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戈......”
“别这么客气,叫哥哥多见外。”
“滚!戈冠玉你别拉本少爷,要喝酒你自己喝去,本少爷不想喝!”
“啧!你明明想喝,为何要这般虐待自己呢?”
“去你的虐待!”
赵家长廊下,两大男子拉拉扯扯,实在是不成体统。
过往而来的丫鬟厮,或低头或掩面匆匆而走,皆不敢入目。
司桐趁机抓着廊木不愿松手,连双脚都勾上,总之就是不愿去。
这几日跟他喝酒,每次喝得烂醉如此,他身体可是吃不消。
世间生活多美妙,他还没玩够,可不想就这么醉死!
“反正我不去,你找别人吧。”司桐撇头道。
“你是我兄弟,你不陪我谁陪我?”戈冠玉问道。
“谁是你兄弟?”
戈冠玉笑着坐在廊边,叠着腿道,“你是不是离夜的兄弟?”
“我自然是!”司桐不曾犹豫道。
戈冠玉点着头,看着他缓缓道,“你既然是离夜的兄弟,那离夜要唤我声哥哥,你你是不是我兄弟?”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他和离夜是好兄弟,那离夜的哥哥不也等于是他的哥哥吗?
“所以啊,你要是不陪我去喝酒,你心里过得去吗?”戈冠玉起身笑眯眯指点着他的心口道。
就那么一瞬间的犹豫,戈冠玉轻轻一扯便将司桐从廊柱下扯离,拉着他一路都不带停顿。
司桐哎哎大叫,戈冠玉还好意思,既然他们是兄弟,为什么要害他?
“酌怡情,大喝伤身啊戈冠玉!”
“男子汉大丈夫,喝点酒算什么?”戈冠玉眼底起了心思,搭着他的肩膀道,“要是你真的不愿意,去将离夜喊来也校”
司桐耸肩推开他的手,嘁了声道,“原来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你真正想要找的人是离夜!”
“嘘...声点别出去。”
“我不去,你自己去。”
“你不是对殇情很好奇嘛?我将配方告诉你!”
“成交!”司桐只犹豫了一会儿。
......
“姐,这几日楚四姐并无异样,孟公子那日大火隔日便回了榕城,两人之间目前尚未发现有什么接触。”扶冬道,“所以有关楚四姐,扶冬以为或许与海想的一样。”
楚安置若罔闻,桌摆满了瓶瓶罐罐,有些是木制方盒,有些是圆陶瓷,琳琅满目数不胜数。
楚安抬眸看了她一眼,继续伏案闻香道,“楚如喜欢孟良涵,孟良涵不喜欢她,所以她因此恨了我?放火之事,你们都认为不会是她?”
“也不全是,但扶冬认为,若是放火一事与楚四姐有关,她的背后定还有人。”
“你认为是谁?”
“无定阁!戈姐!”
那晚殿下本已抓到戈姐,只是看在戈少主的面子上又将她放了。
要戈姐与起火之因无关,根本不可能!
可现在有涉及到楚四姐,那便极有可能,楚四姐与戈姐有着某种合作。
这样一来,她觉得海的话便是对的。
楚四姐与戈姐都有同一个目标,这样才能合作交易。
楚安手中拿着方盒,用手轻触点了些色在手中,放在鼻尖闻了闻。
“这个香味甚好,可以让商铺进货。就还是老样子,与供货者要特定制。”她道。
“是。”
楚安将方盒盖起放在左边,又从桌上拿起一瓶白瓷瓶。
她的手都已触及红布塞子,却没将其打开,而是长叹了口气,道,“这世间总有些人自以为是,总是会觉得自己是例外,所以才总是会做出痴傻之事。”
“姐的是楚四姐?孟公子?或是戈姐?”
“都是吧。”楚安打开红布塞子,轻轻扇闻着。
不管是楚如,孟良涵,还是戈芸芸,他们心中何尝不知某件事最后的结果,只是他们相信他们会是例外,所以才有了这些烦人之事。
扶冬蹙眉不明。
闻香女子将白瓷放到了右边,对白瓷中所装着的东西并不满意。
“我也是现在才明白,楚柔与那王娇为何数次将楚如看成了我,其实是他们故意为之。还有这后来私会之事被旁人知晓,想是她主动让人知道的。海其实的也不错,楚如确实是看上了孟良涵。”
扶冬眼中显露惊讶,继而又不解道,“可是若是楚四姐喜欢孟公子,为何庙会还要故意让人误会她是姐?”
楚安笑道,“因为这是万全之策......”
不管是这个计划到底最后会不会成功,若是离夜认定她与孟良涵私会,那她最好的下场定是会被抛弃。
这时候她没了离夜,虽不至于很惨,但也绝对不会好过。
到时候,楚如她可以慢慢按她的想法改变孟良涵。
若是计划失败,她与孟良涵私会之事会被传出,既是她帮了孟良涵,那如此有损害女子名声之事,想必翩翩君子孟良涵会对她负责。
“可这计划失败,孟公子也没想对楚四姐负责。”扶冬问道。
“这就是楚如失策之处,她没想到孟良涵一点儿也不在乎她的名声。”
“所以她便放火烧了楚家,妄想将此罪名加在姐身上。”
楚安摇头,道,“楚家失火在前,传出楚如与孟良涵私会在后。这期间私会之事失败后,楚如应该去找了孟良涵,结果该是不如她所意,这才有了放火一事。”
扶冬点着头,确是如此,她们也是今早才听楚如与孟公子私会一事被闹出。
“扶冬明白了,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