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司谦脸终于沉了下去,呵,温言之就样样比他好?
“原本想好好照顾你的,现在还是算了,自生自灭吧你!”孟司谦将碗放在旁边,将她一松,顾言然便重新倒在了床上。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她不满地拍着床铺,“不能怜香惜玉吗?”
孟司谦站起身,冷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去。
“喂!你还未告诉我呢,你叫什么名字?”顾言然此刻感觉天旋地转的,困意又席卷而来。
孟司谦停住脚步,“记好了,孟司谦!”
“孟……孟司谦……”顾言然嘴中嘀咕着,“人不怎么样,名字……倒是还不错……”
孟司谦气急,他真的想把这女人直接丢下去。
“我好困啊,我想睡了……”顾言然感觉自己眼皮子都撑不住了,她翻了个身,整个人仰面朝上,双手放在腹部,规规矩矩地躺着。
孟司谦看到这一幕,笑了笑,她这人脾气不好,这睡相倒是不错。
渐渐传来了她的呼吸声,孟司谦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到淋浴间换下衣服淋浴,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五官精致,根本挑不出一点毛病啊,真不知道那女人什么眼光,竟然说他比不上温言之。
出来后,他就一直躺在旁边的小沙发上休息,因为怕半夜她瘾发作,他不敢睡得太死。
果不其然,三个小时后,床上传来了动静,顾言然在床上肆意地扭动着,难受地发出闷哼。
孟司谦眼疾手快地拿过手边早就准备好的镇定剂,抓住她的手就往她的静脉上扎。
这镇定剂里面还有安眠作用,反正今晚她是能熬过去了,明早起来会不会更严重,那他就不知道了。
正在他拔出针管的时候,他突然顿了顿,手上的动作缓了缓,他了低下头仔细看去,发现在她手臂上还有一个针孔,他皱了皱眉。
不怪他想多,蒋韦的那些货有多少作用他还是知道的,那一杯酒不足以让她变成之前那个样子,更何况她还吐出来不少。
这只能说明,在那之前,应该还被注射如入了剂量更大的药物。
算了,那是她的事情,跟他可没有关系,他现在只要把她先稳定下来就好。
一晚上,一人睡得不省人事,一人一夜未眠,另一狗睡得昏天暗地。
……
顾言然醒来的时候,看着陌生的四周有些发愣,这是在哪儿?
她坐起身时,才看到墙角的狗,“咘咘。”她这时才想起来,她现在好像在一个叫什么孟……司谦的家里。
咘咘听到她的呼唤声,激动地叫了几声,可是被拴着的链子让它只得止
步于此。
“我给你解开,好不好。”顾言然走过去,给它解下绳子。
咘咘就跟个脱缰的野马一般,兴奋地往前冲去,顾言然被它带着往前小跑了几步,“你慢点啊,咘咘。”
咘咘欢脱的步伐,让刚睡醒的顾言然有些跟不上,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跟着咘咘小跑着。
异常兴奋的咘咘,似乎也忘了后面还有一个人跟着,它飞速地跑下楼梯。
等顾言然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松手也已经来不及,她一个踉跄,整个人就往楼梯下扑去,她吓得睡意全无,紧紧捂着了自己的头。
把孟司谦惊动的,是剧烈的一阵响声,他赶忙从书房跑了出来,保姆也从厨房急匆匆跑出。
两人见到的就是一个女人躺在地上,一直捂着头,看样子是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而旁边的狗一脸无辜地蹲坐着,看看顾言然,又看看孟司谦,呜咽了一声。
孟司谦赶忙去扶地上的人,“真是的,连个楼梯都走不来了吗?”
顾言然感觉脑子沉沉的,好一会儿功夫才缓过神来,头倒是不疼,就是腿刚刚被磕到了,有些疼。
陌生的声音让她抬起头,她眼神一沉,“你是谁?”手立马避开了他的触碰。
突然的疏离感让孟司谦皱了皱眉,他怎么感觉面前的人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刘楚佩,你可是我见过翻脸不认人最快的了。”孟司谦松开了扶着她的手,让保姆将她扶起。
刘楚佩?顾言然抬起头看向他,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叫她刘楚佩?“是谁告诉你我叫刘楚佩的?”
孟司谦皱了皱眉,“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她告诉他了?顾言然心里一惊,看来她之前又处于了刘楚佩的意识,可是她现在回想起来,一点都记不清发生了什么,还有面前这个人是谁?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沉默的顾言然让孟司谦感到很陌生,他眯了眯眼睛,打量着顾言然。
而顾言然此刻也在偷偷打量着他,她记忆里真的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是昨天刚遇上的。
咘咘看到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尴尬,赶忙跑了过去蹭着顾言然的腿,叫了几声。
顾言然下意识地避开了它,往后挪了一步。
孟司谦眼神一暗,看着顾言然的眼神带着深究,他敢肯定,她有问题。
咘咘似乎没想到顾言然会避开它,它委屈地叫了一声,走到孟司谦身边蹭了蹭他的裤腿,寻求安慰。
“先吃饭吧。”孟司谦回头看了眼保姆。
“好,孟先生。”保姆应了一声,便往厨房走去,端了
西式早餐过来。
“坐下吃吧,不用拘束。”孟司谦看着她站在一旁没有入座,替她拉开了椅子。
“谢谢。”顾言然道了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