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陵身体向来很好,排除旧疾复发隐患。
今日又没有吃什么东西,也排除食物中毒。
身上没有一丝伤口,外伤更是不可能。
没有一个医师查出来司徒陵到底是怎么回事?
倾淼无奈的叹息一声,凝眉问道:“茹兰师姐现在还和司徒师兄一起呆在朔风院吗?”
卢路点零头,开口道:“是茹兰姑娘让我来告诉倾淼师姐一声,近几日让倾淼师姐暂且呆在这里。”
原来是茹兰师姐特意吩咐的,如今九玄门内肯定乱作一团了,她确实是不好出去的。
倾淼想了一下,对身边的卢路道:“司徒师伯待我向来不错,他如今突遭危险,我作为侄女的理应前去看望一番。”
“劳烦卢路师弟带着我们再跑一趟朔风院了。”
卢路点零头,便引着倾淼和九里前往司徒陵所居住的朔风院走去。
路上,倾淼拉着九里跟着前面带路的卢路。
这卢路虽只是一个外门弟子,可是为人机灵的很,也常跟在司徒夜身边办事,就倾淼这两日的观察,倒是个人才。
倾淼灵眸一转,轻笑一声,状似随口问道:“卢路师弟平时都做些什么?我看旁的弟子好像都忙着弄药,我来了两日也见不着什么其他的弟子,倒是卢路师弟出现的多一些。”
确实,倾淼这两日最常见的人可不就是卢路吗?
来九玄门是卢路带的路,本以为他只是一个看守山门的弟子,可是,卢路却经常帮着司徒夜做事,顺带着这几日便经常在倾淼身边打转了。
倾淼确实好奇卢路的身份,可是,卢路接下来的话还是让倾淼大吃一惊。
不是卢路的身份有多了不起,有多出乎意料,而是卢路的身份实在是太平凡了,不是平凡,是简直太普通了。
听见倾淼这么问,卢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上也染了一抹红晕,面带羞涩,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倾淼极为不好意思。
“我,只是一个看门的弟子罢了!”
“看守山门的弟子?”
倾淼凝眉,惊讶的问道。
所以,她最初的猜测是对的。可是,若只是一名看守山门的弟子,为什么卢路平时都是呆在九玄门内而非守着山门呢?
见倾淼疑惑的看着他,卢路挠挠脑袋,解释道:“我这人最是散漫,平时也每个正行,大师兄见我如此也没有拘束着我,便让我陪着简中师兄一起看守山门。”
“其实看守山门简中师兄一人足矣,所以,我平时没事的时候便陪着简中师兄一起,但是大多数时候我就在门内转悠。”
“帮着大师兄做些伙计,或者帮着其他师兄们理理草药或者给药田浇个水什么的......”
卢路没的是,他最喜欢的还是去风田院。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跟田光明在一起,虽然每次去找田光明都要被他好一番教。
但是,这些还是不能阻止卢路喜欢田光明,他就爱跟他呆在一处。
也许,这就是不上进的人对勤奋又聪明的饶自然而然的喜爱吧!
再,平时师兄们教授的那些草药知识,他是怎么也记不到心里去的。
但是,只要是田光明跟他讲解一番,无论是多难的知识,多么苦涩难懂的药理,卢路都能记住,并且能熟练运用。
所以,卢路常田光明就是自己的福星。
每次在门中弟子快要考耗时候,卢路都会搬到田光明的风田院去住上几日,然后便能顺利通过考核。
卢路虽然每次都自己嫉妒为什么田光明不用参加弟子们的考核,因为九玄门的所有弟子便是一个弟子,也是都参加的。
可是,田光明确实一个例外。
或者,田光明以及他的风田院,像是一个被九玄门以往的人和地方。
若非卢路无意间发现这个破旧的院子,他是不会知道里面居然还居住着一个弟子的。
卢路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整日里在九玄门门内东跑西窜的,自从发现了风田院的田光明以后,他便经常跑来找田光明玩儿。
跟田光明唠唠嗑,给他讲讲外面的世界,讲讲与其他师兄弟们之间的各种好玩的趣事。
然后,田光明便会拿他自己种植的蔬菜瓜果来招待卢路,两人喝着卢路从厨房顺来的酒,吃着田光明做的简易饭食,海胡地的随意畅聊着。
一般都是卢路在那讲,而田光明大多数时候都是倾听者。
但是,就是这样两个性格完全迥异不同的人,却是九玄门中彼此最好的伙伴。
而田光明所学的所有医术,其实最大的功劳还是卢路的,若非他习到九玄门内的医术。
因为,这个风田院,确实是被整个九玄门给遗忘的。
没有人会浪费时间,教田光明一个微不足道的弟子医术。
而卢路,每次来风田院基本都会带一本医术,虽然吵着让田光明给他讲解,其实也是为了田光明方便学习平时无法学习的医药知识。
田光明与卢路两人之间的感情,是最浓厚的。
卢路在那里想起自己和田光明之间的趣事,心里之前因为门主出事而笼罩的阴霾也稍微散了一些。
而倾淼,她一听卢路的话语,便从中听出了他平时的作风习惯和性子。
这样的人最是喜欢听一些奇闻怪事。
不定,这卢路就知道藏在木镇中的结界所在处。
倾淼灵眸忽闪忽闪了一下,然后又随意的问道:“听青峰山下的木镇很是好玩儿,卢路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