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叔,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腿疼?”
流水一边大喊一边颤抖着手指着离夜道,“这子出阴招,他踢我!”
楚安抬头看着离夜,只见他也是无辜摇了摇头。
不是他踢的,那流水叔这是?
她有些发懵,又再仔细看着面前大喊似大哭之人,心下大概是明白怎么回事。
楚安有些无奈,离夜看起来明明家世背景人格品性是一点都不差,到底是何处入不了流水叔的眼?
“流水叔,你伤药在哪儿,我去给你拿。”楚安道。
流水摇头道,“伤药不伤药的暂时不要紧,安你可一定要给流水叔公道。我不过不心手中藤条碰了他一下,他竟出手这么重。完了完了,我的腿怕是要断了......”
他哭着越越夸张,似他下一刻便会没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