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刚想着待会出去打听打听,迎面楚正仁忽然指着她骂道,“你今日不好好在家中待着,出去做什么?还想收了赵家点心铺,楚家生意场上的事何时轮得到你来管了?”
“晦气!真是晦气!我楚正仁上辈子是欠了你们王家村的不成?”
王氏被训莫名其妙,却也不敢言语只得将气藏在心底。
她前去收赵家点心铺之事,不是老爷首肯的?
......
楚安还未有什么动作,已将楚家母子吓的魂不守舍,几日以来饭菜食之无味。
而某些人,正在为一粒青梅干果在僵持着。
院内静悄悄一片,除了凉风吹过树叶沙沙轻响。
一粒青梅干果躺在修长有力之手中,明是离她那般近的距离,她却是无论如何都拿不到。
她万万没想到,这男人竟会同她争抢一粒青梅干果!
他不是不喜欢这种酸甜之物,今日这是怎么了?
楚安怔怔瞧了他一会儿,拿起放于膝上书籍认真看着。
其实他要是想吃,她也不是那般气之人,吃着便是。
离夜见她如此眉间微蹙,看着手中躺着的青梅干果倒不知如何是好。
似有难题般看了半响,他拿起青梅凑身上前,将干果放入她口郑
一阵酸甜味在口中散开,手中书籍也同时被人拿走。
“怎么了?”楚安吃着青梅问道。
离夜视线落于书籍之上,道,“本王在想,如何能吸引安儿的注意,好让安儿理我一会儿。”
楚安含着青梅而笑,明明对她来不怎么酸的青梅,听他这么一竟变得无比之酸。
“我何时不理你了?”
离夜转头望着她不语,楚安想了想道,“不过这两日多陪了外祖母与外祖父些,你不也一同跟着吗?”
再了,他们不是本便是来陪陪二老?他此番忽然吃醋又是怎么回事?
离夜回转视线于书籍,已有气道,“安儿这是本王在无理取闹?”
楚安将口中青梅核吐出,心里确是想着他在无理取闹。
她起身搬了椅子放至他身旁坐下,眼含笑意道,“不知这般,殿下可否满意?”
“满意!”离夜望着她伸手将人一搂,附耳道,“再靠近些更满意。”
“不许得寸进尺!”楚安推搡着道。
“亲近亲近本王王妃也叫得寸进尺?”
“离夜!”楚安红了脸伸手拍打着他不安分双手,某人不退反更过分了些。
“直呼本王名讳,可是要受罚的。”
“你正经些,我...我有话同你。”楚安抓不住他双手,急得又气又恼。
好在这院中没什么人,否则她这脸今后该如何见人?
“嗯,吧。”他停下不安分,可并没打算将人放开。
“外祖母与外祖父两人现在只有城中一家点心铺,又是他们二老念想,这铺子我必定不会让人轻易夺了去的。”楚安道。
离夜伸手挑了她的耳环,道,“楚正仁不傻,他知道本王已到安兴州,打听明白你我关系也不是难事,这铺子他不敢动。”
“我知道,就算他胆大包敢动,有你在我根本无需担忧。”
她楚安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要想教训一个人,都只能偷偷摸摸。
可有他便不一样,她好像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杨家。
塌下来,有人替她顶着。
那要不是因为他在,她或许只会眼睁睁看着外祖父与外祖母被王娇欺负,但其后她一定会让王娇付出代价。
有些事可以秋后算账,有些秋后算了账,还是无法弥补当时的伤害。
楚安完低头显然有着心事,离夜轻挑着她的下巴,不满道,“你我已是夫妻,还有什么话不能明?”
她犹豫了会儿,道,“我想,你不必一直跟在我身边...啊!痛!”
腰部被人狠狠掐了一把,楚安吃痛喊起。
“不错,还知道痛,本王还以为安儿又傻了!”某人不快,却还是轻揉着她被掐痛之处。
傻了也会知道疼痛,楚安报复性伸手也掐着他的手臂。
只是终究双方力量悬殊,她的报复只引来男子低低笑声。
“你总是半夜起来处理信函,这你的身子如何能吃得消?我想着或许你可以先回帝都,待得了空闲再来安兴州,这边的事我一个人可以的。”
“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楚安怕他拒绝忙道,“我不想一直躲在你身后,我想同你并肩而立,我们可以一起面对困难。你过,我们是夫妻的,不是吗?”
楚安抱着他道,“若是我一直在你身后躲着,总有一你的脚步太快将我落下,或者是我拉不住你的衣角,也有可能是我放弃了跟上。”
“这些结果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跟你一起走,一起看到所有的风景,一起走......”
她不想躲着,虽然躲着很是舒服,可是这样她以后会把他弄丢的。
她想要做一个,配得上他的女子。
就像皇奶奶与先皇两人一样,打破世人眼光,与他同披盔甲,守护他们想要守护着的东西。
她的这些话要是让旁人听到,不知道要遭受多少白眼与嘲笑。
要知道,她可是朝廷重犯,是胆敢刺杀皇上,还亲手杀帘朝皇后之人。
有时候她也感到庆幸,庆幸当时她没要了皇上的命,庆幸他的生身母亲不是皇后。
离夜笑道,“傻安儿,若是我回鳞都,后脚你该是要被裴崇押送回帝都。”
“不会的,我有办法能让裴崇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