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老五,慢走一步,先来跟你嫂子解个穴!”白二郎总是后知后觉。
可回应他的是白五郎毫不留情的关门声。
白大郎说“你不是也跟老四学过几天吗?昨天就解的挺好。”
白二郎把易夏抱到院子中央,老四今天心情好,没全身点穴,至少眼睛还能眨动。
“我试过了,老四今儿又换了解穴的穴位,按昨天那样的,解不了啊!”
易夏“……”一万句p送你兄弟!
“老三,你盯着看半天,看出什么来没有?”
除了老五,就老三懂的最多,白二郎满怀期待的白三郎问。
“看出来了!”白三郎吃着包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点哪几个穴道?”白二郎急忙问。
白三郎瞥了他一眼,嗤笑了声,“穴位没看出来,就是看你们俩夫妻挺挨点的。”人家俩夫妻关起门来腻歪,就这俩马大哈没有眼色,硬是要往上凑。
被点了怪谁?
昨天刚被治过一次,偏就不长记性。
白二郎“……”
嗨,我这暴脾气!
“白老三,你别忘了你嘴里那还没咽下去的包子,还是我媳妇买的。俗话说吃人嘴短,你那嘴怎么没见短,光见欠呢!”
“媳妇,告诉他这房子是谁的,他做的凳子又是属于谁的?”白三郎悠悠然说道。
陈彩儿捂嘴笑,继而十分认真的说道“相公表面上是白家家主,实际上却早已分家另立,按照分家文书所述,白家现在的一切自然都是相公的!”
“听明白了?”白三郎挑眼看白二郎。
易夏气得直翻白眼,当初就该包子里摻狗屎,臭死你这张嘴算了。
白二郎嘴笨,向来信服拳头最大,他说不过白三郎,打又理亏,只得抱着易夏,去他们二房那以门板为床的房里。
这群糟心的兄弟,眼不见为净!
“媳妇儿,今晚上又得让你受累了!”
易夏朝一墙之隔的四房望去,那视线若是能穿透墙壁,白四郎早不知道被她鄙视多少回了!
床上没本事的男人,就会欺负她这漂亮的姑娘!
还有丑小鸭,见死不救,明儿她赚了大钱,别说没给她一份!
……
“丫丫,好点了吗?”
半晚上下来,又是针灸,又是热敷、汤药,占小雅的嗓子大致已经恢复了正常。
只是不能多说,少张口,否则喉咙里还是有些发痒干疼。
“嗯,好多了!”占小雅点头。
神医就是神医,一个时辰前,她的两条腿完全不受控制,跟不是自个儿的腿一样,现在也已经大好。
就是身上的痕迹……
“这些,真的没办法遮掩吗?”
白四郎看了看,一本正经地说道“有,擦粉,明儿我便去制凝肤膏,一擦即白,擦过之后肤如凝脂,看不出任何痕迹。”
“算了,你有事便去忙,那些膏啊粉的我不爱用,没得浪费!”
特别是夏天,擦多了,皮肤不透气,反而容易闷生痘痘和粉刺。
而且她们还要卖冰棍呢!
无凡哥哥在家,她们就得少一笔私房钱。
她可不想再为了钱牺牲自己!
这男人太猛了!
以后没个一千两银子赚,千万别让她使用美人计!
划不来!
……
京城!
林菲菲望着手里栩栩如生的布娃娃,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残忍。
“占小雅,穿越的主角,只能是我。而你,注定是个炮灰!”
一根银针,右手捏住,往右,沉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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