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瞒利用却是不假,但是可不是我先接近你们这些身份尊贵之人的!”
她只是想好好赚钱,然后想办法报仇而已。
是离夜又是她们总是要对她那般之好
可她明明清清楚楚拒绝过那么多次的
“这么说来,倒是我们的错了?”离馥看着她忽觉得她不可理喻。
“自然不是你们的错,所有的错都是在于我!”楚安低头缓了缓气道,“你气我恨我怨我,甚至杀了我,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欺骗利用全是事实,她有什么好反驳还抱怨的?
离馥又是不满哼了声,本来就是她的错在先!
只是楚安才刚低声,抬头又像是换了一个人,质问道,“公主认为我杀的何人是无辜的?是在说公主的父皇,还是在说慕容奕?或者又是他的孩子?”
“杨家之事到底如何当今圣上心里清楚的很,他何尝无辜?慕容奕若是无辜更是荒唐,是他亲手将杨家送到斩刑台上的!而那个孩子”
楚安轻咳了声道,“要不是因为他的存在,慕容奕不会翻脸那么决绝,白碧也不会想尽办法定要让白宛如进慕容府,杨家也不会担上那莫名其妙的罪名!”
“你说他无辜吗?看上去其实这些事跟当时还在白宛如腹中的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仔细理理关系可是不小呢!”楚安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可笑。
将罪名挂在一个人身上原来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离馥无法反驳有关父皇与慕容奕,但这与孩子根本就是瞎扯,她根本就是疯子!
“不可理喻!”离馥骂道。
“是!我是不可理喻,瞧瞧我都愿意为毫不相关之人费尽心思报仇,理喻这种东西在我身上自然是没有的!”
“楚安!就算这么人都不是无辜的,那慕容修呢?他难道不无辜吗?杨家之事跟他有何关系?你为什么要将他推下悬崖?”
楚安微怔,继而笑道,“公主这都不知?北国律法上可是有株连九族之罪,那我报仇难道不该效仿效仿?”
离馥本极其易怒,听闻她此话当真是恨不得一剑杀了她方可解恨。
楚安慢慢走近离馥,带着诡异的笑道,“公主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为杨家人报仇吗?我可以告诉公主为什么。但公主一定要守秘密,会吓到人的。”
离馥反而是倒退着,在楚安走近她时便一把将人推倒在地,双眸中尽是嫌弃。
“我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可以不在意你做的其他事情,但是唯独你欺骗利用这件事我永永远远都不会原谅你的!就像五哥,他也不会原谅你的!”离馥环视着牢内,哼声道,“这种地方果然很适合你!”
说完离馥不给楚安说出口的机会,转身便要走出了牢房,忽而又停下道,“楚安,你最对不起的人是五哥,要是他醒不过来,本公主定会让你不止千刀万剐的痛苦!”
楚安满眼含泪,她压根就没想要他们的原谅!
因为她不需要!
楚安蓦然瞪大了双眼,离馥刚才说离夜他怎么了?为何说要说醒不过来这话?
狱长站在牢房外松了口气,好在公主殿下不是来带人的便好,再回想起公主最后所说之话也是诧异。
楚安想要问离馥他到底怎么了,可刚抬脚走两步便狠狠摔在地上,好似刚才已经将全身的力气用尽。
离夜他到底怎么?
难道他是为了她又做了傻事吗?
明明是睿智果敢的夜王殿下,为何她觉得他总是很傻?
楚安双手撑着冰凉地面,意识渐渐模糊
夜王府
府院之内人来人往脚步匆匆,每个人的脸上都显着急色,还有恐慌。
夜王殿下失踪了七日,刚回到夜王府便倒地不起。
府上众人慌忙将人扶进寝房,找来了大夫解开衣裳一看,没想其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让人不敢直视。
夜王殿下临昏迷前还说了一句,让承王死护云安郡主。
可都到了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思去管什么郡主,急忙从宫中唤来了多名御医为夜王殿下诊治。
御医已经守着夜王殿下一天一夜,然而终究是因为伤势过重至今未醒。
他们检查了夜王殿下不仅有着外伤,还有严重的内伤。
原本他身上的内伤已足够要了他的性命,可也不知是何情况他竟然挺了过来,真乃是奇迹。
但总归还是严重,内外伤加起来可是随时都有性命危险。
因着近日出了太多之事,离馥被皇贵妃禁足在莲月宫不得出,在夜王殿下出事之后她才得以出宫。
她对楚安所做之事耿耿于怀,到了夜王府又听司桐念叨五哥如今变成这般与楚安有关。
于是,盛怒之下的离馥便闯了大理寺牢狱质问楚安。
寝房内的男子依然昏睡不醒,几名御医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上无法行走他们束手无策,少将军落崖昏迷不醒他们束手无策,现在夜王殿下伤重昏迷不醒他们还是束手无策。
这御医院,恐怕该是要摘咯!
“你们没办法?”
几名御医闻言不免受到惊讶,这声音是从司家少爷司桐口中说出的?
看平日里司少爷嬉皮笑脸没个正形,没想今日他们恍惚以为是夜王殿下站在了他们身后。
“这……这殿下身上的伤势太过严重,内伤外伤加在一起,现在尚有生命……”
“本少爷不想听你们的废话!无论如何你们都必须给我治好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