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娘无奈地叹道:“正是如此,若不是我忌惮着桓玄仍在吴地,我自当同寄奴一起去会稽,如今却是不行,若是我去了,反而是给他添乱。”
采棠点头道:“您说的没错,您好不容易得脱险境,哪有再回去自投罗网的道理,寄奴哥哥……”
她眼圈有些湿润,似是鼓励自己一般地说道:“我相信寄奴哥哥的能力,不管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应是不至于危及他自己的平安。”
萩娘望着朦胧的月色,幽幽地说道:“不知他一切可好……”
她们二人各说各的,都是一脸无比焦灼的样子,然而她们口中所说的“他”显然不是同一个人。
这气闷的夏夜,可真是令人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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