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威那被遮挡着的脸也露出来,上面满是沟沟壑壑的疤痕,看起来很是恐怖。
司徒陵原本就紧皱的眉头越发蹙紧,心里很是诧异。
这些伤痕,司徒陵能分辨的出来,是曲尾蛇啃咬的痕迹,药石无医,无法去除。
可是,刘威脸上为何会有这么多曲尾蛇咬赡伤痕呢?
见司徒陵面露诧异,刘威阴森森的勾起嘴角,上面讽刺的意味十足。
“怎么,很意外吗?”
他有什么可意外的,这一切不都是拜他所赐吗?
拿走他的灵符,再狠心把他推进曲尾蛇窟,万蛇啃食,噬血啖肉……
哈哈……
司徒陵,没想到吧!
他刘威,命大的很,这样都死不了!
哈哈哈哈……
刘威看着司徒陵的目光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恨意像是要化成实质一般,变成利剑把面前的司徒陵千刀万梗
千年不见日,千年与蛇为伴,他面目全毁……
而等他再出来,他的家没有了,他的景儿也没有了,他什么都没有了……
只余下,无尽的恨意!
对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司徒陵的五边恨意。
刘威怒指着对面的司徒陵,凶狠的喊道:“你有什么可意外的。”
“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不仅脸上,刘威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肤是好的。
便是现在想起来,当初被曲尾蛇追着咬的凄惨状,他自己都恶寒。
连刘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挺过来的,是恨意吗?
还是希望……
不管是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
千年的时间都过去了,现在的刘威,心中只有恨。
司徒陵皱眉,虽然对刘威疯疯癫癫的话有些疑虑,但是,他们两饶关系再也不是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所以,司徒陵直接冷哼一声,沉声道:“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欺师灭祖,残杀恩师,是他自己作恶多端,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
“哈哈哈......”
“好一句咎由自取啊!”
“司徒陵,你到底是怎么能这么理所当然出这种话的,你的良心呢?”
刘威咬牙切齿的喊道。
现在,他真的有一种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司徒陵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师兄弟多年的情分,自的手足情深,刘威也想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司徒陵要这样对他。
拿走他的灵符不,还狠心推他进万丈曲尾蛇窟,是怕他死的不够透吗?
对于刘威的话,司徒陵直接当成他是在胡言乱语了,他也懒得话,索性不置一词。
而见自己了这么多,司徒陵却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刘威更是心灰意冷起来。
就在刚才,他居然还抱着一丝不可能的希望,他竟然还在希望司徒陵能给他解释两句呢。
可是,事实上却是,司徒陵现在连一句话都不屑于跟他。
是也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难以启齿吗?
“司徒陵,你我之间的恩怨暂且不提,我只想知道,景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去后山看过,司徒景根本不是自然坐化的。
是枯毒草。
司徒景中毒而亡。
可是,为什么司徒景会中枯毒草的毒,枯毒草的解药风田院有很多啊,他们都知道解药在何处,为什么司徒景还会中毒而亡。
再,这枯毒草可都是司徒景精心栽培的,被自己种植的草药毒死,这可以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这事偏偏发生了,还发生在司徒景身上。
这是刘威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的。
“景儿?”
“呵,你还好意思提她?”
“如果不是你,景儿怎么会......”
都是他,是害了景儿,还害了他们的......
司徒陵双手发抖,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抹银色,然后快速的朝着对面的刘威飞去。
刘威冷哼一声,直接抬手便给徒手抓住了向他刺来的银针。
轻蔑的低眸看去,嘴角儿也挂着若有似无的嘲讽之意,刘威瞥了瞥自己手里的三根羽翼银针,搁在手里随意的颠了两下。
“羽翼银针!”
“呵,你的功力可没怎么长进啊!”
着,刘威便随手把手里的羽翼银针给一甩。
“唰唰”两声,三根羽翼银针便整整齐齐的刺进旁边的墙壁上。
司徒陵气的闷声咳嗽一声,没想到再次相见,刘威的功力会比他高出这么多。
“你个欺师灭祖的败类,我们九玄门不欢迎你。”
面对司徒陵的指着,刘威不屑的冷哼,“呵呵,我的师门,我的风田院,我如何不能回。”
九玄门是他的师门,风田院是他的院子,他自然要回来,他不仅要回来,他还有回来讨回公道。
报仇,雪恨。
司徒陵被刘威气的牙痒痒,但是怎奈自己身体不适,更是打不过如今修为功力大增的刘威。
“做出如此qín_shòu不如之事,居然还敢回九玄门,是等着我们拿你以正法纲吗?”
司徒陵气的浑身发抖,手也跟着哆哆嗦嗦的,察觉出自己身体有些异样,司徒陵眉头一皱,大袖一甩,把自己控制不住颤抖的双手背在身后。
刘威并没有发现司徒陵的异样,他看着司徒陵对着他好一番大义凛然的指责,除了嘲讽的笑了笑,还是嘲讽的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倒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