容还请皇上过目。”
所谓包裹便是司桐手中捧着的该是,众臣哥哥伸头探脑都想看看这包裹里面到底是什么。
御前太监接过司桐手中包裹,离元面色很是不满拿起包裹中的东西看着。
就在众人好奇时,只见皇上颤抖着双手,将包裹中的信看一封扔一封。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离元怒中竟带着些害怕。
“回皇上,包裹中有书信有证据,皆言宏王殿下与皇后娘娘所做所为之事,残害手足,百姓”
“朕不需要你回答!”离元怒而将包裹全数扔到殿下,差点便砸到了楚安。
这些东西不可能是真的,皇后虽然做了些错事为他不喜,但是害了皇儿之事绝不可能!
离宏见司风华说这些话,想也不想便要辩解,而还未等他开口,只听太监大喊着皇上,那座上之人已昏迷。
殿上已是大乱,御前太监与裴凌赶忙将皇上抬到后殿。
楚安趁乱转身想要道玉正青面前,却被离夜阻止。
“本王送你出宫。”离夜道。
他送她出宫,可是他眼底明明对皇上有着担忧,看看人家离宏都晓得冲在最前头,他这是在干什么?
况且她现在出的了宫吗?
楚安摇着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她忽然失声是他做的吧?
上殿之前遇到皇贵妃,给了她一粒清目明心的药丸。
离夜默言已是承认,他这也是无奈之举,怕她经受不住逼问承认索性便让她暂时失声,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便好。
他不知道楚安与这名太监到底什么关系,但刚才若非他提早让她失声,凭着她的性子,早便承认一切都是她做的了。
“救救玉叔。”楚安张口无声道。
楚安不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