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为了我吧,明明刚才都那么不在乎…… 祸归把门关上,把倒了的椅子扶起来,随便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酒坛。 里面已经没有酒了,空罐子。 “哦,刚刚这里来了个无聊的酒鬼,喝了点酒,发了个疯。我走之前她喝醉之后在床上躺了一会,看那个窗户应该是匆匆忙忙走的时候撞掉的。” 赋言对那个酒鬼有点在意。 有什么人会让师尊对她如此放松? 除赋强他们,还就没有见过师尊跟那个人好过。 “师尊,那个酒鬼是谁?” “一个女的,你没见过。刚刚来到这里,对我好哭诉了一番,掺着酒气,不知道是真心话还是逗我玩的。” 赋言听到是个女的,暗暗的松了口气。 没再追究姓氏名谁? 走到桌子旁,拿起了一个酒坛,打算先把酒坛扔了。 浓郁的酒味使赋言有些头晕。 祸归一个伸手将酒坛子拿走。 “她的酒坛还是我来扔吧,这酒的分量你可吃不消。” 祸归拿着酒坛子都是皱着眉头。 “真是在我面前一点也不知道收敛,居然不把这酒气收敛好,故意选择性遗忘我也有个徒弟的吗!损友!“ 听着祸归说的话,赋言有些想笑。 原来师尊也有搞不定的人啊。 不过那酒真的好烈。 远处的某女打了个喷嚏。 “有谁在叨咕我?不会是祸归那个小崽子吧?这次真是气死我,明明是我来寻安慰找教程的,怎么反到头来劝说她这个超级无敌大直女了?!” 祸归把酒坛子扔到空间里,那酒坛子里面散发的酒香可是容易导致人昏迷,出现幻觉的,这些酒坛子扔在在外面,怕是又要引起混乱。 看了一眼正常的赋言。 祸归琢磨着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赋言表现一切正常。 拿着祸归给的工具,很快便把窗户修好了。 祸归从倒了的衣柜中重新拿出了被褥,将原本拖到地上。 手在鼻尖挥了挥,“一股酒味!把她喝死算了。” 这床被子算是不能要了,上面全都是酒鬼蹭上去的酒气,若是躺在上面,这一整晚她的头都会是晕晕的。 赋言一把抱住即将落地的被子。 “师尊这是别人家,还是不要随便扔在地上了吧。” 祸归深有同感,“那就麻烦你去洗一下吧,找你一晚上了,累死了,睡觉了。” 祸归躺在自己刚铺好的床上睡了过去。 赋言无奈地摇头走出去,向岚明山的弟子询问在哪里能清洁衣物。 当他回来的时候,祸归早已经熟睡了。 他将柜子扶起来,从里面拿出新的被褥。 熟练的铺在已经清洁过了的地上。 …… 平庸没有热闹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一个月后先知祭司的祭祀之日到来。 灵力流失的速度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快。 所有人都在储存灵力,不到关键的时候绝对不会贸然使用。 他们一直都在等待着所谓的救世之人。 “说真的,我还挺好奇,之前不是说若回和云末结婚,就可以拯救世界了吗?怎么他们两个好像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话是祸归对赋言说的,赋言对此也很不理解,“或许他们的用处不在此。” “也是。” 大钟响起,祭祀要开始。 众人纷纷落座,紧张的看着中心的人。 在灵力如此缺乏的时候,他们祭祀的台边居然还全部摆满了灵力,岚明山的强大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 祸归看到了神乎其神的一幕。 两人一个用着白球,另一个用着紫色的圆盘。 两个东西在空中飘浮着,两股气息不断的盘旋。 这两股气息在祭坛内不断的盘旋着,奇幻的是祭坛边缘好像有屏障,没有一股气息露出半分。 白色和紫色相互交织着。 像极了一幅美轮美奂的梦幻画卷。 这时整个场地的天空都变成了星空。 深蓝的天,一闪一闪的明星布满整个天空。 紫色和白色两股气息冲于天,像支柱一般顶着。 先知和祭司口中都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咒语。 只见一阵柔和的光震开。 震开的光度过了每一个人。 祸归抬了抬手,“没什么感觉,看来这光只是长长威风而已。” 此时在台上的两位忽然瞳孔大震。 两样用来祭祀的东西重新落回他们的手中。 天空的星辰变回了白昼。 先知匆匆的走到云锦面前。 “掌门大事不妙了!“ 看着先知都要跪下了,云锦连忙将他扶起来。 “有什么要事,不用着急慢慢说来。” 先知的腿有些发软,握着云锦的手臂道“要、要来了,天灾马上就要降临!” “你说什么!” “刚刚我和祭司新占卜出了新的结果。” “灵力消散,承源轮回。万物归一,再造新灵!我们支撑不了一个月了……” 云锦向后退了两步,很快她就稳住身形,“救世的人呢,拿着信物的那人在哪里?” “抱歉老身不知……” 先知既愧疚,又为接下来的事感到忧虑,一个不慎跌坐在了地上。 先知的话众人都听见了。 一时之间整个观众席上全都沸腾了。 赋言抓紧祸归的袖子,“师尊怎么办?时间所剩无几了,可是我们还没有找到水灵源。” 祸归断了顺他的头,“没事不着急,总会有人跳出来的。我相信那个先知老头不会无缘无故地,占卜出一些很没有用的东西。” 祸归的话像定海神针,只不过这针只定了赋言这片海。 “唉,你们有没有感觉空中的灵气越来越少了?” “感、感觉到!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