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穆杨说：“老师，我这个奖励能不能换一个？”
“换？换什么，你觉醒没多久，正是需要这个的时候。”穆杨有些不理解。
“是这样的，我听说您在‘觉醒者药剂协会’有熟人，我想把奖励换成去当短期学徒的资格，不知道可不可以。”李非时问到。
“哦，是这样啊，这奖励你先收下，这是学校的奖励，又不是我个人给你的。”穆杨说，“我在协会里只是认识一两个人，说不上是熟人，不过我可以推荐你过去，但是能不能在那留下当学徒，我也不知道，还要看你自己。”
“那也非常好了，谢谢老师。”李非时感谢了一番，然后就离开了。
穆杨不过是个sān_jí觉醒者，就算认识“觉醒者药剂协会”的人，也不会是高层，能够推荐李非时过去，已经是非常给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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