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嫌弃地推开了司乾的手,还插着腰别过了头。
“一个纸人,还这么欠揍?”司乾站起,一脚将纸人踩扁了:“怎么看怎么像喻锦安,爷爷我还治不了你了。”
再等他抬起头,石窈与商貉都警惕着蓄势待发。
有两名黑衣无脸人,正站在高处的树枝上,看着他们。
“什么东西,一点声儿都没。”司乾握住了腰上双月刀。
商貉的硝烟也横在了身前。
两名黑衣人俯冲而下,一人与商貉对战,一人则独对司乾、石窈二人。
石窈用但弯刀,而那黑衣人没有任何武器,用剑指与他们二人战斗。
司乾与石窈二人武器皆为弯刀,要接近敌方才可发挥作用。
三刀走势凌厉,而剑指更加迅速,每一击都精准无比,两人根本无法近身。
再一指真气袭来,击中了石窈的一臂。
而商貉那边,与那用剑的黑衣人战至平手,商貉刀气纵横,所过之处,连五人合抱的大树都被刀劲震倒。
那用剑的黑衣人,抵挡得游刃有余,配合着打击的节奏,将招式接得滴水不漏。
商貉看司乾那边处在劣势,心中不免急躁,刀走的更烈、更快。
石窈弯刀被击出,剑指再来,直接打中了她的心口,石窈连退数丈,直到靠住树干才停住。
“没事吧?”司乾道。
石窈捂住胸口,连呕了数口鲜血。
那黑衣人,再发剑指,司乾上前挡招,他的速度勉强跟上,但剑指的威力,震得他手臂都快断了。
就在此时,石窈身后又现一名黑衣无脸人,他剑抵石窈脖颈。
商貉见状,大喊一声:“快用传送符!”
只见,黑衣人剑再进一寸,石窈皮肉沁出鲜血,下一瞬金光闪出,传送符发挥了作用。
商貉一刀击退了与他对战的黑衣人,跳回司乾身边,两人互靠后背,与三名黑衣人对阵。
三名黑衣人,同时朝他们两人冲来。
商貉刀势击出,横劈而去,将用剑指的黑衣人,击出后再飞身竖砍,他刀上灌满了真气,威力无比。
黑衣人剑指凝出一道气墙阻挡,两人互相较劲,刀劲将地面劈开,黑衣人被压得足下地陷,抵挡的剑指,也从指尖流出鲜血。
司乾那边,是一对二的战局,两者都用剑,他一刀对一剑,双刀对双剑。
再催真气,震退一人,双刀其上,朝近处之人砍去,不料先前震退那人,却快速绕至背后空门,举剑刺来。
而面前之人,是逼退石窈的那名黑衣人,他一剑之上,发出数道剑气,这剑气竟比正与商貉对战的那名用剑指的黑衣人还要强劲,将司乾双刀弹开后,与身后黑衣人配合,趁着司乾回气空档,两面夹击,双剑一前一后,直刺而来。
司乾还是不退!再举双刀,却还是不及双剑快速!眼看着就要被双刃夹击贯穿!
却见眼前这黑衣人,擦身上前,一剑刺穿了身后黑衣人的胸膛,剑气再出,那黑衣人只剩下头了。
司乾看着身后,嗔目结舌。
而与商貉对战那位,见同志已死,大势已去,发力挣脱后,抽身而去。
司乾咽了咽口水,调整了气息。
商貉刀还未收,两人盯着最后的黑衣人,虽是蓄势待发的模样,却都有些力不从心。
司乾还有些猜不透,黑衣人难道不是同伙吗?这人杀了自己同伙,疯了不成?
眼前黑衣人,语带戏虐:“这样还不走,你找死吗?”
他这话是对司乾说的,听着声音,何其耳熟。
“你谁啊你?”司乾道。
黑衣人摘掉面罩。
“是你?”商貉皱了皱眉头。
司乾收起了双刀,翻了个白眼:“切,装神弄鬼。”
面具之下,是喻锦安满头大汗的脸,鬓角的头发已经全湿了,黏在脸上,脸颊被面罩闷得透红。
“这么快就收刀,真不怕我杀了你?”
司乾道:“你敢,小心丹煦找你拼命。”
喻锦安擦了把汗:“要不是因为丹煦,我才不会管你们。被打成这样还不走?下次可没这么好运遇上我。”
商貉比司乾稳妥些:“这两个黑衣服的是什么人?你怎么也穿成这样?”
喻锦安分出张纸符人:“说不清楚,你们跟着它,去找丹煦。”
“你知道丹煦在哪?”
喻锦安道:“她进来之后,就跟队友散开了,正跟着青云他们。”
他又特地对着司乾道:“还有,打不过就用传送符跑,命只有一条。”
说完,就又带上面具,飞走了。
司乾摇着头道:“这比赛几十年都没死过人了,老爹办比赛,儿子杀了人,这是个什么事儿?”
商貉道:“走吧,找到丹煦再说。”
小纸人也快速飞了起来,两人在后面追赶着。
司乾边追边道:“靠!一个纸人,也飞得这么快?”
丹煦这边只听树林中一阵闹腾,随后一片纸人从树丛中窜出,与喻锦安留下的小纸人抱在了一起,两个纸人裹成了个小球,弹上了丹煦的肩膀,随后便靠在一起,好像瑟瑟发抖地盯着树丛。
“什么情况?”
李笙这句话刚说完,商貉与司乾就从树丛中钻出来了。
两人略有些狼狈,身上沾了些树籽,头发上还粘着树叶。
青云子笑道:“你俩怎么从这里面钻出来?”
“还不是你那个天杀的大师兄!”司乾咧着嘴骂道:“给了个破纸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