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关只是统称,是从魏晋流传下来的苏氏家主传承。”
“为何你知道如此之多?”
“苏降龙身边曾经最亲近的三名部下,虎鹤马,是我三人前辈师承。自然对苏家传承也有只言片语留下。根据这些只言片语还原整个经过对我们并不是难事。”陈玄策说道。
“原来如此。”苏布冬点头。
“不知孙先生何以教我?”
“布冬,记住,不论你看见什么,一定要稳住心神。这琅琊苏氏传承我们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
“明白了。”苏布冬大概有了些概念。
苏布冬开车连同三人一起开到鲁省临沂接近青岛的地方。一路上孙神机又讲了不少关于历史上关于琅琊的历史典故。
车开了十来个小时,几个人都是疲乏不堪。
到了临沂,市政府的车开道接着了他们。把他们安排在了市政府的招待所里面。
负责接待的是市政府秘书长刘济源,这是苏相辰打过招呼的。所以今天就陪同四人一起吃了顿鲁省家常饭。在饭桌上他跟苏布冬笑说道:“计委的刘建设是我大哥,早听闻苏先生是商业奇才,岁入上亿,不知道苏先生能不能回家乡投资,我们是非常欢迎来这深耕发展,市委市政府也会给予一定政策上的支持。”
苏布冬笑说道:“其实我一直有到鲁省投资的想法,既然刘哥您开口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鲁省人杰地灵,是教育大省,人口大省,临沂又曾是历史上的齐国国都,历史底蕴深厚。我十分愿意来这个地方投资,但是投资嘛,就要多看看,现在我们战龙在京城、沪市、深市都建立了业务分工不同的分公司,在鲁省,我想有没有什么合适的项目来做,达到共赢。”
“我能感觉到,苏先生对家乡是有感情的。按照我们鲁省规矩,这酒我先干了,苏先生你们随意。”说完,刘济源将杯中二两左右的酒一饮而尽。
桌上的人也都一并干了。
酒过三巡,刘济源也知道这次苏布冬来是带着其他任务的,跟苏布冬几个说已经安排好,明天会找人来带路,领他们去琅琊苏氏的村子里去看。
一夜无话。
隔日,市政府的车在前开道,苏布冬开车在后尾随。开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落。
到了村口,市政府的办事人员下车跟苏布冬打了一个招呼,说他们会在这等,再接苏布冬他们回市里。
苏布冬让他们直接回去,他的记性挺好,只要走过一遍,路就基本上记清楚了。
在苏布冬劝说下,工作人员只好返程。
此时的村子里,显得格外宁静,风声、鸟鸣声以及偶尔掠过的发动机的声音,便不再有其他的声音。村中行动不便的老人三三两两聚坐在一起晒着太阳,离他们不远,孙辈们还在自顾自地玩耍。空旷的村子,辽远的天地,山顶的风在不停地吹拂。
走进村落,苏布冬莫名的有种熟悉感。仿佛以前就来过这里一般。
苏布冬知道这可能是个错觉,他前世都没有来过这里,今生又怎么会来过?
进了村子,问清村长住在哪里,便走着来到村长家里。
道明来意,又拿着苏相辰的一封信,村长的眼睛中闪烁着复杂难名的意味。
“你等等。”村长叫来一个村里的后生,那后生长的精壮,浑身的肌肉竟与高顺不相上下。
“去吧村里的老人都请过来吧。”村长如此叮嘱后生道。
“知道了。”
后生很快将村里有头脸的老人请到了村长家里。
村长跟所有老人介绍道:“这是苏降龙的孙子,过来想过三关。”
村长话音刚落,村子里的老人面色都是一变。
“过三关?”挨着村长紧坐的老人嗤笑道:“你是不是苏降龙的孙子,这个我且不说,就说你想过三关,这也不是你想过就可以过的,那要我们苏家所有人都同意才行。反正这些年,苏三他们家代理族长一直挺好,凭什么来个黄毛小子说想要过三关我们就要让他过?我不同意!”
“关于他的身世,倒是有苏相辰的信在这,做不得伪。只是这苏布冬是否真的是苏降龙的后人,还是苏相辰找人来假冒的,我想有人比我们更有发言权。”村长苏荣抽了口烟枪说道。
一个老者蹲在角落正抽着旱烟,眉头一皱,冷笑道:“这时候想起我了?行,那我就说两句。”他将旱烟烟灰磕着墙角倒了出来,收起烟枪,说道:“当时老祖宗的规矩,当族长要过三关,这话你们都比我清楚。所以当时苏相辰人家好声好气的来求咱们这个代理族长的时候,我还记得你们是怎么说的:‘这神农草乃祖宗遗物,不可轻授。’这话说的太他娘的有道理了,所以人家苏相辰也不靠什么权势,重话都不曾放下几句,对这神农草是不是能他亲孙子救命,连个屁都不放就走了。现在呢,一个年轻后生说自己是苏降龙的后人,好么,一帮人又开始纠结,害怕这改朝换代了,要是咱们这代理族长兹是有点出息,也不至于被顶着区区一个苏降龙的后人名头的后生吓到。”
苏降龙还区区?
琅琊苏氏近代以后,名声不显,就是因为这苏降龙名头盖过历朝历代所有苏氏族人。
苏降龙任苏氏族长几年间,可以说是苏氏有史以来最风光的时候。
现在呢,用江河日下,泥沙混杂却道不尽曾经风光一时的琅琊苏氏如今窘况。
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