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此言何意?您这话静裳听不明白。”
少妇顿了顿,轻笑道“我还知道你们究竟为何而来。”
越青伶心中警惕又上升了一分,手不自觉地伸向装着针线、剪刀、辅料的篮筐里。
闫雄上完茅厕,寻机摆脱家丁,在何家的宅院里四下走动,时而穿屋过瓦,时而高来高去,普通的家丁仆役丫鬟都察觉不到异常。
俗话说车船店脚牙,没罪都该杀。闫雄寻思着,何家以车马舟船行当起家,如今虽然上岸洗白,但私下里难免有些什么不可见光的勾当,若能打探得些许,拿到证据,到时候以此要挟,便能让何家退了春芽这门亲事。
如是探查一阵,并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闫雄愁眉不展,想要找出何员外的房间,却找不到门路。翻过一处院墙,不经意间见到院中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正在踢着毽子,头上朝天辫随着身体不断摇晃。
这不正是赵春芽的弟弟赵小虎么?闫雄蹲在云中衣庄门口时见过的。
一个黑脸大汉带着两名提着食盒的婢女走进院子,闫雄立刻上了房顶伏低身子。身下传来推门声,紧接着便是一名男子的声音。
“劳烦您又送饭来了,可知道如今是什么状况?我出的主意怎么样?那个死丫头还躲在郡主府吗?”
黑脸大汉冷冷地答道“未听闻有进展,赵二郎,你们一家在府上白吃白喝,我劝你好好想一想,若是这主意不管用哼哼,当我家老爷是做善事的吗?”
“哎哎,我心里有数,那丫头的性子我知道,过两天保管她乖乖来府上求着嫁给何公子!”
“嗯,你好自为之,走了。”
“您慢走!”
眼见大汉带着婢女离去,闫雄从另一个方向跃下房顶。拍着手背,连连摇头
“这赵二郎,还道他全家是被抓来的,敢情都是他自己出的主意啊!把自家闺女往火坑里推,还真做得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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