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居然已经烧到自己身上了,断没有不理的道理。 “我说什么你便信什么?” “若是真实可考,自然会信。” 说白了,不就是解释若是不能将众人说的信服,那么就不能信,是假的吗。 可是祸归所做之事曾能与他们相说。 得婉转,不能泄露一丝,还得让他们信。 这么麻烦的事,祸归表示,我不想做。 “天机不可泄露,我乃天道派遣来的使者,来到此就为了解决此事,若是你们执意要听原委,怕是会直接降下灾祸。” 一下子就把云一天的路堵死了。 你要我说是吗?可是这是天机啊! 我说了的话,你们现在就要死。 所以是选择让我现在解释,还是到时候拯救你们? 云承心道果然难缠。 “若你真的是天道的使者,为何会早来这么多年?一年两年还算情有可原,二十年之久你当如何解释!” 又拿二十年的事来作妖。 赋言其实也是想知道这个问题。 祸归在这里白等了十几年,为的是等他来,可是根本不需要。 他出现的时候,她再出现难道不可以? 说是为了方便,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成立了朔穹门,可他怎么样都觉得不是这样的。 祸归翘着二郎腿坐在高处,宛若帝王一般看着他们。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何干?” “天道命我来做的事,此为天机不可说。不过既然我是天道派来的,自然是经得起考验的。恕我直言,你们就是一群渣渣,根本不够看的,全部加在一起都未必打得过我。” “好歹也是屹立了百年的百源门,还不是在一夕之间被我屠了个满门,只不过好像还剩了几个老的。” 赋言紧张地拽着祸归。 “师尊,就算你不想说出来也不用这么嚣张吧,现在被群殴不是明智之举啊!”我的实力还有许多未恢复,怕是打这么多人打不过来,到时候能把师尊拖走,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祸归缓缓地将他手里的袖子抽走,并没有多做解释。 祸归的这一片已经成为了真空地带,只有她和赋言两个人。 在这乌泱泱的一大群人中,格外显眼。 赋言是趴在她耳朵上说的,声音也极为小声,纵然在场的人都是修仙者,但也没有一个人听见。 云承眼尖的看到了赋言的动作,脑子转了一圈心生一计。 “我怕你未必是什么天道的使者,若真是如此,那应当没有什么七情六欲,而我看因为你旁边的这一位,你们二人关系匪浅啊。” 祸归:“???”这人脑子抽了吧?把我一个小屁孩绑在一起? 赋言:“!!!”这个老东西没有让我失望吗,看到了,不错不错。 “不想与你多说话,你倒来得劲,是不是非要让我把你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你才会不没事找事?”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人过于嚣张了吧! 她坐在散修的位置,定然是散修无疑。 散修的话说,朔穹门就不会保她,她是哪来的勇气与百源门叫板? 之前那个抓着祸归不放的老头此时站出来,“小娃娃口气过于大了些吧,这位好歹也是百源门的掌门。” 祸归觉得她真的装不了淑女大度,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若是不还击,还在于这群根本不想听解释的老头面前多费口舌,她是脑子被驴踢了吧?! 根本忍不了好吧! 但是吧……她是不是很想解释,可是她也不想动手,这么多人群殴起来,明显吃亏的是她好吧。 “唉,我说你们也别这么磨磨唧唧了,你们不就是认为这是我干的吗,把我杀了就能解决一切吗,那么来吧,快点儿啊,别磨蹭时间了。” 众人:“……”你说的可真轻松。 云一先:“……既然你不说,那可否认为你已经默认了。” 祸归从高处跳下来,走到高台之上。 跳下来之时不往带着赋言。 “你真的很奇怪,之前就一直抓着我不放,现在怎么还死咬着我不松口?” 云一先理所当然道:“因为你很可疑,老朽查不出你的命运,看不出来你的实力,所有人的都能看到,唯独你不行。” 众人听到此话,恼怒的同时又忌惮不已。 云家的云一先素来名头鼎盛,他一手出神入化的算卦之术,可是厉害到了极致。 已经做到了,仅仅是看一眼便能知晓对方的前世今生,参透从前和未来。 就算修为比他还高的修士,他也能一眼看穿。 传闻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大乘期。 云锦最清楚不过云一先的实力,听到此话目光急切,“二长老,你如此实力都看不出这位祸尊者的高深?” “没错,老朽看人无数,就从未见过如此奇怪之人,至此之下便多留意了几分。” “阁下命格如此神秘,作为向来喜欢探寻神秘的老朽,自当想要窥探一二。” 祸归还未见过如此奇葩的理由,“看不出我的命格,是你没本事,更应当好好修炼,而不是在这里搞一些没有用的。” “不不不,问题出在你身,并非是有关老朽的实力。恰巧遇到此次机会,不妨你将真实的缘由告诉老朽,老朽自当为你理说公道。” 祸归问道:“为何你会如此自信?难道你以为我怕吗?” 云一先先指着旁边的赋言,“老朽是不知你怕不怕,可是你旁边的这位朋友怕不怕,老朽还是知道的。” 祸归看着赋言眉头一挑,“他能看穿你的命格?”这么邪门的吗?难道就是因为你比我差上许多,所以他能看出来?” 赋言的眼眸也沉了沉。 云一先缓缓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