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我们不该如此。”
今日的孟良涵太奇怪,她实在难以放心与他单独相处。
现在的她,要比从前惜命,她还想活着长久,好好和离夜在一起。
孟良涵脸上始终含笑,与站在他对面三人形成对比。
忽而他对着离馥与慕容修两人施礼道,“草民孟良涵,见过七公主,见过少将军。”
慕容修微微颔首,离馥嘴角上扬哼声不屑,道,“知道本公主在此处,还敢进来骚扰夜王殿下的女人,你这草民胆子不!”
“草民偶遇好友喜不自禁,这才贸然闯入,还请七公主见谅。”孟良涵恭敬道。
“见......”
离馥霎时便想出口成脏,眼角余光瞥见楚安正定定望着她,这才及时收了言语。
她为什么总是害怕楚安,太没道理了。
楚安回头望着他道,“孟良涵,我只问你两个问题。”
“好,你。”
“我之前同你的那些,还有信上的内容,你可明白其中意思?”楚安问道。
“我明白。”
“那你又可知,今日你在此所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
孟良涵含笑一字一顿道,“我明白。”
楚安到此露出笑容,但瞧着的人不曾从她脸上看出笑意。
孟良涵他什么都明白,那她便也什么都明白了。
楚安拉理着衣袖裙角,择了近处位置坐下,连头也不抬道,“那你走吧,从今日开始,你我......便再也不是朋友。从今往后,若是在别处遇见,全当陌生之人。”
“楚安?”孟良涵显然没想到她会出这些话,似与他预想有着偏差。
“孟良涵,有些话我已经得够多,你还要我多吗?”
有些结果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不会因为他的坚持而改变。
她知道孟良涵为何变成这般,大抵是觉得只要坚持下去,死缠烂打终有一日会得到她的欢心。
可是这情一事与别的事不同,它非是坚持不懈便可得。
她一直将孟良涵当做好友,她不想看见他为了这种完全没有希望的事而浪费时间。
房内陷入悄然怪异,楚安低着头,孟良涵盯着她,离馥看了两人一眼,转头看着慕容修耸肩满眼疑惑,也不知她想问什么。
忽然,有壤,“人呢?”
“呃......刚才还在这的,怎么不见了?”
楚安闻声抬头望去,门口站着一名身材臃胖的中年男子,他手中握着一紫砂壶,正往对门雅间里瞧着。
中年男子用另一得空之手往身侧酒楼伙计后脑拍去,骂道,“你这子胆子肥了,敢欺骗我,这个月银钱你还想不想要了?”
伙计身材瘦弱,忙俯腰道,“掌柜的,人哪敢骗你,是真的有一位公子要找你的!”
孟良涵他是从对门雅间出来,看来他们想找的便是他。
门口掌柜与酒楼伙计的声音不,孟良涵他该是也听到,可并没有什么回应,好似被茹了穴般一定盯着眼前之人不放。
而楚安她也只是静静看着门口所发生之事,并未做任何提醒。
掌柜抬脚又踢了伙计,握着紫砂壶便欲离去。
伙计捂着被打痛位,转身之时见孟良涵大喊道,“掌柜的,就是他!”
掌柜很快便出现在雅间内,刚才还凶狠的人在见到孟良涵时立马换了一张脸,笑道,“哟,原来是孟老板,久仰久仰啊!”
孟良涵这才抬头,笑道,“钱掌柜。”
钱掌柜喜不自禁,孟家是这一带大商户,此番孟老板突然来找他,定然是要买下这酒楼,或者分成......
总之不管如何,这酒楼他终于能脱手。
自从半年前接手这醉云楼,生意那是一日不如一日,还是趁早卖了最好,免得到时候将好不容易将前些年赚得些钱给赔光了。
“这位是......夫人吧!夫人这生得花容月貌沉鱼落雁,果然与孟老板是郎才女貌,当真羡煞旁人啊!”钱掌柜想着要些好话让孟良涵高兴,瞧着房内一幕便不假思索道。
话刚完钱掌柜衣领便被提起,明明看着身材悬殊的两人,离馥硬是生生将多于她三倍重量不止的钱掌柜提起挂在墙上,紫砂壶与地板相撞发出闷响又带着些丝丝清脆。
她怒道,“怎么话的?他们哪里看起来郎才女貌十分登对?要不要本...姑娘挖了你的双眼,让你再仔细瞧瞧?”
钱掌柜猛然被人这般提着,本便胆的他当即喊着女侠饶命。
离馥随意松手其便像一滩软泥般倒在地上,丝毫不像是掌柜。
钱掌柜脸上惧意还未褪尽,颤抖着双手伸向裂成三瓣的紫砂壶,脸上满是心疼。
这个的紫砂壶跟了他无数年,没想到今日“命丧于此”!
他心翼翼将碎裂的紫砂壶收起,再也不敢瞧那坐着的女子一眼,而是望着孟良涵道,“孟老板,不如到楼上话?”
这裂壶之仇他是一定要报的,但不是现在。
姑且让他先将酒楼卖出去,然后再找这个女人算账!
孟良涵再次望向楚安,开口道,“就在此处谈吧。”
“我们走吧。”楚安当下即毫不犹豫起身,宛如真与孟良涵是陌生之人。
楚安起身往外走去,孟良涵将她拦下道,“刚才你在楼下的话,我都听到了。若是你......”
“我不感兴趣。”
她既要与孟良涵断个干净,这醉云楼她不要也罢,安兴州内又非只有这一个选择。
“你曾同我过,在生意场上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