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人都疑惑不解的望着他,北无涯才缓缓说来。
“我只知那人是为女子。”
“女子?”
人结心,竟是认了女子为主?
几人都急忙看向他,等着听他的解释。
“确实是女子,不过那人用纱巾蒙面,因此看不清是何面目。”
这里靠近岭南城,纱巾覆面者比比皆是,哪里找得到。
“北师弟就没有拦住那人?”
“自然是要去拦的,可是幽冥鬼使出没,不仅打乱了我的计划,连那女子也不知所踪。”
“幽冥鬼使?那她,岂不是十分危险。”
幽冥鬼使据说曾是魔君南篱的右护法,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这连幽冥界都牵扯进来了,那幽冥界不是被天帝给带兵灭了吗?
怎么会还有鬼使出没人界?
北无涯点点头,“我被幽冥鬼使困住,陷入迷幻阵,倒是今日才阵而出。而那被人结心认主的女子,也早已不知所踪。”
几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脸,之前找不到那人,可至少知道人是安全的。
如今,这幽冥鬼使牵扯进来,按幽冥弑杀残忍的秉性,她可是凶多吉少。
“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逍遥尊者冷声开口。
木苍尊者皱眉,抬手打断他的话,沉声开口道,“那幽冥鬼使神出鬼没,修为皆是你我之上,想查清她的行踪难上加难。”
“那我们就这么干等着?”
“自然不是。”
孙良山也是不解,他看向木苍尊者,开口询问,“木苍师兄可是有什么好主意?”
木苍尊者抬头,看向北无涯,沉声说起其他,“想来北师弟已经知道坛洛秘境之事。”
北无涯皱眉,点点头,“此事是我们北要宗门办事不利。”
木苍尊者摆手,“到底如何,还有待查明。
我听闻坛洛秘境不仅出现了连我都不晓得的我的亲笔玉简,还出现了魔气,更甚至所有弟子的灵符皆是失效,如今天虞山的茹兰,九玄门的司徒夜,都是不知所踪。
这难保不是背后之人的诡计,还有北师弟说的幽冥鬼使,这似乎都与幽冥界有关。”
“这不是明摆着吗?肯定是幽冥界的残余,妄想荼毒我们人界。”逍遥尊者冷声开口。
木苍尊者摇头,“幽冥刚灭,便出现这种种,若真是他们,他们更应该躲藏起来休养生息。”
“不是幽冥界,那是何人?”
木苍尊者摇头,“此事疑点重重。”
床上的北无涯却在此时开口,“所以,木苍师兄想要如何?”
木苍尊者抬头看他,抱拳致歉,“此事,还需从北要宗门查起。”
北无涯失笑,低声道,“确实,这看似一切都与我们北要宗门有关,但清者自清,木苍师兄尽管查。”
银弦尊者在一旁皱眉,想出声打断,却是被他抬手阻止了。
“银弦师弟,麻烦你给诸位师兄弟们好生安排一番,这北要宗门,他们尽管查。”
银弦尊者深呼一口气,冷声道,“是。”
“倒是对不住北师弟,事后,我们一定再次向你请罪。”
“木苍师兄哪里的话。”
说着他又低咳一声,在他低头的瞬间,有一丝金光在他背后的颈间闪过,正好让木苍尊者瞧见。
但木苍尊者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抬手抱拳。
“那我们就不打扰北师弟养病了。”
几人道了别,便随着银弦尊者离开。
而屋里的北无涯,看着几人离去的身影,眼神幽黑,神色莫测。
离去的几人,被银弦尊者安排的上好的院落,给了几人自由在北要宗门行走的权利,便由着他们了。
不怪银弦尊者没有好脸色,哪一个门派会让旁人大摇大摆在自个儿门内搜查,说是查案,还不是怀疑他们北要宗门吗?
也就他师兄北无涯好脾气,哼,银弦尊者一甩衣袖,便离开了。
云水尊者跟着木苍尊者回了他们的院落,见没有旁人。
一直没有说话的云水尊者开口道,“那北门主,看着倒是十分虚弱。”
“哦?看着?”
木苍尊者好笑,他的水儿说话真是有趣,想说人家装病,还拐弯抹角的。
他自顾走到桌案旁,倒了两杯热水。
伸手递给云水尊者一杯,自己拿了另一杯轻轻喝了起来。
云水尊者瞪了他一眼,哼笑道,“我是因为习了医术,能看出些端倪,你这样子像是也发觉了,如何看出的?”
木苍尊者笑道,“我偷偷把了他的脉象。”
“如何?”
云水尊者急忙问道,虽说她能看出些不同,但到底没有号脉,也是说不准。
“身体虚弱不假,修为却是大增。”
“修为大增?”
这可就奇怪了,明明是被困在虚幻阵多日,修为怎么会不降反增呢?
木苍尊者也是凝眉思索,这北无涯不仅修为增强了许多,还有他离开时,无意间瞧见的神秘金光,这一切,都是十分不明的。
这北无涯,到底去了哪里,可是不好说。
松山门。
柳同玖看着手中的紫焰晶,面露痴狂,眼睛轻微眯起,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紫焰晶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整间屋子照耀的十分明亮,没有点灯的房间,一片紫光笼罩。
柳同玖把玩着这来之不易的紫焰晶,看着里面浓郁的灵力运转。
低哼道,“若非我当时机灵,哪里能得到如此宝贝,那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