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喝了酒称兄道弟,这是酒醒了反悔?
离馥看着他们各自被掐的脸红脖子粗,忙伸手将两人分开,免得真掐死。
“有好戏要不要看?”离馥挑眉神秘笑道。
两人转头望着她,眼中皆是痴傻之状,就差流些哈喇子。
忽然发觉,其实留在此处看着阿玉哥哥和司桐打架,也不乏是一出好戏。
“是有关我五哥的窘态,你们......”
她的话还没完,两人已挣扎着要下床。
“诶,你们这般连走路都走不了,怎么去看?”离馥拦着两壤。
阿玉哥哥如此着急要去看能理解,但是司桐也是一副幸灾乐祸是怎么回事?
五哥平日里有欺负他?
离馥想不明白,她似乎忘记自己与这两人半斤八两。
他们酒意未消,但不惜耗损内力将余下酒从体内逼出。
不过片刻,两人已经精神焕发,连走路都觉速度太慢,直接飞檐走壁朝离馥所方向而去。
而此时楚安已吃了饭,正在园中散步消食。
她与扶冬两人并肩而走,离夜虽也是走在她身侧,但明显就是被冷落的一方。
他心中已有了上千上万次想法,想要将这女子带楚无饶地方清楚,本这也是她一贯作风。
可今日他犹豫了,犹豫后便出现如此场面。
戈冠玉远远便瞧见这一幕,也是远远便毫不留情传出笑声。
离夜眉眼间戾气加重,戈冠玉落于前路不远处倚靠着树木,口中不断发出啧啧啧声。
当他双眼视线落于楚安那手臂上包扎着的白布,眼中有些即逝异样,不易察觉。
“好大的怨气啊!这太阳都快被这怨气给遮住了!”戈冠玉望故意道。
离夜双眼微眯,手中握拳已是咯咯作响。
可当他看了身侧女子一眼,那紧握着的拳头便渐渐松开,身上怒意也减了不少。
他答应过安儿,不会再与他起冲突!
戈冠玉见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由染上笑意。
他拍手称赞道,“不错不错,听话才是好孩子,这样丫头才会喜欢。”
“戈冠玉!”楚安出声喊道。
一个喜欢以武力解决问题,一个非要用阴阳怪气之声话。
这样两人,见面不打架倒是奇怪的很!
只是其人显然不曾听清楚她言中警告,还笑得无比欢快走来道,“丫头唤我做什么?有什么事尽管交给哥哥去做,哥哥一定比有些人靠谱多了!”
“江宁!”
离夜咬牙切齿一声大喊,江宁立马现身,慌张道,“属下在。”
殿下是怎么知道他躲在暗中看好戏的?这下完了!
“家中可是缺丫鬟厮?”
“不...不曾。”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不缺,为何本王看见蟑螂蛇鼠爬行?”离夜冷声道。
江宁只觉背后凉风瑟瑟,双眼下意识往戈冠玉身上瞟去。
殿下口中的蟑螂蛇鼠,的应该就是他了。
“属下...属下立马安排人清扫......”江宁硬着头皮回答,心中早已生了悔意,为何不言行一致躲得远远的?
远处廊下司桐心有余悸道,“看吧,事实证明,在离夜生气的时候定要离得远远方可,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戈冠玉笑了笑,叹气道,“哎呀,前些日子我途径一座寺庙,与那庙中方丈有缘便聊了些话。今日此情此景想到那日方丈过的话,颇倒有些感悟,丫头想不想听听?”
楚安白眼,转了身往另一方向离去,并不想听戈冠玉所。
戈冠玉并未就此放弃,而是跟着追上。
可因为离夜拦着,便立在原地看似就此作罢。
他笑眯眯看着离夜道,“那方丈,你心中有什么,你看到的便是什么。”
“你以为,本王真不敢杀你!”离夜怒道。
戈冠玉倒还是笑着耸肩,道,“打打杀杀不好,丫头会不高心!”
敢不敢杀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不会!
有恃无恐,的便是戈冠玉此人。
一怒一笑,一剑眉星眸,一清新俊逸,无人敢靠近二人三丈以内。
楚安走进院中亭,看着那院中两人互立杵着嘴角微微上扬。
她倒是要看看,这两人要这般站多久。
“姐,那戈少主话分明是故意想要激怒殿下。”扶冬似有提醒之意道。
戈少主话激怒殿下,那待会殿下若是忍不住动手可如何是好?
莫要殿下,戈少主这般语气与态度,换成是她也必是动手无疑。
这样,是否对殿下不公平了些?
“激怒?你可见过他被何人激怒过?”楚安反问道。
平日里少言少语,做事快准而狠,旁人根本没那时间激怒于他。
就算是对着他骂,也没见他脸上有何愤怒,像那雪山上千年不化的冰雪。
扶冬闻言仔细回想,确实是从不见殿下被何人激怒过。
就是从前的戈少主,殿下也向来直接以武解决。
“那今日的殿下......”
“在意,所以才会被轻易激怒。”
“在意?姐殿下在意戈少主。”扶冬惊讶道。
楚安回头看了扶冬一眼,见她这般吃惊觉得好笑,道,“你瞧他们两人每次见面大打出手,可是有一次两人都下了死手?就连重伤都不曾。就此,扶冬你心思细腻,难道就没怀疑过?”
扶冬认真仔细想着,这她倒是早有了注意,但是她觉得殿下是单纯因为戈少主的身份才不曾下重手。
而戈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