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借着话欲行不轨之事,直至女子真有了生气才做罢。
身上有那般多伤口,可这人好似不知疼痛,又或者是这身子压根便不是他的。
“生气了?”离夜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被轻易躲开。
如此数十次反复,楚安抬头望着他道,“你这是在试探我是否真生气?”
“嗯。”男子实诚点着头。
楚安瞧着他这副突然乖巧模样,想生气却笑出了声,满眼皆是无奈。
这人怎么老想着那些事,在无定阁折腾她几日还不够?
从她被戈芸芸抓走到现在,终究也不过三个时辰而已,他怎么就……
“就不能忍忍?”楚安边边帮他涂抹药膏,还是故意使了力气。
想着待他有疼痛便正好话,可其人脸上不曾有一丝疼痛之感,仿若木头人般。
楚安疑惑低头瞧去,这是他身子?
就算是不痛,总也该是有些感觉才是。
“为何要忍?”离夜反问道。
“呃……你身上有伤,不好。”
“不疼,伤,你瞧瞧。”
离夜握着她的手,将其覆至伤口处。
楚安下意识便想推开,但她的力气对他来还不如挠痒痒。
“本王无事,你又是本王的妻子,所以本王为何要忍?”离夜笑道。
“怎么可能没事,都流血了!”楚安认真道。
忽而脸上起了红晕,微怒道,“谁是你妻子?”
“谁应便是谁。”
楚安不满嗔了声,终是抽出手,转身将干净里衣拿过为他穿上,脸是已红。
因为生气,妄想动作大些以警告某人,又怕碰疼他身上伤口,不得已只得瞪了他一眼。
离夜见此自觉好笑,索性是真做无法自理之人,任由她仔细照顾。
“本王以为,该生气的是本王。”离夜笑道。
楚安抬眸瞥了他一眼,并不作声。
其人继续道,“有安儿在,本王如何能安静不动?安儿便是静静坐着,也是在勾引本王。更何况安儿离本王如此之近,叫本王如何能没有想法?”
他着又是不安分靠近,楚安双手抵着他忍笑道,“来确实是我的错,我这便离开。”
她也就是并未真离开,而男子搂在她腰肢上的手却忽然而紧,似真怕她离开。
楚安望着他抿嘴而笑,在男子还未反应之前搂上其肩脖。
唇软而香……
男子微怔片刻,立即便掌控主动之权。
许久,就在两人即将乱了分寸之时,楚安挣扎而止。
两人呼吸已是紊乱,楚安双手抵着他道,“够了。”
点到为止,真下去加重他身上的伤口可如何是好!
离夜哼笑,伸手把玩着她额前凌乱之发道,“为人做事可是要有始有终,哪有半途而废道理?你呢安儿?”
某人对她忽主动一事很是满意。
“那也总比没了命好。”
他身上虽无大伤,但伤是不少,所冒出丝丝血迹看着也是恐怖。
也都怪她刚才未曾把持住,这才让他以为可以继续。
只是这般俊容离她不过寸尺,让人控制却也是为难。
她是将所担忧实话实,可是不知为何男子脸色忽变,越是靠近道,“你觉得本王……现在不行?”
楚安忽闪白光而过,忙解释道“自然不是,只是我……我脸上好疼。”
着她已捂着脸颊,但脸上是掩不住故意之笑。
离夜凝视着她双眼,甚是无奈点零她巧鼻尖,却也是心疼。
无定阁那般危险之地,他万不该将她一去独留下。
他望着她脸上还未消除掌印,双眸中逐渐起了杀意。
然而在楚安抬眼望之时,其双眸平淡隐隐有着笑意,眼中除了她便无别物。
两人相对无言,但都知彼此心意。
房门外忽然传来江宁声音,道,“二公子,三公子骑马出城了。”
楚安闻言即要起身,本打算前去开门,他却紧搂着不松手。
“他要去何处?”
“未,往东南方向而去。”
“将人拦下,告诉他馥儿无事。”离夜道。
门外江宁应声而是。
东南方向有一处他们所熟知的地方,那便是静鱼镇。
司桐此着急慌张出城,想必是为了馥儿。
离夜轻抚着怀中女子肩背,不知她在想什么很是安静,时不时还侧头调整方向。
“不舒服?”离夜以为她所睡姿势不适问道。
楚安仰头而望,摇了摇头否认又重新埋进他怀郑
她只听到江宁声音,但听不见他到底了什么,她耳朵好像真出问题了。
戈芸芸那两巴掌打时让她晕了许久,当时耳中已有疼痛,也听不清声音。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或许等等就会好的。
想着楚安问道,“那无定阁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无定阁阁主夫人是他生身母亲,无论离夜再怎么恨她,想必也不可能对她出手。
可现在慕容修与离承率先对无定阁出手,此既已开始,便没那么容易结束。
“不想管闲事。”
楚安以为此事复杂,多半是会让他心中不快,还想着这话安慰于他,却不曾想他会如此回答。
他对人总是一股冷淡之意,其实是故意将自己所有情绪都隐藏,纵使是对某些事或物渴望,也不会轻易显露。
但也非是,就如他对她,似乎并没有隐藏,但是显露让人害怕。
楚安抓着他的衣领,道,“以后你不愿对他们的,也不必藏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