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陵在石头很的时候,便亲自带着他去养殖大胃草,然后带着他去后山禁地喂养金獊兽。
石头是唯一一个可以进入禁地的人。
可是,他也仅仅是可以进入,在边缘地带给金獊兽投食而已。
像是金獊兽活动范围的禁地深处,石头是不可以进去的。
喂养了金獊兽几百年了,可以,石头到现在连他们平时休息的地方都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被卢路一点拨,石头也晓得自己是关心则乱了。
这大晚上的,金獊兽肯定早就休息了。
最重要的是,他进不去后山禁地,也找不到后山禁地中金獊兽休息的地方。
他们青峰山地大物博的,那后山也是广袤的很,范围广阔,足够那百十只金獊兽肆意的活动范围的。
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那金獊兽便是饿疯了,在后山似乎,也浪不起什么花样吧!
见石头还在那皱眉苦思的神情,卢路又赶忙安慰了一句。
“你看,这几不都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吗?”
“这金獊兽也都安安稳稳的带在后山,明日,明日我便带着你去看看。”
“我陪着你一起给它们喂大胃草,如此可还行?”
石头无奈的叹息一声,“唉~”
“也只能如此了。”
旁的,也没办法了。
白了,他和卢路师兄都是进不得后山禁地的人,自然无法前去看看金獊兽如何了。
见石头似乎是想开了,卢路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两日他受到的惊吓也是不轻。
先是那田光明莫名其妙牵扯进了门主昏迷不醒的事件中去,现在来看望一下石头的伤势,却又牵扯出金獊兽的事情。
他们九玄门当真是遭了水泥,处于多事之秋啊!
“好了,你也别多想,明日我们便一起去看看。”
“大不了,我在陪着你去找大师兄请罪去,让他多多宽恕一下你。”
这已经是卢路能想到的最稳妥的办法了。
可是,卢路觉得可行,石头却还是在犹豫着。
卢路无奈的低头,看着石头揪着他衣角的手根本就没有松开的意思。
石头是卢路最喜欢的师弟了,长得白白嫩嫩的,话也是讨喜的很,一口一个师兄的,让卢路这个在九玄门打酱油的弟子的内心很是满足。
所以,没事的时候卢路就爱帮衬着他一些,两人也是十分熟悉的。
而此时,石头泛白的手指揪着卢路的衣角,面色慌乱,神情不安的模样也着实可怜的很。
卢路也知道,此次的事情怕是不容易收场的,石头一个弟子,心里肯定很害怕。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也只能期盼着这金獊兽看在石头多年喂养它们的份上,能少惹一点麻烦,以此让石头的处罚轻一些了。
在卢路心中,石头便像是他的弟弟一般,是个需要人爱护的孩子,所以,出任何事情的时候,卢路都想先护着他。
九玄门处于多事之秋,门中事务烦乱,卢路便不让他出去,好生在自个儿屋子里养伤。
出了金獊兽的事情,卢路也想着帮他分担一些,去求求大师兄额外开恩,饶了石头这次的失误。
毕竟,这石头也是因为受伤在身不便出行,才一时给忘了喂养金獊兽的事情。
如此道道,让司徒夜格外开恩倒也得过去。
卢路无奈的叹息一声,抬手揉了揉石头的脑袋,轻声问道:“可还是觉得我的处理方法不好?”
“或者,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这样一副拉着他委屈的模样,自从石头成年过,卢路倒也是少见了。
外的轻柔,刻意放低了声音,不想给石头太大的压力。
“我……”
石头紧了紧手里的一片衣角,语塞了一下,他感觉卢路师兄处理的很好,很理智。
可是,他就是心里莫名的难受。
一种强烈的预感催促着他,金獊兽的事情不能就这么放着。
石头低镣头,咬牙猛然开口,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了出来。
“我感觉金獊兽肯定要出事了!”
石头猛然抬起头来,紧紧拽着卢路的衣角,低声哀求道:“卢路师兄,你带我去见大师兄好不好?”
“大师兄可以去禁地,让大师兄跑一趟去看看。”
“我实在不放心,总感觉金獊兽不定已经出事了。”
“我们不能擅闯禁地,只有大师兄可以自由进入禁地,我们去求求大师兄,让他今晚跑一趟禁地好不好?”
后山禁地是九玄门的禁忌,因为那里不仅是金獊兽的居所,同时还是他们门主的夫饶葬身之地。
门主有令,任何人不许靠近禁地深处。
其实,九玄门的弟子们都很奇怪,那禁地深处的夫人原本是他们大师兄的母亲的墓地。
可是,十分反常的是,好像从来没有人见过大师兄司徒夜去过后山禁地。
不止后山禁地,司徒夜连后山都从未进去过。
有弟子无聊猜测,是司徒夜因为门主并且给其母亲真正的身份,而是一直以名不正言不顺的夫饶名号养在九玄门。
司徒夜面上无光,心中羞愧,才从未去过后山禁地探望夫饶坟墓。
可是,又有人,司徒夜只是太过悲伤了。
而每次司徒夜去禁地探望亡母的时候,也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可是,真相到底如何,或许也只有当事人司徒夜才知晓个中缘由。
卢路自然也不知道这件事的缘由,可是,卢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