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诛抬着头看向儒糁,“可是儒糁你也知道,主峰的那些弟子有多恶心,我真的是一点儿也不想跟他们呆在同一片幻境空间内,这件事情想想就恶心。”
儒糁安抚道“那我们就避着他们走,同是一门的弟子,切勿伤了和气。”
明诛更加有些不平不愤了,“凭什么我们要绕着他们走!应该是他们饶着我们走才对!”
因为灵力恢复,加上明诛说话的声音也不小,众人自然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主峰的弟子不愿了,“你敢说我们恶心,也不看看你们自己恶不恶心!而且要不是因为你手快,我们现在用的着这样吗?看到你们我们才想吐呢!真以为自己有多好,不过也是个人人厌恶的乞丐出身罢了!”
明诛听到乞丐二字,心中怒火增生,撸起袖子就向着主峰的弟子走去,“你有种再说一遍!”
主峰的弟子被这气势唬住了,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继续叫嚣道“再说一遍又怎样?你出生难道还不让人说了?乞丐!”
明诛挽好袖子,一拳挥了过来,“哼,那被一个乞丐打的滋味如何?”
主峰的弟子也不甘示弱,被打倒之后,又迅速的站了起来,开始跟明诛进行贴身肉搏。
此时的两人完全忘记了,他们还会灵力这件事,只想着如何能让对方更痛更狼狈,比自己更惨。
其余的弟子完全没有要劝解的样子,全都是一副看戏的模样。
儒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来了一招他最拿手的藤蔓缠绕,把两个人都捆了起来。
“在这里打打闹闹成何体统?师尊她还在山洞里呢,难道你们想被看笑话?”
明诛还是有些不平不愤,恶狠狠的瞪了那名弟子一眼。
不过随后他转念一想,又投给了儒糁一个我懂了的表情。
那个表情看得儒糁一脸懵,他懂什么了?我有说什么不懂的话吗?
明诛把那句话深刻的解剖了一下,理解为,在这里打不可以,要打出去打,而且还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打。
儒糁一点儿也不知道他的话被扭曲成了这样,此时他正在收回藤蔓。
明诛身上的捆绑消失后,冲着人群大吼了一声,“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要不然咱们两个来打一架!”
看戏归看戏,惹火上身可就不好了。
众人纷纷退后,表示并不想惹到这个暴力的男生。
明诛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看戏倒是挺会看的,真枪实刀的给你们干上一场,你们都怕了,胆小鬼。”
“吵吵闹闹个什么,你们的任务都忘记了吗?现在只剩下三天时间了,你们都找到你们要找的东西了吗?”
祸归从看似黑暗的山洞中出来,旁边跟着一个小包子。
听到祸归说的这话,众人纷纷该看天的看天该看地的看地,眼神躲闪。
祸归一眼就看出他们根本就没有找齐,“呵,既然还没有找到,那不敢紧去找!在这里磨蹭是个什么?别以为出现了这样的乱子,你们就可以松懈了,我们就是要在这样猝不及防中实践,完美的处理各种突发事件,懂了吗?”
众弟子连忙点头,如百鸟群飞四处散开。
木途拿着手中的草,走到祸归身旁,“师尊那这草如何处理?”
“你若想拿出去便拿出去吧,不过到外面它会化作一缕灵气消失,没多大用。”
即使是这样,木途还是小心翼翼的把草药收回了乾坤袋中,“多谢师尊。”
祸归也没再说什么,和赋言一起跟上明诛他们。
赋言问一下自己身旁的女子,“他们打起来之前,你为何不出面阻止?”偏偏要在打起来之后才阻止,这是什么道理?
祸归轻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阻止?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他们的师尊,教他们的只有学习,如何杀敌如何逃命,像这样的事情,并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赋言还是不解,“可是你之后明明出面制止了啊。”
“我哪制止什么了,那可都是儒糁在阻止,是他动用藤蔓使得两人停下来的,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弟子把精力浪费在这样的小事上,才出面说了那么几句,他们可是有任务的,完成不了任务后面的事情才跟我有关,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赋言觉得好复杂,他这一颗失忆了的脑袋好像转不过弯儿来了。
“不过为什么明诛那么讨厌主峰的人?”而且你为什么会招一言不合就戳人家痛处的人。
“我怎么知道明诛为什么讨厌他们,我又不是他们的爹妈,整天围绕着他们转。”
祸归仿佛看穿了赋言的心思,把后面的问题也答了上来,“我只是招了掌门,和各个峰的峰主,以及我峰的弟子,和较长的弟子,这些弟子可不是我收的,我是掌门和那几个峰主收的,他们识人不清,跟我可没有关系。”
既然问题已经被回答了,那他不建议自己再追问追问,“既然他们作风不好,为什么不把他们逐出门派,难道这样的人以后不会成为害虫吗?”
“呵,那关我又有什么事?只要我在的这期间,朔穹门名声浩大,可以为我方便做更多的事,不管他招什么人,我都无所谓。”
祸归这满不在乎的作风,不为人只为己的行事,使得赋言有些哑口无言。
把“这可是你的心血,难道你不怕被别人毁了吗”这句话咽了下去。
“而且他们的少年心性太烈,需要有这样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