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琰尽管觉得武军强和那个教官一样,都有点粗野,但是,毕竟他是自己的同班同学,又是陆风老乡和同室室友,和那个大字都认不了几个的教官比,武军强要强他很多倍。
他觉得武军强的粗野中夹杂着一丝侠士的豪气。
“这么算来,你受伤也有一个月时间了,现在的伤好了吗?还疼吗?”王小玲问。
武军强说:“我到医院拍了片子,无名指和小拇指都骨折了,骨折就是断了,他把我的两根指头砸断了。”
王小玲不由得战栗了一下,又把目光投向“拳击手套”。
“虽然那个伙计没有使出碎石之力,但毕竟砸在手上的是一个铁锤,哪能这么容易就好了呢?那天把我爸给气坏了,把那个伙计踢得有些重了,下山时他一瘸一拐,跟在我们的后面边走过流眼泪。”武军强说,“其实,那个小伙子比我也大不了几岁,都是外地人,是来我们密岩矿上打短工的。”
王小玲听得很认真,她似乎生怕把哪个字给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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