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鸟立刻警惕了起来,“你要干嘛?对我动手动脚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赋言点了点头,“是啊,师尊派你来监视我,怎么可能不会对你做些什么,我自认我的能力不如师尊,所以你不必这么警惕。”
小胖鸟也觉得赋言没有那个胆敢对他做什么,心情顿时飘飘然,“对了,你恢复记忆的契机是什么?祸归可是因为这个经常抓耳挠腮。”
赋言卖了个关子,“这我也不知道,就万事随缘吧。”
小胖鸟忽然感觉很困,在赋言的手里倒了过去。
赋言把小胖鸟放在旁边,然后拿出了之前祸归给他的小球,“我是不敢对你做什么,可是若是用师尊的东西对你做什么,我就敢了。唉,时间到了,真想再多看看你。”
赋言和小胖鸟一样也栽倒了桌子上。
小胖鸟醒来的时,看着赋言头埋在书里,仿佛已经睡着了,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它都还没睡呢,赋言怎么可以睡!
于是飞到他的头上,使劲的踩了他几脚,“喂,赋言你怎么睡着了!快起来看你书!”
赋言晃晃悠悠的醒来,小胖妞一个措不及防,爪子没抓稳,直接掉了下去。
赋言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咦,小胖鸟,你怎么跑到地上了?”
小胖鸟,滚了几圈停下来,然后忽然如炮弹一般弹到了赋言的头上,“你还说呢,谁让你看着看着睡着了,我刚刚叫醒你的时候,你把我弄下去的,快向我道歉!”
赋言捂着后脑勺,连忙道:“真对不起,把你弄下去了,我会好好看书的,不会再睡着了。”话说我为什么睡着了?真奇怪。
小胖鸟站在桌子,昂首挺胸的,“嗯,知道就好。”
忽然原本躺着的祸归坐了起来,赋言吓了一跳有些心虚,师尊应该不知道我偷懒这件事吧,“师尊,你怎么醒了是我们吵醒你了吗?”
祸归捂着头,一脸头痛的样子,“没有,只不过赋强他们出事了。”
赋言问号脸,“师尊,你怎么知道他们出事了?”在他们身上装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吗,千里之外也能感受到他们在干嘛。
祸归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小胖鸟,扔回了赋言的项链里,然后拉起赋言的时候瞬移的过去。
两人瞬移到的地方比较隐秘,祸归刚好回了他的话,“他们身上穿的法衣我设下了禁止,只要受到了灵力攻击都会通知我。”
“那师尊又是如何得知他们在受人攻击,而不是在切磋?”
祸归白了他一眼,“他们教王年练习御剑,这个时候切磋个毛,想死吗?”
赋言哆嗦了一下,师尊好可怕,惹不起惹不起。
祸归躲在草丛后面,看着前面一堆的人。
赋言在人群里寻了半天,终于看见了混战中的赋强三人。
这个趋势他有些不懂了,“师尊,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你问我,我问谁,我也是刚到的。”
赋言暗暗的闭上了嘴。
看了半天祸归才明白一点,那些人对付的好像并不是赋强明诛儒糁,如果是要对付他们的话,连一旁的王年都不会放过。
当然,最主要的是在他们的中间有一个人来回的窜。
说是人还不太准确,因为他的手上有毛,一只眼睛还是灰色的,整张脸都像腐烂了一样,十分丑陋。
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化作人形的妖兽,他这个特征与妖兽的特征别无二样。
那只妖兽很狡猾,经常可以让他们自己人打到自己人。
虽然修为并不是很高,不过他却用脑子完美地计算出了每一个人下一步会怎样。
一个又一个的人被自己人的灵力击得飞出去。
赋言有些着急,“师尊师尊,我们还不过去帮忙吗?赋强那么好像有些顶不住了。”他们虽然修为尚高,但是某些方面还是比不上那些成年人的,尤其他们的对手是那只狡猾的妖兽,本来妖兽的体质就比一般人好,若是把这几个小孩子当最后的希望可就完了。
祸归点了点头,正打算要出去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笼子从天而降。
金色的笼子瞬间就困住了那只人形的妖兽。
人形的妖兽在笼子里动弹不得。
在那么狭小的笼子里,他硬是没有变回本体,仍是维持着人形的样子。
祸归忽然就不动了,“诶,看来有别人登场了,那我们就先休息一下。”
赋言有些好奇的向那边望去。
雪衣轻衫,上好的料子上绣有青色的梧桐花。
他站在一把通体雪白的剑上,旁边坐着一个身穿棕色衣服的少年。
那人看起来有一种清冷公子的感觉,宛如高岭之花,有着虚无缥缈的美。
“莫慌,这只妖兽已被我抓住,他困在笼子里是出不去的。”
他的声音也很是清冷,仿佛对世间的一切都不在乎,但却也夹着一分柔和。
他身旁的少年道:“是啊是啊,你们放心吧,有我家公子在,你们是不会有事的。”
那人摸了摸他旁边少年的头,少年也蹭了蹭他的手,看起来祥和一片。
那人忽然笑了起来,这一笑,仿佛百花都为他失了颜色,“你蹭什么。”
“公子的手好软好温暖好舒服,我忍不住就蹭了。”
“嗯,若是喜欢,便多玩玩。”
“不不不,公子还要办正事,我怎么可以耽误公子。”
“嗯,小狸真乖。”那人收回手,御剑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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