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店是自家人开的,白三郎毫无心里压力的从未来丈人那里要了几套针线回来。
白大郎和白二郎的是深蓝色的布。
白三郎那死臭屁,自以为自己风度翩翩、玉树临风、魅力天下无双,独一无二,和白大郎他们不一样。
吵着闹着让占小雅给他染了匹月牙白中带点金色的布。
占小雅也觉得好看,无凡哥哥以前就爱穿这种淡颜色的衣裳。便让白六郎白七郎去山上捡了许多叶子回来,在布的底端压染了墨色的竹叶。
裁剪成的衣裳,竹叶正好落在长袍的下方位置,从腰部那里零星落下,成片落在袍底。
白三郎举一反三,为了避免撞衫,给自己的那块布上压染了枫树叶的形状。
白五郎默不作声的出了趟门,回来时把自己那半匹青山远黛,染上了草绿色的槐树叶。
并在白大郎无比崇拜的目光下,淡定的给他那块深蓝色的布也染上了墨色的槐树叶。
白六郎白七郎有样学样,白六郎压染的是竹叶。
白七郎没东西可用,急得直接把手伸进染料桶里。
好死不死,他伸进去的是红色染料。
于是,一件天空蓝的公子服上出现了一只血淋淋的小手,周围还带着点点不小心喷溅其上的“血液”。
占小雅看得眼睛默默抽搐。
一群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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