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呢,要是在一般的幻境中,你这个想法真的很不错,只不过好点子用错了地方而已。”
有批评也要有夸奖,否则人家自尊心受挫,今后都不能自己了,这怪在谁头上。
赋言飞快的点了点头,“师尊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多加开阔我的眼界,看破这种阴谋。”
不接下来就有些头疼了,“可是师尊,他们一模一样,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祸归摸了摸赋言的头,“放心吧,交给我。”
她拿过一直站在赋言肩头上的小胖鸟,握在手里抖了抖。
小胖鸟在祸归的手中,头猛然向下一点,随后仿佛有有泡泡破了一样的声音响起,小胖鸟面带懵逼的看着祸归。
什么情况?它不是站在赋言的肩上的吗?怎么到了大坏蛋的手中?她又想干嘛?
赋言此时的表情是这样的(⊙o⊙),他原本以为小胖鸟只是不想说话,所以才一直老实的站在他的肩头,没想到居然是睡着了,难道每一只鸟都有这样奇特的才能吗?可以站着睡觉!
祸归一脸无奈,“其实呢,我是不想这样对待你的,不过谁让你出来了呢,而且还比你旁边的那位小,所以委屈委屈你喽。”
小胖鸟看着一旁的赋言,两者身形对比了一点,它确实小了不少,然后再上就要懂祸归什么意思了的情况下,“嗖”的一声就被扔了出去。
小胖鸟准确的砸中每一个假货的身上,并且从假货的身体中穿过。
被小胖鸟砸过的假货,就像是水面扔进了什么东西一样,那时间掀起了点点波澜,随后又恢复平静。
纵然时间并不长,可是足以让人分辨出哪个真哪个假。
真的赋强等人连忙跑到了祸归的后面,手和手紧紧相连。
而那些都被小胖鸟砸过的假货发现事情被透露了,便大方的走到了一起,也没有再试图狡辩什么。
假的五人占了个三角形的队形,形成了保龄球的方阵,站在最前端的是“儒糁”。
“儒糁”撕掉了他温柔的伪装,脸上是仿佛机器般的冰冷,但他偏偏选择卖萌的路线,歪头看向祸归,只不过那歪头歪的有些过,没有体现出萌,倒是体现出了恐怖。
“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句话并不是对祸归说的,而是对小胖鸟说的。
他们觉得祸归只是把它扔出来而已,分辨真假还是小胖鸟的功劳。
小胖鸟则是一脸懵逼,它不过是甩了出来而已,按照祸归的路线行驶,怎么还突然问起它来了?
赋强耻笑“儒糁”,“你问人问错吧,连人都能被问错,被师尊认出来倒还真的不难了,师尊果然是最伟大的!”
了世看着对面几乎和她一模一样的人,只不过现在的表情变得冷漠了起来而已,那个她的幻象她都没认出来,真的仿佛是在照镜子,只不过镜子里的人会动而已。
但是,师尊是怎么认出他们来的?
了世看着前面的祸归,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开口。
而祸归好像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般,回过头去,看着了世,以及其他人,一字一句的开口,“因为他们是独一无二的,仅此唯一的,永不可替代的。”
在祸归的脑海里有一句话与这句话同步响起
“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仅此唯一的,永不可替代的,入我骨髓,刻我脑海了的……”
后面的结尾少了一个宾语,祸归不论怎么想,也想不出那到底是什么,只不过很熟悉,熟悉到仿佛那句话中的一般入我骨髓,刻我脑海。
祸归甩了甩头,面带笑意的回头,看向后面那几个假的。
那几个假的知道了为什么后,身上居然开始掉东西。
面皮、头发、衣服,能掉的全都掉了下去,最后变成了一具人行漆黑的布傀儡,那布傀儡的身高与赋强等人的身高差不多,一米多高,他们仿佛石化了一般立在了那里。
赋言呆呆地看着那一幕,“这……这就完了?”
“不然你还想怎样?”祸归笑着说,“跟他们大打一番,把他们揍的稀里哗啦,你才开心?”
赋言连忙摇头,面带着急,想解释,可在那里哆哆嗦嗦了好几个字也没说清楚。
“师尊,你说的是真的吗?”了世在后面拉住了祸归的裙子,“为什么呢?我们不过也才几年而已。”
了世不明白为什么祸归会说成那样的话,明明她捡到他们不过几年的时间而已,如果真的是深入骨髓的话,那么他们一定要经历很多才对的吧,可是为什么师尊她会这么轻松的又说出这样的话呢?
祸归蹲下来,“别想那么多,要知道,我可是把我仅剩的温柔都留给了你们。如果你实在好奇的话,那就快快长大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了世很懂事,不该问的她不该知道的,就算再好奇也要闷在心里,因为她真的离不开她。
但凡是想一想离开了她的样子,那感觉简直比曾经自己过的那些穷苦日子还要艰难。
了世重重的点头,“我一定会快快长大的。”
“嗯,了世……最乖了。”
赋强搁那撇了一下嘴,“师尊平时对我们那么凶,一点也不温柔。”
祸归咧着笑容看着赋强,“你说,什么?”
那笑容有些渗人,求生欲极强的赋强连忙摇头,“我说师尊对我们可好了!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了!”
祸归眯了眯眼,“嗯,我对你们的好你们知道就可以了,不用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