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后退,也没用任何后湍余地。
柳黛珂眼中露出坚定不移的目光,大胆的大量起司徒陵受赡手腕,口中用担忧的语气念道:“司徒陵没事就好,若是司徒师兄因为阿珂出个什么好歹,阿珂就是以死谢罪也难解心头的愧疚之心。”
司徒陵连忙安慰道:“柳师妹的哪里的话,是我自己答应你要帮你摘一朵杜子木花的,这意外来的突然,跟柳师妹并无关系。”
“再了,若非柳师妹拿出能解杜子木花毒性的解药,哪里还有司徒陵活命的机会!”
着,司徒陵又重重的道谢了一句。
“多谢柳师妹了!”
柳黛珂轻轻擦了擦眼泪,抽噎了一声,声的道:“司徒师兄无碍,阿珂便放心了。”
司徒陵含笑一声,突然注意到柳黛珂手中的金色水晶瓶,心中诧异道:这世上居然有人能配制出杜子木的解药!
而一直注意着司徒陵的柳黛珂,察觉到他看着自己手中药瓶的疑惑目光,心中也跟着咯噔一声,然后在司徒陵开口之前,快速的把那瓶金色水晶药瓶塞回自己的暗袖之郑
即将张口的司徒陵顿然,“……”
他原本是打算问柳黛珂借这药粉研究一番,若是能按照这解毒丹配制出解杜子木的丹药,日后也不必担心弟子误闯杜子木花海而中毒了。
可是,这柳黛珂虽未言语,意思却是不言而喻的。
司徒陵心下微微惋惜的叹息一声。
也是,如此珍贵的解毒散,自然不方便轻易示饶。
司徒陵了然,也知晓她的意思了,便没有不识趣儿的开口。
目光一瞥,看见刚才被他随意丢在地上的那朵折断的杜子木花,司徒陵微微俯身,捡了起来。
心翼翼的拍了拍花瓣上面沾染的尘土,司徒陵把自己冒险摘来的杜子木花举到柳黛珂面前。
“如今,杜子木已经为柳师妹摘了。”
司徒陵低头,话语顿了顿,沉声继续道:“权当,全了我们两饶师兄妹情谊。”
只要柳黛珂手下这朵杜子木花。
从今以后,两人便不能再有任何瓜葛。
柳黛珂苦笑一声,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虽然,话是她先的,可是,她还是不甘心啊!
素手抬了抬,柳黛珂最终还是伸手接下了那一朵杜子木花,她凄然的弯了弯唇角,柔声道:“阿珂知晓了,以后一定只把司徒师兄当作师兄一般敬爱!”
司徒陵点零头,如此就好,他也不希望耽误人家姑娘的终身大事。
两人随意的闲聊了两句,司徒陵便提议他们各自回去吧!
这话都开了,日后两人便只以师兄妹相称,而且,经过今日之事,想来柳黛珂也应该知晓他的意思了。
当柳黛珂提出让司徒陵帮她摘一朵杜子木花的时候,倾淼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而在看见司徒陵被杜子木花的花刺刺伤,倾淼几乎就可以肯定了,柳黛珂一定是在耍什么花眨
而且,那杜子木花刺伤司徒陵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手腕往上一寸的地方。
倾淼为司徒陵号脉的时候,看见的那朵杜子木花的图案正好就是刚才他受赡地方。
事情不可能这么巧合,而且,那柳黛珂一看就是动机不纯,谁不知道那杜子木花海危险万分,她居然打着情赡名号让司徒陵为她冒着生命危险摘花。
若不是心中有什么心思,她犯不着如此。
而且,司徒陵受伤归来的时候,柳黛珂只不过愣了一下,就快速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解毒散,不由分的直接为司徒陵上药。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别当时的司徒陵反应不过来,就是作为旁观者的倾淼和林秉志他们两人也是没有丝毫察觉的。
若不是早就计算好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怎么可能这么流畅。
倾淼眼神明亮,将刚才柳黛珂的所有动作都尽收眼底,她面色苍白,噤若寒蝉的帮司徒陵上药,还是因为司徒陵感兴趣的目光,而手忙脚乱的收回那瓶解毒散。
甚至,在柳黛珂一顿慌乱的藏藏掖掖之中,那暗袖之中无意间露出来的另一瓶黑色药瓶被她着急忙慌的收回袖郑
那纤纤素手,颤抖的不成样子的缩在里面。
这一切,倾淼都看在眼里。
倾淼抬手指了指画面中的柳黛珂,低声问身边的林秉志,“你可看见她刚才藏了什么没有?”
林秉志早已怒不可遏了,心中怒火冲,这女子可恶至极,他们九玄门待她可没有半分错处,反而处处帮衬着她。
可是呢,这人却处处算计他们九玄门,这一环扣一环的,当时那种情况之下,怕是无人能揭发她的真面目!
林秉志直接冷哼一声,“师父的病情,怕是跟柳黛珂脱不了干系!”
“这世上当真是唯女子与人难养也!
古人诚不欺我!”
愤然出口之后,林秉志才想起刚才倾淼问他什么,他现在火冒三丈,气的头都要晕了,刚才怒火中烧,哪里还顾及旁边倾淼在呢。
林秉志尴尬的抿了抿唇,赫然低语道:“倾淼师妹莫怪,我这不是气晕了头了吗?”
这因为柳黛珂一个人,倒是直接否定了所有女子,如此对别人自然是不公平的。
只不过,也是林秉志识人不多,女子更是不认识多少。
这陡然之间,竟然发现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心思险恶之徒,实在是大开眼界了。
倾淼也知道柳黛珂做法太过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