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法子,楚朗当然是前前世从网上看来的,说出来只是吓一吓杜开健和陈信义而已,特别是第四个法子那么残忍,楚朗肯定是不会用的。
楚朗笑道:“莫莫,你先不要管我是怎么想出来的,我就问你,你还要不要亲自动手。”
莫莫的手摇成了拨浪鼓:“我不动手,我不动手,楚朗你让老邪来!”
屠命凭空般出现在房中:“公子,我就让老夫来吧!这四种法子,老夫一种一种的在他们身上试用一下,看看威力到底有多大!”
“田鼠和蛇虽然难抓,但是只要出大价钱,很快就会有人帮我们抓来,我们也不饿田鼠十天八天的了,直接装笼子里套在他们下面,田鼠总会有饿的时候!”
屠命和柳画媚就在外间,楚朗的话两人当然听得到,屠命是个凶人,听着果真跃跃欲试,而柳画媚听着,则是惊得花容失色了!
楚朗点点头:“那这里就交给老邪你了,对了,杜开健,陈信义,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老邪是戴着面具的,他其实是黑手遮天屠命,你们两人如果真能扛得住屠命的逼供,那我送给你们一个字:我服!”
“楚朗你别走!我说!”听说把他抓来的那个人竟然是黑手遮天屠命,杜开健彻底的崩溃了!
楚朗笑道:“还是杜开健你识时务啊,反正最后你们肯定是要说的,为什么还要来受这个苦?”
陈信义却是硬气多了:“杜开健,你给劳资闭嘴!你死了不要紧,不要连累你们杜家一大家人!”
听陈信义这么一吼,杜开健意识到招供的严重性以后,顿时又闭嘴了,陈信义说得对,死了不要紧,不能连累杜家妇孺老少一大家人!
楚朗沉声道:“杜开健,你和陈信义不同,你们杜家,只是被迫参与了劫持税银之事,除此之外你们并没有别的罪行。”
“当然,劫持税银那肯定也是死罪的,以皇上的脾性,当然也是会对你们杜家进行抄家的,你们杜家几百年来的底蕴也会从此毁于一旦的!”
“但是,现在皇上身体欠安,现在负责侦缉税银之事的是太女殿下,太女殿下的仁慈天下皆知,是的,杜开健你参与了劫持税银,你肯定是逃脱不了罪责,但是,以太女殿下的仁慈,如果你在这个时候戴罪立功的话,你们杜家还是很有可能被保下来的!”
“所以啊,杜开健现在是你戴罪立功的时候了,你不能听陈信义的话,因为陈信义的海城陈家,那是肯定的保不住的了,所以,对于陈信义来说,打死不认是唯一保住海城陈家的希望!”
杜开健霍地抬头:“为什么海城陈家肯定保不住了?”
楚朗道:“这个很容易就能想到的啊,海城陈家明面上投靠东城府站在太女殿下这边,暗地里却不知道出卖了太女殿下多少的利益,对于太女殿下来说,海城陈家这是叛敌,这是奸细,肯定不会轻饶的!”
陈信义的脸色顿时变成死灰!楚朗说的没错,海城陈家保不住了!
楚朗喝道:“杜开健,你看看陈信义的表情,就知道我没有说错吧,那你还犹豫什么!还不赶快戴罪立功!”
杜开健如梦初醒:“我说我说!楚朗,我全都说!”
“大妖。”
柳画媚闻言走了进来,把纸张笔墨放在了杜开健身前。
“写吧,写好以后记得按血手印画押!”
杜开健很听话地立刻写了起来。
对于楚朗如此轻松搞定杜开健,莫莫和柳画媚以及屠命全都佩服不已!
杜开健招供写罪状,当然是要花上一些时间的,楚朗没有耐心等,因为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楚朗走到陈信义面前,直接一脚就踩破了陈信义的气海,破掉了陈信义的武功。
楚朗的做法和陈信义的惨叫惊到了房间里的所有人,莫莫和柳画媚都疑惑地看着楚朗,就算陈信义该死,也用不着楚朗出手来折磨他吧?
“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和陈信义聊聊,陈忱在天秦武院多次想要暗中刺杀我,我倒是要好好问问,海城陈家和我到底有什么天大的仇恨,竟然一直想要杀了我!”楚朗说这些,不过是找了一个带着陈信义离开的借口:“我带他去外面聊聊。”
“外面危险吧?楚朗要不要我陪你?”
“不要,莫莫你就在这等我。”楚朗吓了一跳,他就怕被莫莫‘好心’的缠着。
“哦,那我等你回来,快去快回。”
楚朗松了一口气,提着陈信义赶紧的走了,楚朗选了一个尖峰,视野开阔可以防止有人偷听,这才把陈信义放了下来。
海城陈家保不住了,武功也被废了,现在一切全都没了,陈信义的眼神变得呆滞毫无生气。
“陈信义,我问你一件事情,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保你海城陈家妇孺老少的性命,让你们海城陈家留下香火!”
陈信义一听,眼中瞬间恢复生气:“我凭什么相信你!”
楚朗笑道:“凭什么相信我?陈信义,这段时间我楚朗一路快速成长的经历,你也是知道的,你觉得以我大好的前途,会在你的身上自毁诚信?陈信义你觉得你配吗!”
陈信义看了楚朗好一会儿:“我信你!以你和苏妲己的关系,确实可以保下我们海城陈家的妇孺老少,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我知无不言!”
楚朗清了清嗓子,然后逼近陈信义,低声沉声问道:“是谁,指使你们去围攻银月令主楚离的