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片混乱,但是成业号仗着墙壁坚实,闭门不出,只是隔着门缝喊话。
而且前来围堵的人只是少数,更多人还是赶紧止损出手。毕竟,逃跑这种事情,最重要的不是跑多快,而是比别人跑得快。只有尽快将银钱落袋为安,才能够松口气后有精神咒骂成业号的人。
还好大家算的账目正好,目前缴获的钱财,正好能够买下市面上的所有货物。
靠着江湖人和修行人组成的临时联盟,在天下各州府间快速调运钱财,倒也堪堪撑住高强度的回购,没有发生超过负荷的事件。而见到将货物运来后,成业号里面的人总是会按照约定的价格,爽快掏钱,许多手里有檀木香存货的人,也渐渐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只是有几地的分号,院墙门楼修建的不够结实,被外面围攻的人推倒,不得动用些武力维持秩序,虽然未曾伤人,但也让场面变得很不好看。这些事情,在各地向广平府传来的信件里面,都有提及。
事情磕磕绊绊的,耗费了些时间,终归是在不断的解决。
当然,大家也没法拯救所有人,据说有些人甚至借了高利贷来囤货,如今价格暴跌,他们的资金链早就断掉,剩下的只会是悲惨的生活和命运,倒也让人有些唏嘘。
后面的这些事情,方长没有出面。
毕竟只要在外面露脸的人,不管做这些事情的动机是啥,肯定会被本地不少百姓,唾骂上许多年的。
……………
在几百里外,祁福山群贤洞里面。
“哗啷!!”
有套粗陋的青瓷花瓶,被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稀碎。
扔出瓷瓶的人力气很大很大,原本光洁的青瓷花瓶,如今像一朵秋菊般绽放,将身躯的零碎像四处溅射。零散的瓷粒蹦跳着,寻找到地上缝隙后钻进去,再长久的待在那里。
房间里面是两个人,一个在冷冽冬天还身着薄纱的女子,正横眉怒目,刚刚的花瓶便是她所扔出去的。旁边还有一个人,做了江湖练家子打扮,正坐在椅子上,有些愁容的看着她。
“他们真是废物!警惕心都放到哪儿了?这种事情都会发生,让咱们接下来可怎么办!”女子甚是愤怒,语气里面,还带着些许甩锅的意思。
“冬雪,稍安勿躁,总得想个应对方法罢。”江湖练家子打扮的人说道,“咱们四个里面,你向来是最为聪慧的那个,这种事情问你最为靠谱。如今洞主去了远处,不在此地,他老人家可是将洞里事务都托付给了咱们,若是应对不好,可就太过让洞主失望了。”
听到他这么说,身着薄纱的女子,终归是将精神冷静下来。
她也不顾地面上大量的碎陶瓷,来回嘎吱嘎吱走了几圈,用力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终于,他冷静下来,找到旁边椅子坐下,问刚刚的中年江湖人道:“罗夏风兄弟,话虽这么说,但是,咱们接下来可真的不好走啊。”
原来,这正是和朱春花、合秋月二人,一同得到洞主赐名的两个妖怪。
四个人被有些附庸风雅的洞主,依次给了名字,分别是春花、秋月、夏风、冬雪,倒也有些实诚心思。
罗夏风与没有随着朱春花与合秋月一起行动。
作为春花秋月夏风冬雪之中,战斗力最为强横的妖怪,他更重要的任务是保卫祁福山群贤洞,这才是洞主离开时候,留下的最重要任务。而广平府那边,与这里是同级,互相之间没有隶属关系,无法互相指挥,只能协助。
洞主的去向目前不知道,只知道是去参加总部的重要会议,顺便讨论一下,受到重大打击的训练堂,应该如何重新整理和建造。只是没想到,那边的事务繁多,洞主已经拖了好长时间。
对于陈冬雪的话语,罗夏风也说道:
“这我也能看出来,但是又有何用?总不能到处寻找,将洞主找回来主持大事,咱们只能靠自己。而且。”他幽幽地叹道,“目前看来,春花秋月他们两个,或许已经遭遇了不测。”
看见冬雪的神色渐渐平稳下来,开始陷入思索,罗夏风终于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相比起几个同时获名的兄弟姐妹来说,罗夏风最能打,但是他也最不能出主意,更没法把事情安排好。对于这种劳心劳神的事情,有楚冬雪挡在前面,朱春花与合秋月也想来喜欢落个清闲。
“不管如何,我们也要先行动起来!”楚冬雪略微思索了下,笑道:“在关键时候,做出任何决策,都好过什么决策都不做。我们应当将山上妖怪聚集起来,选拔好手,下山去夺回我们的成果。”
“好!”罗夏风称赞了一句,“我就知道你会有办法。如若要派人前去山下,夺回我们的收获,就让我冲在最前面吧。以我的实力,在这种事情上,才能有最好的作用。”
“自然是少不了你的。”楚冬雪终于缓了过来,吩咐左右说道:“赶紧去敲响聚众厅前面的钟,将山上妖王头领们聚集过来,我们遇到了大事情,需要商议!!”
………………
却说江湖人和修行人这边,事情过得繁忙而充实,大家皆卯足力气,尽快回收百姓们手中的檀木香。却说江湖人和修行人这边,事情过得繁忙而充实,大家皆卯足力气,尽快回收百姓们手中的檀木香。却说江湖人和修行人这边,事情过得繁忙而充实,大家皆卯足力气,尽快回收百姓们手中的檀木香。
却说江湖人和修行人这边,事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